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愛半生,餘生情淺 >第三十六章:追尾求纏綿
    喇叭被我壓着按動了幾聲,隨後就是失靈的後尾燈開始亂閃,我手忙腳亂的爬出車子,就準備讓撞我的人付出代價。

    要麼就道歉,然後把我送到地方,要麼就把我送到地方,再道歉!

    “是不是不要命,我還要呢!”

    “我以爲你不想要了。”

    不對,這個聲音不對,我停住了走過去討說法的腳步,隨後緩緩的後退,卻比不過立馬跑上來的人。

    “你放我下來!祝涼臣!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懂啊?你還撞我,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你是不是失了智!”

    寬闊的後背就在我眼前,我被他攔腰扛在了肩上,只能拼命的捶打祝涼臣的後背,腳也是亂晃企圖讓他控制不住我。

    肯定是因爲我太輕太瘦,腰被祝涼臣卡的死死的,甚至還有一些痛,毫無意外的被他帶到了車後座放倒。

    “嘴巴還挺厲害。”

    啪的一聲脆響我整個人都沒有了動靜,取而代之的是漲紅了的臉,第二次了,祝涼臣第二次打我屁股了。

    我是個成年人了好不好,而且他這一次非常用力,是帶有懲罰性的意思,簡直倍感羞辱。

    “你!”

    我手臂一撐起來就要翻個面踢他,現在我算是摸到訣竅了,面對力量懸殊的對手,那就瞄準他最脆弱的部位,進行最精準的打擊。

    踢得越狠,喪失行動能力的時間就越久!

    一計在手,我能夠想象祝涼臣併攏腿倒下的樣子,可是現實一直是骨感的。

    沒有來得及翻身就被人壓在了座椅上,車門關上的時候,我已經被祝涼臣鉗制住了雙手,擺出了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後車廂裏。

    這條路上沒有人的嗎?

    如果我繼續罵,他會不會像嚴格一樣感到屈辱然後無地自容?

    我所有的想法在祝涼臣那一雙手底下全部化爲烏有,準備的一籮筐惡毒之話在衣衫碎落時變成了驚叫,而後的嬌吟全部被他吞入腹中,車廂裏春意盎然,溫度驟升。

    饜足的拉上褲鏈,我只能夠癱在放倒的座椅上,蓋着一牀毛毯,不知道應該憤怒還是無力,總之我現在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公路上,車禍現場,祝涼臣沒有不敢做的。

    關鍵是還真的沒有任何一輛車經過,明明都快靠近市區了。

    “我能實現到你所有的願望,和我回去。”

    “我有地方去。”

    懶散到連手指都不願意撥動的地步,我的話已經全部省略了,祝涼臣又佔有我一次,應該要放我回去了吧。

    就當是約炮好了,只不過下場有些慘。

    “現在誰還在意你?我要是把你囚起來,哪還有人去找,沈知海嗎?趁我還在詢問你的意見,乖乖的選擇。”

    什麼狗屁選擇,我選擇不去,他又不讓,意思就是選擇去這裏或者去哪裏而已,和逼迫什麼什麼不同。

    爲了攔住我不惜撞車,趕明兒有時間我要把嚴家所有車牌號背熟了,看見就馬上跑還不行?

    內心的YY再多,我也就只是翻動了一下眼皮,腰的兩側痠痛厲

    害,這個車上的座椅是在不太舒服,還是趕緊打發他吧。

    “除了我媽媽的死,其他我都不在意了,如果你再逼我,我就下去找我媽。”

    非要我發大招,本來想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這麼幼稚的拿生死作要挾,可現在他逼着我非這麼做不可。

    祝涼臣彷彿要把我盯出一個洞來,但我知道他在考慮,我就不能看着他了,現在要極其不在意纔好。

    車上的暖氣很好,打在我臉上的時候並不乾燥,我顫動着睫毛,不停地眨眼。

    剛剛經歷過激-情的倦怠,再加上溫暖的環境,我覺得我馬上就要睡着了,卻還在努力撐着意識等他的回答。

    “你留在宛城,去景潤做總裁助理,我不繼續逼你嫁給我或者來我身邊。”

    “我留在宛城,你別來我身邊,我倆就做個微信好友,實在無聊我們再約那種。”

    本來祝涼臣也沒有多逼迫我嫁給他,到現在我都覺得他說着玩玩,一不小心還說上癮了,這個退步一點兒也不大,總裁助理基本上就是留在身邊了,算盤打得這麼響,我沈期又不聾。

    “蹬鼻子上臉。”

    “能不能行。”

    我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全靠那一口氣強撐着,只要和他談好我就馬上睡覺,這個變態實在是太猛了,我跟不上這班車啊。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倦意,祝涼臣倒是沒有着急答覆我了,這可不行,我微微挪動手準備掐自己一把,撐到和他談完。

    但是隔着毛毯動靜太大,馬上就被祝涼臣抓住了,動作輕柔的很,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開始哼一些不知名的歌曲,好聽的緊。

    這個旋律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我對自己這麼洗-腦,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越來越混沌的感覺襲來,還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一個猛地激靈,就開始摸身邊的地方,還有自己的身上,有沒有什麼束縛。

    該死的,這個身體太不爭氣了,就這麼睡了過去,一點兒用都沒有,一旦談判好了,我一定要練武,一定。

    被窩是暖和的,但牀的規格明顯不是主臥,除了我睡得地方,牀單沒有別的痕跡,身上也穿了絲制的睡裙。

    這裏應該是祝涼臣家的客房,東西都是一應俱全的,我順手撿了椅子上的披肩裹起來就出門,先找到祝涼臣談判,還要和左宜說說我怎麼沒回去。

    鬼才知道我這一覺睡了多久,一出門就是刺眼的陽光,不是早上,就是下午。

    構造依舊是開闊的,二層既有零星幾個房間,呈方正的邊框圍住了客廳,順着走廊的護欄往下看,就是寬敞明亮的客廳,看起來這個小樓不大。

    不知爲什麼,這裏總感覺像一個拍賣場一樣,到時候所有的看客都會站在這條走廊上,趴着護欄向下叫喊。

    圍觀祝涼臣看電視嗎?

    隨便腦補的畫面也是很有意思,我忍不住笑了笑就順着樓梯下到了一層,客廳和飯廳只有一牆之隔電視的另一面就是用餐區了。

    實際上餐廳廚房連在一塊兒,開放式的環境配上全黑的高科技廚具,我忽然覺得祝涼臣的生活實在是有滋有味。

    “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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