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一百八十九章 裝醉試探
    這一刻,我看似平靜,可是我的心跳已經加快,我期望着鮑諾對我坦白的說出一切,可是我好像又怕她說。

    “姐——”

    鮑諾叫出這一聲的時候,也抱住了我,“我真的希望你和姐夫能幸福!”

    “小諾......你就想說這個?”我僵着,問她。

    “嗯,不然姐以爲我要說什麼?”鮑諾的聲音輕輕的,依如當初她被豔.照威脅,有求我時一般。

    我暗暗吁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然後將她拉開,“小諾,有時不是自己想幸福就能幸福的,幸福有很多外在的決定因素。”

    說到這裏,我苦笑了一下,“比如你姐夫要是外面有人了,我和他還怎麼幸福?”

    “姐......”

    鮑諾抓着我的手緊了一些,“你要相信姐夫,他不是那樣的人。”

    聽到這話,我擡手在鮑諾臉上捏了一把,“小丫頭,你怎麼這麼肯定?你和他貌似不熟吧?”

    “我......”鮑諾被我問的哽住,“姐,反正你應該相信姐夫!夫妻間應該相互信任。”

    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忙吧,我要走了。”

    從酒吧裏出來,我的胸口堵的格外厲害,我知道我不應該懷疑祈向潮,也不應該懷疑鮑諾,可是祈辰西的話,還有鮑諾話語間的閃躲,又讓我不得不去多想。

    包裏的手機嗡嗡在響,我拿出來,是祈向潮的電話,而且在這之前已經有很多通未接電話。

    我看着他的號碼,猶豫了好一會才接聽,“喂——”

    “老婆,你在哪?怎麼一直不接電話?”他着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我揉了下發脹的鬢角,回頭看着酒吧的名字,‘午夜’兩個字跳躍着嫵媚的光芒,“我在午夜酒吧,沒接電話是因爲......裏面太吵,沒聽見。”

    “你喝酒了?”那邊祈向潮立即問我。

    “嗯,喝了!我好像......不能開車了,你來接我吧!”我說這話時,鮑諾爲我叫的代駕已經來了,我對代駕搖了搖頭。

    我突然改了主意,我要祈向潮來接我,我要看看他看到我出現在這裏是什麼反應!

    “好,你等着!”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卻笑了,他讓我等着,可我好像都沒告訴他,午夜酒吧在哪吧?

    不過現在車子都有導航,不是麼?

    我給代駕司機說了對不起,又支付了違約金,然後我就倚在車邊等着祈向潮,我邊等邊看着酒吧的招牌——

    午夜!

    多麼曖昧的名字,而又有多少纏綿悱惻的故事就是發生在午夜的呢?

    當初鮑諾取這個名字,是不是又因爲什麼呢?

    越想我心理越亂,我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直到那邊傳來半睡半醒的聲音,我才意識到這是大半夜,我這個電話打的唐突了。

    “對不起,我打錯了!”我連忙就要掛。

    “洛洛,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何東凌的聲音由起初的半睡半醒,現在已經完全醒了。

    “我,沒事!”

    “你再說一個!”

    聽到何東凌霸道的話,我的眼淚一下子溢滿了眼眶,“何東凌我想讓你幫我......”

    我想說讓他幫我查下祈向潮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別的女人?其實他要是有,我也能理解,畢竟那時我已經提出了離婚,他也有權利選擇新的生活,可我不能接受的是那個人會是鮑諾。

    可是我話說了一半便又停下,我如果讓何東凌去查,他就會發現什麼,而他說過他最想的就是要我幸福,這樣也不枉他的放手。

    如果現在他知道祈向潮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他是不是會爲我分心?

    而他已經結婚,雖然我算不上他的前任,但也險些成爲他的妻子,這讓他的妻子情何以堪?

    我不能再把他捲進來了,而且我愈發後悔打了這個電話。

    “幫你什麼?你怎麼不說了?”何東凌在那邊追問我。

    “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我把沒說完的話接着說完。

    “誰?”

    “薛惠文!”我報出了這個名字,其實我原本想讓他幫我查的是祈向潮。

    祈向潮和我在南非受傷的事,這是對外封鎖的,沒人知道,所以何東凌並不知情。

    “她不是一直在國外嗎?爲什麼要查她?”何東凌追問我。

    我沒有回答他,而他沉默了幾秒,也沒有再追問,只給了我一個字,“好!”

    這就是何東凌,以前他對我有求必應,現在也是如此,雖然我們的關係變了,但他對我卻從未改變。

    而這份情,我卻無以回報,只有兩個字:“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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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洛洛,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何東凌大概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又追問我。

    “沒有!”

