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奶油用不完的時候可以做些小點心,入口即化,量也是大概可以自己口味來調,簡單又快捷。

    將奶油和牛奶、砂糖混合攪拌在一起

    將已經攪拌在一起的奶油、牛奶、砂糖倒出一部分和澱粉攪拌均勻,剩下的用鍋煮沸騰,然後把和澱粉攪拌在一起的奶凍順速的倒入鍋裏順時針攪拌

    倒入容器放進冰箱裏冷藏一小時,然後切塊在椰蓉裏滾一下就可以吃了

    ……也……

    墨澈感覺自己身上使不出什麼力氣,而這種無力的感覺讓他內心躁動不安起來。

    錢君寶忽然上前握住墨澈的手腕,墨澈條件反射的胳膊動了動,不過卻無力的垂了下去。

    半晌之後,錢君寶低頭想了想,嘆息一聲道:“你的內傷很重,還需服用我配置的生生造化湯五日。

    可我現在已經沒有銀錢繼續購買藥材了,所以如果你能聯繫到你的人把你帶走治療,那是最好不過了。”

    “今日是何日?”墨澈問。

    “六月十三。”

    “還好,十五日夜晚,本王跟護衛約好在丹霞山紫薇觀會面,你可以派人去那兒給他們帶消息。”

    錢君寶沉默,看着他有點想告訴墨澈現在他的模樣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只是他正要說話,房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

    墨澈眼裏寒光頓閃,錢君寶也很快止住了話。

    既然已經知道了墨澈的身份,此時自然是不能泄露出去的,哪怕是錢多多他們幾個也不能透露之字半語。

    能把當今的威北王重傷到如此地步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而且估計他的敵人還在暗處。

    門外錢山伯問道:“寶少爺,東西已經收拾妥當了,老奴可以跟多多進來了嗎?”

    “可以,進來吧!”錢君寶看了墨澈一眼,然後才應道。

    墨澈也重新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

    錢君寶走到椅子那兒坐了下來,然後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啜飲,掩飾了自己剛纔的心驚。

    雖然他並不想跟權貴扯上什麼關係,但既然已經知道這人的身份無比貴重。

    他也不能輕易不再救他了,哪怕他現在長得跟自己有那麼些相像,或許以後會給他還有錢家帶來無盡的麻煩。

    但若是此人因他不救而死,到時候整個錢家恐怕只有被滅族的份兒了。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再置之事外,能夠把他扔下,還能安然的平安脫身。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回到府裏頭,把墨澈先安排在別院休養,在十五日的時候他會派人去通知威北王的手下就是。

    ……

    ……

    葉清回到家中將今天賺到的八十兩銀子都交給了父親。

    雖然知道女兒去參加天雪居的廚藝比賽,但看到八十兩銀子,葉文山還是驚得目瞪口呆。

    沒想到女兒賺錢的本事還是很厲害的?出門一趟就能賺回這麼多錢!

    “清兒,爹已經看過你寫的信了,你再過一個時辰就要跟她們離開了嗎?”葉文山沉聲問道。

    “嗯,我也不想這麼快就走,可是對方不給我時間,我還有好多事兒都來不及處理,也是很無奈!

    您看還有什麼事兒,我在信裏面漏了沒說明白的。”

    “沒有了,清兒你真的長大了!”葉文山感慨萬分,“是爹錯了,如果爹早幾天讓你帶點銀子回去,你奶……我娘也不會把你給發賣了,你不會怪爹吧?”

    說完,葉文山認真的看着她。

    葉清抿嘴微微一笑,“爹,我怎麼會怪你!

    這不關您的事,倒是晚上您跟葉熙要好好解釋一下,不要讓他因爲我的事兒不開心,間接影響了他的學業。”

    葉文山點點頭,“嗯,我會的!”

    “爹,我剛纔回來的時候,想了想,要不您先去瑛子姐家的客棧休養半個月。

    這裏就讓瑛子姐夫妻先跟弟弟住着,反正他們過幾天也要在鎮上的店鋪裏全天候的忙碌起來了,住別人家的客棧不如住這兒方便。”

    “爲何急着要我搬去那兒,不是還有一間空房嗎?”葉文山疑惑的問道。

    “因爲我剛回來的路上遇見了葉文茂了,他非要過來看您。

    我想,這段時間暫時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咱們買了這小院。

    您先去瑛子姐家的客棧住着,等鎮上那邊的滷菜鋪子開起來,又有了些收入,再住進來。

    這樣,到時候別人只會以爲咱們是賺了一點銀錢才租的這院子。

    還有一點就是我不想爺奶現在就來打攪您,若是再因爲這院子的事兒,讓他們打攪您的身體恢復,那太不值得。

    如今我不在您身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半個月您身體恢復的好一些了再搬回來。”

    葉文山聽了之後,雖然有點遲疑,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也不是他真的就不想給爹孃盡孝,讓他們享福,而是這個節骨眼上,爹孃跟女兒的氣性都還沒消下來。

    他也不想再把關係搞得更僵了,而且爹孃要是知道他們前頭就買下了這院子,還瞞着他們的話,估計幾頓大吵大鬧是免不了的。

    茶館已經徹底給他們了,加上前頭拿出來的那些東西還有銀子,這些都是若熙當年辛辛苦苦攢下的血汗錢。

    葉文山心裏一直都覺得有些對不起若熙跟女兒,這院子的房契既然掛得名字是女兒的,就不能讓爹孃再盯上不放了。

    等以後女兒從錢家回來,也還有個安身之所。

    爹孃那兒,他該給的孝敬銀子還會繼續給的,不過只能是他賺來的銀錢。

    女兒賺的,她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誰也別想從他身上問出去。

    就在父女兩人說話的當兒,外面傳來蘭姑的呼喚。

    葉清連忙下樓給蘭姑開了院門,結果大門一開,先跑進來的卻是風三娘。

    三娘仰起小腦袋張開嘴巴,大聲喊了一聲:“小姐”。

    只是很快她啊呀了一聲!

    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來三娘又掉了一顆牙,現在的她缺了兩顆牙,兩顆都是門牙。

    不張嘴還好,一張嘴就露出兩個黑窟窿,三娘很是愁眉苦臉。

    心裏想:唉,什麼時候新牙才能長出來呢?好醜啊。

    葉清笑着跟她說:“三娘別怕,我不笑你。手放下吧。”

    說完又轉頭看向蘭姑跟她身後的大寶還有菊香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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