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應有的俏皮可愛都有,是個男人都喜歡女人對自己這樣笑,非常嬌俏可愛,像是撒嬌一樣。

    但是此情此情,王天東完全沒有心情欣賞。

    一個把他捆起來,關起來的女人,然後對着他嬌俏地笑,着實讓人有點脊背發涼,渾身發麻。

    王天東拖着鎖鏈,要搶寧舒手中的鑰匙,寧舒將旋轉的鑰匙捏在手心,躲開了王天東,王天東因爲鎖鏈的關係,只能在一定的範圍內活動。

    根本夠不到寧舒,只能張牙舞爪的,卻無法接近寧舒半點。

    寧舒將鑰匙放好了,對王天東說道:“乖乖的,等着我給你送點飯過來喫,你想喫什麼”

    王天東哪裏有心情喫東西,他雖然憤怒,但是語氣帶着哀求,“你想把我放開了,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

    被人綁着的感覺這麼不好,雖然他關着她,可是在其他方面,他都在儘量滿足她。

    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現在是什麼意思

    是要報復他嗎

    寧舒說道:“別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要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

    王天東:

    “我知道你生氣我綁了你,但是你答應過我會好好生活的,把孩子接回來,我們就讓這件事過去了好不好,我會彌補你的。”

    王天東腦袋裏面突突的,血管彷彿要炸開了一樣。

    寧舒搖頭說道:“我不會生氣的。”只會折磨死你。

    王天東心裏一喜,“你不生氣就好,快鬆開我。”

    寧舒覺得王天東的腦子被驢給踢了,你都認爲呆在地下室不爽,別人一呆就是好多年,備受折磨。

    關着別人的時候,覺得地下室沒什麼呢,關着你了,就要讓人把你放出來,做夢。

    寧舒說道:“既然你覺得生活在地下室沒什麼關係,那就這裏生活,我也會好好照顧。”

    寧舒轉身出了地下室,將門板鎖好了,隔絕裏面王天東怒吼的聲音。

    接下來,寧舒天天給王天東喫剩菜剩飯,都是自己喫剩下來的湯湯水水,撞在一個碗裏,就跟潲水似的,端到地下室。

    寧舒把潲水一般的飯菜放到王天東的面前,說道:“喫吧。”

    王天東看着潲水,問道:“你就給我喫這個”

    寧舒說道:“只有這個哦,不然以後連這個都沒得喫,我不是很擅長做飯。”

    王天東看着這樣的飯菜,實在是無法下嚥,有些討好地跟寧舒商量道:“要不你把我放開,我做給你喫。”

    寧舒撐着下巴,一臉甜笑,“如果把你鬆開了,是不是就要換成是我呆在地下室了,換成是我被鎖起來。”

    “不,不,只要你不離開就這裏,可以不用生活在地下室的。”王天東現在只想快點解開腳上的鎖鏈。

    鎖鏈摩擦得皮膚髮紅了,很疼。

    而且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也沒有報警也沒有回家,說明她不會報警,其實心裏是在意他的,只是太生氣之前的事情。

    王天東的心裏稍微放鬆了一點。

    “我知道你生氣,我以後肯定會好好對你的,真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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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寧舒:你發死

    寧舒:“好呆在這裏吧。”

    以爲她是生氣,鬧着玩的,以後就知道她是不是鬧着玩的。

    王天東滿心滿意以爲過段時間,寧舒就會放開自己,但是並沒有。

    每天喫的都是殘羹剩飯,有時候都有些發餿了,申請換一點稍微馨香的飯菜,但是申請無效。

    愛喫不喫,不喫拉倒。

    王天東沒辦法,餓極了也就只能喫下去,喫下去肚子不舒服,然後拉得整個地下室臭烘烘的。

    之前還算乾淨清潔的地下室,現在又變得髒兮兮臭烘烘的了。

    牀單也是許久沒有換了,地上也沒有撒石灰了,被褥變得有些潮溼了,再加上王天東沒救沒有洗澡了,被褥都變黑了。

    王天東申請換被子,再將便桶裏的髒東西倒出去,太臭了,太讓人窒息了。

    但是寧舒沒有批准,任由地下變成污穢髒兮兮的地方。

    王天東蓬頭垢面的,跟垃圾場的乞丐一樣。

    臭不可聞。

    時間長了,王天東漸漸發覺對方不是說假的,任由他在地下室發臭。

    沒有一點心疼的感覺,感受嬌俏地笑着,笑得人渾身發寒,她要報復他。

    王天東怒罵寧舒,一會有又哀求他,各種折騰,跟之前委託者的狀態一模一樣,看着寧舒的眼神充滿了畏懼和仇恨。

    寧舒就戴着口罩淡淡地看着王天東,對王天東的話充耳不聞。

    王天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的腳腕已經被鎖鏈磨破了,結痂了又破磨破了,週而復始的,腳腕總是流着血。

    “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真的錯了,我以後真的會好好對你,也不會再把你關在地下室了。”王天東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

    暗無天日,臭味哄哄。

    喫的是豬食,恨不得死了纔好。

    寧舒呵呵了一聲,這纔多久就受不了,連半年的時間都沒有。

    委託者可是十多年如一日地煎熬着,寧舒來之前,也承受了五六年這樣的日子。

    寧舒的聲音中帶着笑意,“別介呀,這纔多久呀,等時間到了,我肯定放你出來。”

    王天東很絕望,聲音苦澀,“那你什麼時候能放我出去”

    鬧過了,罵過了,有時候動手,反而被打得更慘,難以想象一個女人能有這麼大的勁,把他一個男人打得嗷嗷直叫。

    所以,現在王天東一點都不敢跟寧舒動手了,有時候哈期待着寧舒能夠狠狠打他一頓。

    就像是以前,打一頓然後就沒事了,事情就解決了。

    可是她現在不會動手,除非他動手,她纔會還手。

    如果她能夠歇斯底里打他,責備他,說不定還有希望。

    可是她總是笑嘻嘻的,看起來特別青春靚麗,可是她越是這樣,越是讓王天東心裏沒底,越是害怕。

    擔心自己永遠被關在地下室裏。

    他哀求道:“我還要去上班,你放我出去行不行,沒有錢,咱們該怎麼生活。”

    寧舒:“你不是被開除了,還上什麼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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