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從狗頭人的嘴裏問不出什麼來,難道這裏就沒有午門斬首嗎

    有生有死世界才正常。

    又詢問了關於獸人的一些事情,比如現在獸人最強者是誰,獸人帝國的國王。

    獸人和人類分庭抗禮,人類有國王,有國家,獸人也不會落後的。

    人類幹什麼,獸人就要幹什麼。

    雖然是邯鄲學步,但是卻讓人類也噁心得不行。

    別我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雖然彼此矛盾尖銳,但是誰都又滅不掉誰,這樣對峙的局面,恐怕是天道特意維持的。

    兩個種族構成了這個世界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寧舒摸着下巴思索,反正是想不明白。

    狗頭人在寧舒走了之後,連忙把店門關了,跑去報官了,那個女人想要劫獄。

    非常耿直忠誠的狗頭人很快將事情上報了。

    寧舒在街上浪蕩的時候,被一羣狼頭人侍衛給圍住了。

    寧舒:

    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爲什麼就要捉拿她。

    狼跟狗是有區別的,這些侍衛狼身上有一股彪悍之氣,看起來特別得煞人。

    寧舒問道:“我犯什麼罪了”

    “你是不是想劫獄”

    寧舒:

    有毛病麼

    沒有確定她是不是要劫獄,就要把她抓起來,再說了,她真的要劫獄,也該等她去劫獄了再說吧。

    她就是問了一下刑場在什麼地方,結果那個狗頭人就跑去報官了。

    這智商

    寧舒簡直想扶額。

    難道狗頭人就不怕自己回去找他麻煩嗎

    這般惹禍上身也是服氣了。

    感覺這些獸人的思維到底跟人類不一樣。

    這純粹就是一個烏龍,還是一個沒法解釋的烏龍。

    寧舒撐着傘,不鹹不淡地說道:“你們確定要攔着我,我爹可是”

    寧舒表情意味深長,“你們就不怕喫掛落。”

    狼頭人盯着寧舒看,“你一看就不像是良家女子。”

    寧舒:

    她不是良家女子

    從哪裏看出來她不是良家女子的,這些狼頭人的眼睛都瞎了嗎

    寧舒扯了扯嘴角,“我怎麼就不是良家女子了。”

    “光腳,衣服這種顏色,一看就放浪形骸。”狼頭人非常得意自己的觀察。

    寧舒:

    呵呵,老孃想不穿鞋子就不穿,愛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就穿什麼樣的衣服。

    雖然狼頭人很得意,但是眼中滿是狡詐和沉穩。

    寧舒撐着傘,轉了一個圈,“我就愛這麼穿,我是問了行刑的地方,你們就腦瘸得覺得我要劫獄,證據呢。”

    “有沒有證據抓回去就知道了。”

    寧舒:

    如此簡單粗暴,感覺獸人能夠活到現在,跟人類分庭抗禮到現在,絕對是天道的寵愛。

    學着人類的法度,學着人類管理百姓,但是隻學了一個皮毛。

    也就是沒出什麼大亂子,一出亂子,局面差不多就控制不住的。

    也是這世界遵循的強者爲尊,強者管理着弱者,弱者也不敢生出什麼謀逆之心

    。

    不過人類就不一樣,大家都是人,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相互競爭。

    當然也有佛系人,不爭不搶,心如止水。

    寧舒着實哭笑不得,也不想跟人起衝突,下次有什麼事情還是詢問人類吧。

    總覺得獸人好像少根筋,更多的是保留了動物的習性。

    寧舒撐着傘,“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我走了。”

    狼頭人:呵呵,重重包圍還想跑。

    真當他們是喫素的,抓個人類犯罪的,尤其是還是女人,上面人肯定會表揚他的。

    其實獸人,尤其是強者獸人,都挺喜歡人類女子的。

    人類女子身體纖弱,皮膚細柔,五官柔和,比獸人女子頂着各種各樣的頭顱好看。

    想要變幻出人類的頭顱,需要實力不弱。

    這人類女子看起來還不錯。

    但是她突然就消失了,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重重包圍都沒用。

    還是使用了什麼戲法。

    人類一向狡詐。

    “給我追,抓住這個人類女人,重重有賞。”狼頭人連忙說道。

    這件事不光是有她要劫獄,還有就是一個漂亮的人類女子價值很大。

    不管是什麼種族,都有繁衍的本能,獸人的繁衍本能尤其強烈,進行繁衍活動的時候,當然要找漂亮的,舒服的。

    當聽狗頭人報案說一個人類女子想要劫獄的時候,狼頭人心中就有計較的。

    獸人的日子並不好過,要跟人類搶奪生存資源。

    強者永遠掌握着更多的資源,想要過的好,除了往上爬還有就是討好強者,從指縫中漏出來東西也足夠他們這些活得很好。

    爲了生存,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寧舒空間跳躍離開了,爲了避免麻煩,她直接隱身,在城中逛。

    當然如果避免不了的話,總歸是免不了一戰的,沒道理她一直躲着。

    也是她失言了,也沒想到那個狗頭人那麼耿直。

    她問一下就是要劫獄,如果她說要殺人,那就真的殺人了,是犯人了

    在城中逗留了一段時間,寧舒到處留意有沒有要死的人或者是獸人。

    想要知道靈魂的去向,一路走一路用精神力掃描着。

    走了好多地方,看到了一頭年邁的牛頭人,流着牛眼淚既然死去。

    周圍的牛頭人也無可奈何,就看到年邁的牛頭人走向死亡。

    身上傷痕和粗糙的雙手見證這個牛頭人辛勞的一輩子。

    寧舒趕緊用水滴做了一個記號,到時候要跟蹤這個靈魂的去向。

    牛頭人大大的牛眼半闔着,氣息越來越微弱,寧舒很緊張,等待這牛頭人的靈魂離開身體。

    牛頭人的身體顫抖了兩下,眼睛最終閉上了,沒有了生命氣息了。

    一道靈魂離開牛頭人的身體,但是緊接着靈魂就消失了。

    不見了

    寧舒有些納悶,靈魂就這樣不見了個

    去哪裏了

    寧舒仔細感應留下的印記,發現刻在牛頭人靈魂上的印記還在周圍。

    她是靈魂,居然看不到靈魂

    寧舒掐着發覺,給自己開天眼,這纔看到了牛頭人的靈魂。

    寧舒:

    難道這裏的靈魂有特殊的磁場,一般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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