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眸光一閃,趁機跟葉梅說道:“兔子肉該燉好了,勞煩梅子姐一起端過來吧,小心燙。”

    葉梅先小心的把滾燙的兔子肉端上桌,又去櫥櫃拿了幾個乾淨的小碗出來。

    這纔拿起酒壺,然後提着酒壺給大傢伙倒了米酒。

    糯米酒很甜,葉斌也饞酒,想喝一碗,被小梁氏阻止了。

    自己釀的酒雖然喝起來香甜,但是後勁很足,小孩子哪怕喝上半碗,過後都會難受的。

    有一次過中秋節,葉斌偷喝了足足一碗的酒,結果整個人掉進了茅坑裏,後來還是葉文山把他給救起來的。

    打那以後,小梁氏是堅決不允許葉斌喝酒的,哪怕是一口。小梁氏脾氣溫和,但在這個家裏是說一不二的,一家人都很聽她的。

    也是因爲這,葉文楠覺得老五人是真的不錯,後來他們一家人都對“葉韭芽”姐弟也多有照顧。

    酒香菜香,衆人一起舉碗,葉梅跟小梁氏淺淺的喝了一口,就放下碗。

    葉清連喝了好幾口,這酒果然甜滋滋的,還帶着糯米特有的清香。

    她酒量不錯的,這種十幾度的水酒,並不覺得自己會喝醉。

    葉梅卻擔心的說道:“韭芽,你慢點喝,這酒後面真的很上頭,到時候難受。”

    葉清露齒一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兔肉放進因爲沒酒喝撅着嘴巴的葉斌碗裏,“梅子姐,我知道。這酒真的很好喝,不過我就只喝這一碗,你放心,不多喝。”

    葉梅這才點了點頭,這酒後勁是很大,不過喝的不多的話,也沒什麼事,以前過年的時候她也見韭芽喝過,能喝兩大碗呢。

    小梁氏招呼着:“喫菜,喫菜。這麼多好喫的菜呢,韭芽多喫點。”

    衆人的筷子這纔開始加快了速度,葉梅特別喜歡喫麻麻魚,覺得麻麻辣辣的味道配上香甜的米酒,更好喫。

    至於葉清爲什麼會帶麻椒過來,她也沒問,做菜好喫就行了。

    葉斌吃了兔子肉以後,就把魚放一邊了,就連兔子骨頭裏的湯汁都吮吸的津津有味,他一邊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這兔子肉真好喫,一點都不羶。”

    “嗯,我也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好喫的兔子肉,韭芽你做菜的手藝真的太好了”

    小梁氏也多吃了兩塊兔子肉,而且她對葉清做的麻麻魚也很有興趣,“韭芽你這魚肉裏面放了麻椒了嗎

    這麻辣的菜我以前只吃過一次,不過用麻椒做菜,我們都不曉得怎麼做,沒想到用來做魚也這麼好喫。”

    本地人用麻椒當藥,只有移民到崇陽這兒的川州那邊的人偶爾有拿來做菜的,這種調味料自然知道的人少。

    “嗯,我剛好在山上發現了一顆麻椒樹,就採了一些。”葉清隨口說道,她也不清楚這裏的山上有沒有花椒樹。

    “我們這兒也有麻椒樹嗎長什麼樣的”葉梅問道。

    葉清想了想說道:“一丈高的灌木小樹,葉子跟老茶葉差不多,有皮刺,果子是一粒粒,一簇簇的。沒熟的時候是青色的,熟透了是紅色的。”

    “那下次我發現了,也採一點回來看看。”

    葉文楠覺得今天的午飯什麼菜都好喫,喝着小酒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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