    我剛說了這兩個字,那邊傳來一個小女人細軟的聲音,“老公,好吵。”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又是一澀,連忙低聲對着何東凌說道:“你趕緊休息吧,查到了儘快告訴我。”

    “好,如果你有......”何東凌還想說什麼,但我並沒有聽完,便掐了電話。

    祈向潮來的時候,我正捏着電話發呆,他上前看着我,俊眉深擰,“怎麼喝酒了?”

    “來酒吧,怎麼能不喝酒?”我笑着反問他,問完,我指了指這個酒吧,“你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這個酒吧纔開業,我還以爲你會找不到呢。”

    “這是鮑諾的酒吧,我來過幾次,當然知道!”剛纔的話我原本就是試探,而祈向潮的回答也十分的坦蕩。

    而我卻故作驚訝,“你來過?你怎麼沒對我說?”

    “不是你讓我照顧她的生意嗎?”祈向潮說着拉起我的手,“我們回家!”

    “我不!”我無酒裝着三分醉。

    祈向潮搖了下頭,“你這是喝了多少?你的酒量可不是隨便便能醉成這樣的。”

    我不知道他是看出我裝醉,還是在試探我,我擡手往酒吧的招牌上一指,“你說小諾爲什麼給這裏取名叫午夜?”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

    “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麼故事?比如愛上一個什麼男人,而那男人有老婆孩子,只能在午夜與她相伴,她便取了這麼個名字做紀念?”我說完這話,便仰頭看着祈向潮。

    他卻擰了下眉,“你是泡沫劇看多了!”

    說着他伸手抱起了我,“回家睡覺去!”

    “祈向潮,小諾說這家酒吧花了四百多萬,你說她一個女孩哪來那麼多錢?就算包養她的男人給的,那男人得多愛她,纔會對她這麼大方?”

    祈向潮把我抱進了車裏,沒有迴應我的話,而我也摟着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你怎麼不回答?”我問他。

    “洛洛,你想說什麼?”他終於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其實他那麼聰明,應該早從我話裏帶話的試探裏察覺出什麼,只是他一直避着,而我的再三追問,他終於避不住了。

    “我想說......”我剛說到這裏,他卻低頭吻上我的脣,沒有深入,只是脣貼着脣,大約貼了一會,他才鬆開了。

    “說吧!”他也坐到了後座,而且還把我抱在他的腿上,一隻手還爲我理了理頰邊的亂髮,“不過在說之前,我想告訴你,洛洛,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是愛你的......”

    無論發生什麼事?

    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無論發生事,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事吧?

    難道是他還有什麼事瞞着我?

    我看着他,看着他削瘦的臉,看着他額頭的的疤,想着他被毒癮折磨的痛苦樣子,我的心忽的一陣緊縮。

    歐洛啊歐洛,祈辰西的話你怎麼就信了?

    祈向潮對你如何?鮑諾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

    你大概是醉了,纔會被祈辰西那種人蠱惑了!

    “祈向潮......”我嚅嚅的叫了他一聲。

    “嗯?”他輕吻着,應我。

    “我,好睏,想睡覺!”我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

    “好,我們回家睡覺!”祈向潮把我輕輕的放到車座上,然後繞到了駕駛座上。

    我睜着眼被他載回了家,在下車他抱我的時候,我又閉上眼,佯裝睡着了,一直到他把我放到牀上,給我換上睡衣,我都閉着眼。

    “洛洛,洛洛......”他的叫聲輕輕的響起,“要不要喝點水?”

    我沒有理他,而後我聽見他輕手輕腳出去的腳步聲,還有,他輕輕帶上臥室門的聲音。

    待他走後,我便悄悄的起身,將臥室門打開一條縫,我聽到了他的聲音:“......嗯,我知道了......她已經睡了......沒事,你不用擔心.......”

    聽到這裏,我已經明白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心像是被冰浸了一樣的涼,我關上了門,回到牀上。

    幾分鐘後,祈向潮回來,手裏端着一杯水,他將我抱起,強行餵了我幾口水,才放我放下。

    然後,他也輕輕的躺下,將我摟入懷裏,他溫熱的脣落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任他摟着,一動不動,而此刻我的眼角已經有微微的溼意,我怕他察覺,夢囈了一聲,仿似不滿意他這樣的騷擾,翻了個身,將眼角的淚悄然拭在枕頭上。

    這一夜,我註定無眠,而我沒想到,我的無眠會有意外的收穫,他的手機響了,是短訊的聲音。

    我直接伸出手,就把他的手機拿在了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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