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一百九十六章 是我害了他
    “我是祈向潮......對,我訂製的腕錶務必在後天到,因爲那天是我太太的生日......好,再見!”

    如果不是聽到這個電話,我都忘記後天是我的生日,而此刻聽到祈向潮的這個電話,我的心猶如被蜜澆過,暖暖的,甜甜的之餘還伴着微微的痛感。

    只不過這痛是幸福的痛!

    是心愛的男人記在心間的暖痛!

    這一刻,我忽的覺得自己相信他是對的,這樣一個心心念念着我的他,怎麼可能與別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我吸了下鼻子,剛想放下手機,這時我又聽到祈向潮的手機響了,然後嬌軟的聲音傳了過來,是鮑諾的,這丫頭一直說話嬌滴滴的,可在祈向潮那裏似乎還多了絲媚。

    “潮哥,我在門口等你了!”鮑諾在我面前都是叫祈向潮姐夫,現在揹着我竟然叫他潮哥。

    儘管如此,我也沒有再懷疑他,我知道他們見面肯定有事,而這纔是我要監聽的真正目的。

    “我幾分鐘就到,你準備好了嗎?”祈向潮問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後半句話,他問的些沉重。

    “嗯,放心吧!”鮑諾迴應的倒是很輕快。

    電話掛斷,然後我聽到的就是一片靜寂,靜寂的讓我心慌,其實也不是這靜寂讓我心慌,而是從我給祈向潮的襯衣裏安上監聽器時,我整顆心就惶惶的,現在這樣真的監聽他,這慌亂更甚了一些。

    慌的,我好像得了心臟病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祈向潮在那邊感應到了,還是怎麼了,他竟按響了車內的音響,一首無比經典的愛情歌曲《吻別》,從那邊傳了過來——

    前塵往事成雲煙

    消散在彼此眼前

    就連說過了再見

    也看不見你有些哀怨

    給我的一切

    你不過是在敷衍

    你笑的越無邪

    我就會愛你愛得更狂野

    ......

    這首歌我很喜歡,我的不安也在這首歌裏平息了一些,而當這首歌結束的時候,我聽到車喇叭響了兩下,再然後是車門打開和人上車的聲音。

    “潮哥,你出來,我姐那邊沒事吧?”鮑諾問他。

    “沒事!”祈向潮回答的十分簡單。

    再然後兩人陷入沉默,而這次祈向潮連音樂也沒有開,又過大約十多分鐘,我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爾後是祈向潮讓門童停車,之後便是男人的腳步和女人的高跟鞋起伏交錯的聲音。

    此刻,我在歌裏平復了一些的心跳,現在又加速了,我知道接下來我要知道的真相很快就要浮出來了。

    “祈少,鮑小姐,兩位等一下!”這時陌生男音從那邊傳了過來,“老規矩!”

    我不知道老規矩是什麼,但已經幾盡屏住了呼吸,而這時,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放肆,祈少又不是外人,還驗什麼身?”

    這聲音是祈辰西的,可他不是恨祈向潮嗎?怎麼這會替他說話了?

    還有他們的老規矩是驗身,那是不是我給安的監聽器會被驗出來?

    想到這個,我剎那被驚出了一聲冷汗,甚至我本能的想打祈向潮的電話,告訴他我在他身上裝了監聽器的事。

    可是沒等我撥電話,我就聽到那邊傳來嘀嘀仿似報警的聲音,再然後就聽到有人嚷了一聲,“有監聽,通知文姐!”

    我騰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而這時我手機上的監聽信號顯示中斷,我再傻也知道出事了,但我不死心,又試着連接了幾次監聽,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連忙去撥祈向潮的手機,可那邊卻遲遲無人接聽,我連續打了好幾個,結果都是如此。

    我又去撥打鮑諾的手機,而她的直接是關機。

    一股強烈的不好的預感,讓我的頭髮開始發麻,我拿起車鑰匙就出了家門,我不知道要去哪裏找祈向潮,剛纔從監聽裏我知道他肯定不在午夜酒吧。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皇朝,上次他和鮑諾去的就是那裏!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開的車,也不知道自己一路闖了多少紅燈,總之這是我拿到駕照開車以來,開的最瘋狂的一次,甚至幾次險些與別的車撞上。

    “美女,需要幫你泊車嗎?”門童過來,禮貌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天石集團祈總今天來過嗎?”

    門童沒有回答,有些警惕的看着我,我從車裏掏出一張錢塞到了他的手裏,然後他衝我點了下頭,“來了,和一位小姐。”

    “走了嗎?”我急問。

    門童搖頭,得到這個答案,我便要開門下車,可是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腿在哆嗦,像是抖篩一般。

    我深吸了幾口氣,想到什麼,又問向門童,“今天這裏沒出什麼事吧?”

    門童衝我一笑

    ,“沒有啊,很好!”

    聽到這幾個字,我緊揪着的心微微舒緩了一下,我下了車,把車鑰匙交給門童,便跑進了皇朝。

    門童說的沒錯,這裏什麼事也沒有,音樂流水,歌舞昇平,一切都那麼平靜。

    可是爲什麼這平靜反而讓我覺得不安呢?

    我四下張望,不知這麼大的皇朝該去哪裏找祈向潮,我拿出手機,再一次撥了他的電話,而這次迴應我的是:你撥叫的用戶已關機。

    祈向潮從來不關機的,而這一刻他關機了,不安瞬間再次攫住了我的心。

    “喲,這不是祈太太嗎?”就在我像個無頭蒼蠅,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祈辰西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到了他,我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而且我剛纔在監聽裏就聽到了他的聲音,所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祈向潮呢?他在哪?”

    他的目光落在我抓着他衣服的手上,那眼神意味不明,但此刻我已經顧不得,見他不回答,我搖了他兩下,“祈辰西,我知道祈向潮來這裏了,你快告訴我,他在哪?”

    “怎麼,捉姦?”他反問我。

    “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我急的額頭已經出了汗。

    “他在哪我不知道,但我能告訴你,他-出-事-了!”祈辰西后面的幾個字咬的很重,就是故意提醒我,而我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出,出什麼事?”我明知道故問。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這裏的BOSS早已姓薛,他竟然帶着監聽器見薛惠文,你說他想幹什麼?”祈辰西的話讓我的手腳越來越冷。

    果然是監聽器惹的禍!是我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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