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 >第2704章 背鍋俠10
    祁迎夢才十多歲,正是身體的時候,睡覺自然香甜,一覺睡到大天亮,根本就不知道媽媽到底有沒有夢遊。

    所以寧舒一問起的時候,祁迎夢無法回答。

    一個堅持說自己沒有夢遊,一個堅持說夢遊了。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呀。

    祁迎夢:“我睡着了,我不知道。”

    餘冰蘭也沒想過爭得你死我活的,對寧舒說道;“姐姐,你還是多吃藥吧。”

    有病吃藥吧。

    寧舒點頭,“是呀,我得再去找找西洋大夫,爲什麼吃了藥不管用。”

    “我記得我明明吃了呀。”

    “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夢遊。”

    “肯定沒有,因爲我沒感覺,我很自信自己沒有夢遊。”

    “迎夢,我沒有夢遊吧。”

    祁迎夢:

    餘冰蘭:

    你要是能知道自己有沒有夢遊就好了。

    接下來幾天,祁迎夢晚上睡覺都沒有睡得那麼死了,時不時驚醒一下,一看旁邊,媽媽還在,鬆了一口氣。

    總之,睡眠不好的祁迎夢也感覺精神疲乏,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

    明明她守着了,但是第二天餘冰蘭還說媽媽夢遊。

    明明她每次睜開眼睛,媽媽都在旁邊,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這種感覺相當譁了狗了。

    祁迎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

    跟媽媽睡在一起,根本就睡不好,時時刻刻要關注母親,而且明明她看住了,結果對方還說夢遊了。

    祁迎夢感覺有點委屈,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餘冰蘭也沒想過跟祁迎夢吵架,因爲她能跟祁宏昌在一起,其實還少不了祁迎夢的鼓勵。

    沒有站在她媽媽那邊對着她鄙夷和怒罵。

    彼此都把對方當成朋友,這樣吵架也不好。

    但是馮佳真的夢遊了,一到晚上睡覺就過來咚咚咚敲門,讓人一夜都睡不好覺。

    擾人清夢,結果第二天別人什麼都不記得了,太讓人生氣了。

    一點都不道德,都不考慮顧忌一下生活在同一個屋檐的的人。

    餘冰蘭只能安撫說道:“好吧,你媽媽沒有夢遊。”

    餘冰蘭敷衍的口氣讓祁迎夢很不爽,什麼叫好吧,你似乎很委屈一樣。

    寧舒又趁着自己生病的事,到畫廊去支了一點錢。

    祁宏昌雖然臉上消腫了,但是紫青一時半會根本消不了,五根手指印非常得明顯,連眼角都有淤青。

    但是眼睛卻充血很紅,一時半會出不了門,起碼一個月,不然出門的時候要把自己臉遮着。

    寧舒平常都是一副我很愧疚,對不起

    我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你可別生我的氣,我錯了。

    祁宏昌怎麼會不生氣,但是他總不能打回來吧。

    之前打她,那是因爲跟個瘋婆子一樣拉拉扯扯的,尤其是對方還是在無意識打她的。

    又這樣認錯了,如果他要是不原諒,彷彿就不是好男人一樣。

    藉着給自己看病,給祁宏昌看病,寧舒大筆的小筆的從畫廊支走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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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這些錢,寧舒有時候回去古玩市場,古玩市場的古董很多,有真貨有假貨,就撿個漏。

    銅錢論斤賣,價格不貴,還有剛從墓穴里弄出來的,沾着墓穴的土壤。

    當然也有造假造舊,當作是從墓裏挖出來的。

    這就要要考驗賣家的眼光和運氣了。

    反正寧舒是不會撞運氣,精神力一掃,就能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個時期還沒有什麼碳離子的檢測,自然看古董什麼的,全靠眼力,有些造假技術那就跟真的一樣。

    寧舒每次都能收集一些真正的古董,這些古董收起來,寧舒就拿到偏僻的小院中藏起來。

    總之這些東西是不會帶回公館裏就是了。

    並不想讓祁宏昌知道,至於祁迎夢,也並不想告訴她,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就能說漏嘴了。

    寧舒在小攤上轉悠着,加上身上穿着上海貴太太穿着的旗袍,拎着小包,手上帶着水頭極好的翡翠手鐲,一看就是大肥羊呀。

    寧舒每問一次,這些人至少把嫁給提高一倍。

    寧舒對此呵呵噠,無所謂,反正姐買的都是真的。

    有些東西確實是從墓地裏挖出來的,其實古董和文物多半都是從土裏弄出來的。

    是墓主人的陪葬品,金銀寶石自然是不少的,還有一些具有時代器皿也是非常珍貴的。

    常年埋在地下,又跟死人呆在一起,這些文物上其實都沾着陰邪之氣。

    但若無這股陰邪之氣和厚重感,這些古董看着又像是假的。

    每次寧舒買到從地上挖起來的,都會畫個符咒弄在自己的身上。

    沾上這股氣息,影響人的陽氣和壽命,還有就是容易倒黴。

    寧舒停在一個攤位前,看到攤位上有一本醫術,醫術都已經泛黃了,但蟲眼並不多,寧舒拿起來看了看。

    是一本正宗的中藥書,記錄着各種病症和用藥。

    看來也是相當不錯。

    使用毛筆寫的,墨汁的顏色是暗紅色的,看着有點像血液凝固的顏色。

    寧舒把醫術放在鼻尖聞了聞,即便是血液已經乾涸了,但是寧舒貌似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而且還有隱隱的力量保護着這本醫書。

    估計就是這個血液。

    寧舒問小販:“這個本怎麼賣。”

    小販搓着手,兩誇誇其談,“太太,這可是東北那邊墓裏挖出來的,現在東北正在打仗,這東西要弄到上海你該知道多麼不容易啊。”

    小販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得多艱難了,讓寧舒彷彿聽到了,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孩子。

    “直接說多少錢。”

    “五百大洋。”

    寧舒把書往攤位上一丟就走了,伍佰大洋,你倒是獅子大開口呀。

    書這種東西在文玩市場並不走俏,除非是字畫什麼的。

    雖然這本書有點怪異,但是直接給伍佰大洋,寧舒捨不得。

    小販立刻急了,抓起書攔住了寧舒,“太太,價格好商量嘛,可以討價還價。”

    寧舒:“五塊大洋。”

    小販要哭了,“這真的是從東北大墓裏挖出來的。”

    “弄到這邊來賣的。”

    寧舒:“我並不關心這是從哪個墓穴里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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