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花蛤好喫,如何快速讓花蛤乾淨。

    準備一盆清水,然後往盆裏加入一些醋、香油,加好之後再攪合攪合,這樣做的原因,就是爲了要刺激花甲會不斷地往外吐沙的。

    。。。。。。。

    秦嬤嬤簡直以爲自己是耳背,幻聽了!

    就這樣,秦嬤嬤生了一肚子悶氣,早上隨意吃了半碗稀粥配幾顆鹽菜就喫不下去了。

    只鬱悶的坐在那兒發呆……

    葉清把冬菱找來,讓她去告訴秦嬤嬤一聲,一刻鐘之後她就要出發。

    若是秦嬤嬤還繼續磨嘰,那她就先走了。

    並不是葉清心急要到縣城裏去,而是她在這路邊的一家客棧這兒,又有什麼好一直待着不走的。

    只是,冬菱卻看着眼前的小馬車,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有些不敢置信的指着馬車問道:“待會,咱們就是坐這輛車嗎?

    葉姑娘,您可真厲害啊!”

    說完,冬菱豎起一個大拇指頭來,連對葉清的稱呼都從“你”變成“您”了。

    可別看這馬車小,就以爲跟秦嬤嬤坐的那輛馬車是一樣的。

    這拉車的那匹馬身上有一個碗口大的白色雲團印記,纔是讓冬菱驚訝萬分的地方。

    這可是“風雨盟”盟主的獨有印記。

    這種馬車坐起來非常舒適不說,而且在這建州地界可以說是安全通行的保障。

    不但白天進入城門時可以通行無阻,哪怕是在路上遇見一些山匪強盜,他們見到這顆標記都會放行。

    聽說要租一輛這樣的馬車,使用三天至少需要一兩金子呢!

    就這,還有價無市呢。

    這都是冬菱無意間聽到府裏頭護院的管事錢霸提起的,原先錢霸在威遠鏢局當過鏢頭,經常會跟其他人聊一些江湖軼事。

    有一次就聊到這種馬車,那個時候冬菱剛好在給他們斟酒佈菜。

    葉清目光移到那馬車身上,淡笑着說道:“這馬車沒花租金,是掌櫃的借我坐的。”

    “借給您的?”

    葉清聳聳肩說道:“嗯,就是用一頓早飯跟薛掌櫃換來的。”

    冬菱目光灼灼的看着葉清,心下百轉千回。

    她都聽說了,葉清在這裏做了一頓早飯,就被幾個貴公子看中了,足足賣了一錠銀子呢。

    沒想到原來另外,還有這麼一出。

    只一頓早飯又換來一輛“風雨盟”的馬車,讓她白坐。

    果然,這葉姑娘就不是一般人啊。

    “冬菱,你去跟秦嬤嬤說一聲吧,我先上馬車了。”說完,葉清就轉身要上馬車。

    只是沒想到冬菱這回居然殷勤的過份了,她彎腰把放在車轅架上的一隻踩腳凳放在葉清的腳邊。

    擡頭笑着說:“二少奶奶,您請上車。”

    得!

    二少奶奶都喊上了。

    葉清垂眸看着彎腰諂媚笑着的冬菱,嘴角勾起,什麼都沒說。

    她伸出右腳輕輕踩在凳子上,上了馬車。

    進入了車廂之後,她才發現剛纔冬菱爲什麼會那麼驚訝了。

    這馬車內裏四面皆是用精美的絲綢所裝裹,一水的金絲楠木做的內車壁。

    車窗居然有兩層車簾,內裏的是一簾深紫色的縐紗。

    車廂裏有一長條形的軟枕正靠着車尾,還有兩個正方形的厚厚的軟墊放在一張桌子的兩旁。

    那張四角都鑲嵌了漢白玉的固定紅木桌子,做工美觀大方。

    有些人爲了錢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就像她父母剛過世的那幾個月,多少個自稱是親戚的人找上門來。

    就連她聽都沒聽過的那些都不知道隔了幾代的親戚都厚着臉皮說要照顧她。

    目的不過就是爲了她父母留下的房子和一家小公司。

    她雖然只有十五歲,但不是傻子好嗎?

    她毫不客氣的直接把那些堵在她家裏的所有人給轟了出去。

    也不管那些親戚站在她家門口如何謾罵她,如何詛咒威脅她。

    她完全不理會,大門一關,過了幾天就把房子和公司都託律師事務所的人掛中介賣了。

    然後拿着錢讀完了中學,又唸了大學,還做了一個兼職的網絡小說作者。

    “娘子……”見牛小舞在愣神,王鍇在她眼前揮了揮手。

    “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能向誰借呢?

    相公,不是我說難聽的,咱們身邊都沒有那種有錢的親戚朋友。

    就算有,人家也不會借給咱們的。”

    “這……我要不就去找大哥和大嫂借一點吧?”王鍇說道。

    “你還有大哥?”

    “是啊,不過不是我娘生的。而且早幾年前就和我們分家了,如今是各過各的。”

    一提到分家這事兒,王鍇的情緒明顯變得低落,眼神也跟着黯淡下來。

    “既然這樣,你去了也是白去。借不到錢的,不過分了也好,一家一竈,省得鬧得不愉快。

    你也不要有去他們家借錢的打算了。

    如果他們真的在乎爹,這些天,怎麼看都不來看呢。”

    “是,娘子說的對,日後我會再勤快些,多打些獵物回來,這樣我們的日子纔不會難過。”

    牛小舞想了想說道:“嗯,銀子的事我來想辦法,你先在這裏照顧爹。

    我有做喫食的手藝,我去一下城裏的酒樓問問看有沒有願意買我做的小喫的祕方的。”

    王鍇點頭,“好,我聽娘子的。不過,大夫說只給我們一天時間考慮,他說他現在用的藥只能保證一天不讓蛇毒進入心脈。

    如果我們一天之內籌不到銀子的話,爹的腿就保不住了。爹已經瞎了一隻眼睛,我不想讓爹再沒了一條腿。”

    “你也別太急了,爹吉人自有天相的!”牛小舞露出一抹安慰他的笑,說道。

    “但願吧!”

    “那我先走了,一個時辰之後我就回來,你要是餓了自己喫一點東西。”說完,牛小舞拿起斗笠就出了醫館。

    牛小舞之前確實是想要把自己會做的那幾樣小喫的做法,拿出去賣的。

    但走出來之後,她就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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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賣小喫祕方,如果時間長的話,她倒是還能找到買家,但絕對賣不到三百兩銀子。

    咬了咬脣,牛小舞轉了個方向,目標錢府。

    葉清剛打完五禽戲,還沒來得及擦汗,冬菱就跑了過來,“二少夫人,外面有個叫牛春華的姑娘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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