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鯽魚,魚刺也是很多,所以很多人都是把鯽魚燉湯處理,只喝湯不喫肉,這就有點浪費了。
但酥鯽魚就不會有這個麻煩,有軟酥(未經油炸)硬酥(經過油炸)兩種,時間大約三個半小時才能達到骨酥的效果,醋的用量是一斤魚二兩醋。
……
人要如何大自在,唯有忘記許多事情。
……
……
想忘如何忘?
葉清將將紫薯和南瓜先做成了餡,又把蛋黃做成了流沙。
流沙是由(胡蘿蔔,鹹蛋黃,牛奶,植物油一起做成的。)
接着把甜瓜還有山裏採來的一種紅紅的野果(有點像是覆盆子)做成了果醬。
還再做好了一盆奶油之後,就開始準備製作冰皮月餅了。
她先將糯米粉、粘米粉和澄粉混合均勻;另外將牛奶、糖和油混合,再攪拌均勻,倒入剛剛混合好的麪粉裏。
再攪拌成均勻、濃稠的麪糊;將做好的麪糊兩次過篩,然後蓋上白色的蒸布、放入蒸鍋大火蒸兩刻鐘,蒸熟後端出。
將蒸好的冰皮用筷子攪拌至順滑、放涼,涼了之後放到冰鑑裏冰鎮。
接着準備糕粉:將適量的糯米粉放在鍋裏炒熟,炒至略微發黃、嚐起來沒有生粉的味道即可。
最後先將炒好的糕粉撒一部分在案板上防粘,另外手上也要沾滿,尤其是指尖。
取適量的冰皮和紫薯餡,將冰皮壓扁,放入紫薯餡,然後用虎口夾住冰皮,慢慢地將紫薯餡包起來,包好後,再用手搓成一個小球。
在做冰皮月餅的模具裏倒入糕粉防粘,然後把做好的月餅圓球放入模具裏。
用手心壓實,把模具倒過來放在砧板上、用手壓下去,再將模具提起來,給月餅壓出花紋即可。
其他餡料的月餅用同樣方法做好,做好後先放冰鑑裏冰鎮一下,這樣等喫得時候口感更好。
葉清剛忙活完,走到青竹院,就看見那老道已經過來了,正和錢君寶坐在院中大樹底下在下棋呢。
她走過去,好奇的看了一會兒。
自己之前並不會下圍棋,覺得這玩意兒玩起來太燒腦筋了。
而且,一枯坐就是大半天,她覺得有些無聊。
但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錢君寶偶爾會教葉清玩幾手。
目前她當然還是圍棋中的菜鳥,但也能看得懂一些了。
就算她是菜鳥,但也能看得出來,現在這兩人是棋逢對手了,棋盤上兩人是各行其道,棋走得飛快。
葉清一時間站在旁邊入了迷。
看得出來,老道的棋藝確實牛,錢君寶能把白離初殺得片甲不留的棋術,在他這裏就不夠看了。
最後,錢君寶苦苦支撐了二十來手,結果走成了個死局。
錢君寶坐在那裏,愣愣地盯着棋盤看了半晌,終於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前一步錯,後來步步都是錯……”
老道卻眉開眼笑的對錢君寶伸出了一隻手,道:“下子無悔,先把二十兩付了吧!”
錢君寶苦笑着,從腰間將荷包摸出,掏出一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放在老道面前。
葉清彎腰看了眼錢君寶,笑道:“你們居然還玩高價彩棋啊?一盤就二十兩!”
錢君寶回眸瞅了葉清一眼,有些無奈的聳聳肩道:“雲鴻子老人家說下棋要有點彩頭,那纔有樂子!”
葉清又看了一眼老道,見他喜滋滋的樣子,也沒破壞他的興致。笑了笑道:“哦,那你們玩,我給你們弄點喝的過來!”
錢君寶見老道正想把銀票往懷裏藏,低聲道:“銀票先放在這兒,咱們再下幾局!”
雲鴻子瞥了眼錢君寶,輕輕笑着:“反正最後肯定都是老夫的,早點拿有什麼關係!”
錢君寶擺擺手,臉色跟着凝重起來。
側眸見到葉清已經離開,他突然眯了眯眼睛,不一會兒他就換了一個人。
如果不仔細瞧的話,是不會發現端倪的。
但現在的錢君寶,其實從裏到外都換成了許久都沒有出現過的“第五墨澈”!
他淡淡的看了眼老道,然後嘴角微勾道:“來吧,這一局,我們好好玩玩,鹿死誰手可就不一定了!”
之前,第五墨澈答應了莫策說是三個月都可不出現,他要閉關休養神魂。
等到這副身體調養好,內力達到八成左右,他能夠使用易容術後他就會出現了。
但碰巧的是,葉清做出了能增強內功的藥劑,莫策服用下去之後,不但把這身上的內傷都修復好了,而且還讓他平白多了二十年的內力。
就差一點點,第五墨澈修煉的“寒冰神功”就可以達到大圓滿境界了!
這第五墨澈雖然表面是京城有名的紈絝,但他有兩樣東西卻非常精通,比錢君寶和莫策要厲害得多。
一是棋藝,他從小接受了名師的指導,加上自己天資聰穎,現今在大宇朝棋藝比他高明的已經一隻手數的過來了。
另外一樣……以後再說!
原本和老道下棋,輸了!
錢君寶也不是非得讓第五墨澈出現贏回來,其實輸贏只是小事,當然更不是爲了那麼點彩頭計較。
而是第五墨澈今日本就想出現,明日是中秋節。
這麼久沒出現,無論如何,他都得給某人送個信!
不然現在他們在這崇陽還算安定的生活,可就要被人給打破了!
………………
……………
一間有些陰暗的房間內。
“又失敗了是嗎?“說這話的是一個聲音非常蒼老的男人。
只是他年齡雖老,滿頭白髮,卻沒有鬍鬚,而且臉頰的皮膚很白皙沒有深深地皺紋,宛如冷玉雕琢而成。
而且整個面目還透出了幾分淡淡的矜貴之氣。
就連一雙狹長的細長眼睛邊上的幾絲皺紋,看着都有讓人有些膽寒。
“主子,屬下無能!”一個低着頭全身黑衣的男人恭敬的說着。
“上次確實是你們傻,這次爲什麼還會失手,你不是說那葵三娘一定會萬無一失的嗎!”
老男人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瞧也不瞧屬下一眼,神態十分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