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 >3100.第3100章 替天行道1
    不到摧毀她意識意志的臨界點,她將永生不死,而且連自裁做不到。手機端 m..

    爲了避免自己被折磨,被壓着打,亦或者是被人抹除了意識,她都得強大起來。

    既然太叔說能抹除她的意識,那是真的有辦法。

    這些老怪物活得太久了,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

    對一下,她顯得很無知,經常被人鄙視。

    寧舒兌換了一些辟穀丹和藥品,自己不會死,可不代表委託者的身體不會死。

    系統問道:“積壓的任務有難的,有簡單的,你想要什麼難度的。”

    寧舒說道:“嗯,隨即抽取吧,抓到難的做難的,抽到簡單的做簡單的。”

    系統:“……還是按照任務緊急程度吧。”

    寧舒扭了扭脖子,做熱身運動,“那行,都可以。”

    她現在放心大膽做任務,盡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務,算失敗了也不怕被系統抹殺了。

    不像以前接個任務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完成不了,被抹殺了。

    現在不怕了,算再難的任務,寧舒都敢去做。

    失敗不再是以命爲代價了,是普通的犯錯,算抹殺,也不會死。

    系統:“已經選擇好了任務,請任務者做好準備,現在準備進入位面。”

    在傳送的時候,寧舒心想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出生位面的空間節點,然後跳躍回那個位面。

    算自己無法達成,也可以花點代價讓耆老做一個空間通道。

    寧舒倒是有很多時間可以接着深入感悟空間系統,但是不知道那個世界的時間流速。

    現在那個世界是過去一天,一年,十年,還是千年。

    要是幾年的時間,這時間跨越不大,如果是幾百年,幾千年,那世界是滄海桑海,什麼都沒有了。

    法則海出問題了,破碎的位面多,希望那個世界沒有破碎。

    如果一個世界一個世界尋找,太多了位面了,找下來需要不少時間。

    寧舒融入了一句身體,身體傳來一陣劇痛。

    ……

    之前發生了衝突,長伯沒走,對太叔說道:“那個丫頭居然去做任務了,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去做任務了,還以爲要鬧騰一陣子呢。”

    長伯算是見識到了那個丫頭的脾氣,之前畏畏縮縮的,放不開手腳,現在是完全放開了手腳,而且是大手大腳。

    果然實力壯人膽。

    太叔淡漠地說道:“靈魂弱成那樣,不做任務幹什麼。”

    長伯問道:“真的不做點什麼事情?”

    “她老老實實的,不惹事留着,惹事不留了。”太叔完全不在意突然冒出來的人。

    永生又如何,死不掉又如何。

    死不掉是的死亡,可不是意識。

    長伯哦了一聲,“到時候把她的身體給我,算要培養人,培養也是能夠守護的位面,一條心的,而不是成天惹事的。”

    “而且見證一個意識誕生,想想還蠻激動的,你們這種鋼鐵直男都不適合養育孩子,還是交給我,一定會培養出一個軟萌可愛的孩子。”

    長伯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個懵懂無知,猶如白紙的意識誕生了,然後自己親自教導,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自己培養出來的孩子,肯定備受組織裏的人疼愛和喜歡。

    被長輩疼愛着長大啊!

    嗯,養成這點樂趣,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和思維灌溉給對方。

    然後看着慢慢長大,心很滿足,跟種花種樹一樣,開花結果。

    太叔和安和是鋼鐵直男,那麼長伯是一個注重感受竊心思細膩的男人。

    要說他彎,也不彎,但是這股柔情在這裏顯得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輪迴世界,府君摸着孩子的頭,勾了勾嘴角,“到底這麼做了。”

    “做什麼了?”孩子一臉好地問道,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珠漆黑如墨,眼倒影着星星點點的亮光。

    “做了一直該做的事情。”府君說道,正卿被放入了法則海,其實是大家狂熱之下的產物。

    因爲法則海不行了,任何能挽救法則海的方法,都會試一下。

    嘴裏喊着無聊的人,也是捨不得死的,感嘆人生沒意義,卻又不會結束了無樂趣的生命。

    是這麼矛盾和矯情。

    人啊。

    孩子懵懂地看着府君,府君說道:“以後你知道了。”

    寧舒一融入這具身體,鼻尖蘊繞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而且還有撲面而來的凌厲殺氣。

    寧舒一個翻身,一把刀砍在了牀被褥,被褥染着鮮血。

    “還躲,狗.娘養的婊.子,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現在殺了你,那是替法官殺了你,髒玩意,那都是替天行道。”

    寧舒抹了一下臉的血水,一個男人舉着一把西瓜刀朝她砍來,一臉兇惡,滿臉憎恨,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

    身已經有幾處傷口了,也是說她來之前,已經被砍了幾刀。

    劇情根本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寧舒拉着房門,門被關了,而且還是那種木板門,但是被鎖鎖住了。

    什麼深仇大恨,把人鎖住了,然後一刀一刀砍死。

    屋外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李建明,你不能這麼做,快點開門,求求你放過她,她是你女兒,是你女兒呀。”

    寧舒:……

    所以面前這個凶神惡煞,拿着刀砍她的男人,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老子纔沒有這麼髒的女兒,說她都髒了老子的嘴。”男人吐了一口大濃痰,手的刀還在滴滴答答地滴血。

    他舉着刀朝角落裏的寧舒砍去,寧舒抱着頭,似乎等待屠刀落下,等到他走到了跟前,一腳踹在男人脆弱的地方。

    兇惡的男人呃了一聲,捂着身下,疼得眼睛都翻白了,嗷的一聲叫出來了,寧舒抓起牀的被子,覆蓋在男人的身。

    男人本來被傷到了脆弱的地方,被被子蒙着,半天掙扎不出來,寧舒抓起板凳,隔着不厚的被子,對着男人一陣狂打。

    一邊打一邊聲音淒厲倔強,尖銳的聲音蓋過了男人痛呼聲,喊道:“爸,不要殺我,放過我,我好疼。”

    院子外面圍了不少人,一些人已經報警了,還有一些村民從外面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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