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女人應該多喫,可以補血養血。常喫還可以美容養顏,嫩白肌膚,感興趣的朋友趕緊試試吧。

    ……

    四糖果:糖蓮子、糖冬瓜,糖菊餅,糖椰角

    四蜜果,蜜金錢桔、蜜柚皮、蜜棗子餞餞枇把

    四酸果:酸沙利、酸蕎頭。

    ……

    葉清想了想道:“我相公是個大夫,我們這次來是準備給夏城陸府的小公子看病的。

    我和我父親沒有搬家,還是住在崇陽鎮上的。”

    這也不是什麼祕密,說出來也無妨。

    “君寶,是個大夫啊?這麼年輕的大夫,真是了不得!”葉玉馨心中不禁微微一驚!

    她忍不住上下打量起錢君寶,看他帶着那麼多人,還以爲他要麼是本地人,要麼是帶着葉清過來遊玩的貴公子呢。

    錢君寶嘴裏謙虛着,客氣道:“我也是剛剛出師,姑姑謬讚了。”

    葉玉馨微微一笑道:“哪裏哪裏,像你這樣年紀的公子,能做個醫者學徒已經了不起了。

    看來,我們韭芽嫁到了良人了,我心甚慰。”

    錢君寶連忙拱手微揖還禮,微微一笑道:“慚愧,慚愧!”

    對他這麼謙虛知禮,葉玉馨更加滿意了,她轉頭對葉清問道:“韭芽,你能找到這麼好的夫婿,你娘在天之靈肯定很欣慰了!

    對了,你爹現在還在白鷺書院嗎?”

    葉清搖搖頭道:“沒有,他已經辭去白鷺書院執教的事兒,如今在我們府裏頭的私塾當先生。”

    “那也不錯,那你爺奶的身份還好嗎?”

    葉清似譏似諷地挑眉,淡淡道:“他們身體還不錯吧!”

    葉玉馨看葉清的面色有異,心絃顫抖,忍不住問道:“韭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沒什麼,若是姑姑以後回到崇陽自然知曉。”葉清神色無波道。

    葉玉馨狐疑的看了一眼葉清,見她似乎不想提起爺奶,越發覺得她和兩位老人之間發生了矛盾。

    歇了一歇,葉玉馨稍定心神問道:“你們午飯既然吃了,那你們剛纔進麪店,是有什麼問題要問毛毛的嗎?”

    “嗯,剛纔站在外面聽到毛毛表妹說書,覺得挺有趣的,想問問她這些故事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葉玉馨嘆了口氣,說道:“她就是對什麼都好奇,又愛聽一些小道消息還有坊間奇談之類的,我們這麪店的生意有一半兒都是靠對面碼頭幫工們支應着。

    毛毛也是隨口和他們講講,後來見他們愛聽,倒形成了習慣了!

    不過,她到底是個女孩子家家,等再過兩年我也就不讓她出來拋頭露面了!”

    葉清未曾回答,忽聽得外面傳來一陣哀鳴之聲,那聲音倒像是什麼猴兒在叫。

    “哪裏來的猴子叫聲?”錢多多疑惑的轉頭朝外面看去。

    葉玉馨回過神來,說道:“該是那於老頭帶他養的小猴過來討喫的了。”

    “是有客人在欺負那猴子玩?”錢多多問道。

    葉玉馨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是老於頭,爲了多討幾個錢和喫的,在虐那猴子給一些惡趣味的客人看!”

    冬曲面露震驚道:“啊?這麼過分!”

    “就是,我去看看!”錢多多說完,就準備出去,想到什麼又看向了錢君寶。

    最近少爺好像不喜歡他們多管閒事。

    錢君寶還沒表示,葉清突然開口道:“去吧,我也去看看。”

    見少夫人同意了,錢多多也就飛快地跑了出去。

    錢君寶知道葉清喜歡小動物,對她點了點頭,沒有阻止:“你和冬曲也去看看,我再喝點茶。”

    “嗯,冬曲我們走!”

    葉清知道耍猴是一種發源於北方的民間藝術,是耍猴藝人利用訓練過的猴子逗人開心,拿鞭子打猴子等動作不過是引起人們的同情,多賺點錢花。

    耍猴藝人,世代和猴子相依爲命。他們一年中只在農忙時回家,忙完農活各自行走江湖,其實大多數耍猴人對猴子還是很好的,極少有真的虐待猴子的藝人。

    這種耍猴在南方反倒比較少見,因爲南方的猴子比較常見,特別是崇陽崇安那一帶,什麼金絲猴,白眉猴,獼猴之類的都非常多。

    在山間野地或者河邊經常能看見猴羣,野生的猴子其實也是很害怕人類的,不會像野豬一樣經常下山禍害莊稼,所以這邊的百姓對猴子的態度也會好上一些。

    錢多多一到麪店的大堂,就看見一些食客正一邊喫着面,一邊看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老頭在耍猴,不時還會尖叫起鬨。

    那隻猴子特別瘦小,麻草做的繩索拴着它的脖子,髒兮兮猴毛上面,還看到有一些血跡,顯然是真的被打的很重,而不是做做樣子。

    錢多多還發現大猴子的肚子上居然還掛着一隻更小的猴子,它的頭埋在大猴子身上畏畏縮縮的不敢看四周,但偶爾露出的眼睛中能看到它的恐懼。

    牽着猴子的老頭皮膚黝黑、面容消瘦,非常蒼老,兩個渾濁的老眼讓人看得有些生厭。

    大猴子剛被打過,這會兒正惶惶不安的向食客們作揖,做着乞討的樣子。

    “大爺,公子們,我們一天沒喫飯了,求你們行行好吧。”那於老頭說着這句話,手上的一隻破了幾個角的粗碗又顛了幾下。

    可食客們並沒有動靜,有人甚至埋頭大口喫起了面來,還故意喫得胡嚕呼嚕響,完全把於老頭的話當成耳邊風。

    那大猴子也是很有靈性的,見沒有人摸出錢來,它的眼神似乎有些失望,作揖的動作慢了下來。

    於老頭自然也很失望,今個兒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他都帶着猴子和人討錢半天了也沒得到幾個銅板。

    現在午時都過了,再討不到錢,他連最便宜的黃酒都買不到一碗,叫他日子還怎麼過?!

    想着轉眸又看到猴子動作慢了,心中冒火,直接一鞭子甩了過去,這回是完全下狠手打的。

    大猴子慘叫了一聲,它的叫聲非常難聽,很像人在受酷刑時發出的慘叫,讓剛走出來的葉清和冬曲,聽了有些毛骨悚然。

    但也有人聽到猴子的慘叫聲,卻很是激動。

    “打啊,再打啊,讓它叫,叫得越大聲,爺看得高興的話,還能賞你幾個錢。”

    “對對對……接着打,打出花來……若是讓

    本公子看得開心,這碗燒白肉就賞給你了。”

    “於老頭,你若是能打到那小猴子,看到沒,這裏還有半壺五年的日月高粱酒就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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