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感嘆,寧舒做城主一點都不負責,讓法則城市的結界都破了。

    現在身上居然有三個法則印記,深深爲這三個法則城市感到擔憂。

    說不定又會發生事故。

    這種話着實酸,但是卻引來了很多人的贊同。

    寧舒現在就是扶不起的阿斗,還佔着皇位,享受榮耀。

    這些法則化身不是不明白自己不佔理,但是一百年的稅收足以讓人心痛難耐。

    一百年呀,讓人窒息,無法呼吸。

    普通人類,活到一百歲都是長壽了。

    他們一百年沒有稅收,只靠做任務,能得幾個功德,又要紮緊褲腰帶生活。

    而且一百年都是乾白活,無論有沒有錢,你都得把事情做好了。

    如果法則城市出了什麼問題,他們要負責。

    但是一分錢都沒有,半點功德沒有。

    而且還不能上訴,一上訴,不管結果如何,首先又要被扣一百年地稅收。

    只有這麼憋屈着,忍着。

    讓人氣憤悲痛,不怨恨寧舒這個罪魁禍首怎麼可能。

    而且殺了土法則化身,又搶奪了土法則印記,居然沒有被殺,還放過了。

    而這邊殺了好幾個法則化身,連法則印記都被審判者給捏碎了。

    看着羣裏激憤的法則化身們,寧舒內心毫無波動。

    她跟這羣人越來越遠了,以後都不可能和平共處了。

    反正尿不到一壺,成爲朋友地可能性小之又小。

    別說做朋友,彼此見到都是橫眉豎眼的,畢竟把損失了一百年的稅收算到了她的頭上。

    多了這麼一大羣人敵人,寧舒心裏很重視。但是也不會重視到哪裏去。

    如果這麼算了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以後再來找麻煩,絕對不手軟。

    叮咚,聊天系統響起,寧舒翻頁一看,是太叔發過來的消息,說讓去撿垃圾。

    寧舒面無表情地回話:“不好意思,現在靈魂太弱了,撿不了。”

    她風都能吹散的靈魂,怎麼可能撿得動垃圾。

    如果是這樣就算了,偏偏主系統還不提純魂石和魂液了。

    寧舒心裏很不爽,這擺明是針對。

    太叔:“不想知道什麼人弄的這出事”

    想啊,當然想啊。

    寧舒拿起烏骨傘,走進空間通道里,走到了滿是碎片的地方。

    飄蕩着這麼多的碎片,這是碎了多少的位面。

    而且周圍聚集了那麼多拿着槍支的軍隊。

    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一眼望去,絕對有十多萬。

    只是位面破碎了,爲什麼這麼多的軍隊守在這邊。

    寧舒看到安和身上滿是鮮血,靈魂是沒有鮮血的,他幹嘛呢

    “這是怎麼了”寧舒問道。

    “發生了位面戰爭,有高級文明要突破位面,侵略其他的位面。”安和語氣帶着森然的殺意。

    這種高級文明屬於將科技發展到了極致,利用科技擁有強大的力量。

    這種想要飛出天地控制,入侵其他世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把位面都毀了”

    “不毀了留着下飯呀,不一次搞定了,我難道還天天要煩這事”

    直接摧毀一個位面,連帶裏面的生靈和科技結晶都一塊毀了

    。

    這種情況屬於比較極端的情況,組織主動摧毀位面。

    連帶對位面中的生靈也沒有一點容忍之心。

    趕盡殺絕。

    難怪飄蕩着這麼多的碎片,顯然不止摧毀了一個。

    寧舒拿着袋子開始撿垃圾,一百萬啊,她這是要廢了的節奏。

    靈魂還沒有之前那麼強韌。

    數量卻增加了十倍,寧舒到處看了一眼,都沒有看到太叔。

    不是說告訴她幕後之人嗎,感情就是把人騙過來了再說。

    寧舒認命地拖着口袋撿垃圾,現在星辰石都讓寧舒提不起興趣了。

    沒意思,沒意思。

    她沒想到,組織會釜底抽薪,不提純她的魂液和魂石。

    讓她的靈魂就這樣半吊着,說強大不強大,但是也不會被風吹散了。

    一百萬的碎片,十萬撿五袋子,一百萬她就要撿五十袋子。

    這是多麼令人窒息的數目,光是想想就讓人好絕望。

    寧舒加快撿垃圾的速度,撿完就走了。

    估計她是這一批最後一個人,不對,等到換班的下一批都走了,她可能都還沒有撿夠數量。

    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喫草,馬兒選擇狗帶。

    這樣下去,她會累死的。

    撿了一會,太叔纔來,寧舒立刻拖着口袋到了他面前,問道:“是誰幹的這件事”

    馬上就要見到仇人了,好興奮,渾身顫慄。

    太叔指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寧舒歪着頭看着撿垃圾的男人,不認識,她跟這個男人話都沒說過一句。

    他爲什麼幹這種事情,寧舒有些懷疑地問道:“真的”

    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一開玩笑,莫名其妙得罪一個人,寧舒可幹不出這種事情,尤其對方還是大佬。

    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太叔:“就是他,至於原因,自己問去。”

    寧舒想了想,拖着口袋朝那個男人走過去,掄圓了手中的垃圾袋直接砸他身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砸了,一個踉蹌,回頭看到寧舒,居然一笑,“呀,是太叔告訴你的吧,怎麼這麼快就來找我了。”

    寧舒:

    “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特麼要針對我,我得罪過你嗎”寧舒敢拍着胸脯保證,她跟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瓜葛。

    但不知道爲什麼耗費心力對付她。

    男人笑着說道:“你沒有得罪我呀。”

    寧舒:我擦,這丫有病吧。

    “那你爲什麼要對付我”

    男人搖頭,“我對付你,沒有的事情,跟小傢伙打個招呼而已。”

    寧舒想抓腦袋,怎麼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而且人家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愧疚,慚愧,內疚,厭惡,一絲絲都沒有。

    “你爲毛要這麼做”

    男人用手指摸了摸下巴,“爲什麼這麼做,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玩而已。”

    “好玩嗎,我聽說你搶了土法則印記,高不高興。”

    寧舒:

    我滴個神,這存粹是神經病吧。

    說不通呀。

    男人伸出手還想揉寧舒地頭髮,寧舒直接啪地一聲拍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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