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將我綁在牀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刀片放在我的面前讓我看。
接下來的事情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我怒視着嚴格,嘴角的血已經幹了,我舔了一口衝着嚴格笑了。
“我倒要看看等會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嚴格也不惱,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嚴格宰割。
刀片割在我的身上,一刀又一刀,從最初的痛不欲生到後來的毫無知覺。
冷汗從我的額頭一直不斷的滲出,左宜的哭喊聲在我的耳邊越來越小。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全是祝涼臣。
我們在大大的房子裏,我爲他生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兒,畫面太過於美好,以至於我突然反正過來,這只是夢。
睜開眼祝涼臣疲倦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嘴脣乾裂得我說話有些困難。
只是稍稍的動了一下身體痛感朝傳遍了全身。
“我死了嗎”
我揚起嘴角笑了,祝涼臣的眉頭卻一直皺着。
“沈期,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聽得懂,你能不能學聰明點”
祝涼臣握着我的手,就像之前他握着顧瀾一樣。
“左宜呢你怎麼在這”
我始終保持着笑容,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脾氣,只感覺好累。
“她沒事,孫子揚送她回去了,現在應該是陪着她的。”
進酒店之前我以爲我是給顧恆發的短信,可是後來我才發現原來那封短信的收件人是祝涼臣。
至於爲什麼祝涼臣這麼就纔過來,原因就算他不跟我說我也能夠猜到。
大概就是因爲顧瀾不願意他走。
聽左宜說嚴格前前後後一共在我的身上劃了二十幾刀,而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之後發生了什麼左宜也不得而知,但是嚴格的下場肯定很慘,這是必然的。
“顧瀾呢”
想起顧瀾也受了不輕的傷,而祝涼臣肯定也是很擔心她的。
現在祝涼臣在這陪我,顧瀾一定有所不滿。
聽到我提顧瀾,祝涼臣的臉沉了下去。
“沈期,我問你顧瀾受傷”
“祝涼臣你不信我,那就算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
我打斷了祝涼臣的話,既然他會一再的問我,那就已經表示祝涼臣是認定了是我刺傷了顧瀾。
“沈期,我信你。”
祝涼臣看着我,撫摸着我的臉。
我淺淺的笑着,不想再說什麼,信又怎樣,不信又能怎樣,對我而言已經都不重要了。
“顧瀾,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對吧。”
這件事情整個宛城估計除了我應該很少有人不知道。
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可是我還是想親口聽祝涼臣告訴我。
“醫生說你只要好好休息幾天之後就能出院了。”
祝涼臣替我壓實了被子,迴避着我的問題。
爲什麼始終不願意對我說這件事。
一味的逃避只會讓我更加的懷疑,祝涼臣難道不懂嗎
“我都知道了,你和顧瀾的事情。”
我不想再這樣逃避下去,顧瀾是橫在我跟祝涼臣中間的一個大問題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想要解決可是祝涼臣卻不願意跟我提起。
“沈期,這件事情我們之後再說。”
“之後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