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這裏面,寧舒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這裏面倒是沒有什麼危險,有危險也是一些空間風暴和空間坍塌。

    其實對於熟悉了空間法則的人,那有問題能夠避開的,尤其是開路的還是府君,無疑是非常安全的。

    實力強大就是好,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簡直不能更棒了。

    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一路三人都沒有說話,很枯燥,畢竟在在縫隙中,如果因爲聲音出現空間坍塌的情況就不好了。

    走在前面的府君終於停下了腳步,後面兩人也停下了腳步。

    在三人面前,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彩色珠子,這珠子通體五彩,無數的泡泡正從這顆珠子的身上衍化而出。

    這顆珠子不大,只有成全拳頭大小,分裂的氣泡也很小,但是這些氣泡會變的越來越大,裏面衍化出各種生靈和場景,並且還是真實的。

    隨後這些氣泡短暫的生命就結束了,彭的一聲就炸開了。

    跟泡泡一樣化爲無形了。

    寧舒盯着彩色的珠子,看久覺得刺眼無比,裏面蘊含的能量也不小。

    寧舒很想摸一摸,但是府君都沒有動,她這兩把刷子完全不夠刷的,所以寧舒老老實實呆着。

    這東西看起來有點能量,就是不知道府君要不要。

    府君伸出了手,他的一條胳膊變成了巨大的夜叉的爪子,青黑交加的,看上去特別地猙獰可怕。

    就那麼小一顆珠子,府君抓住手裏非常喫力,就像是一隻小螞蟻扛了一罐煤氣一樣。

    畢竟是誕生了一個又一個的世界,有點重量是很正常的。

    珠子咕嚕咕嚕地冒泡,越來越多的氣泡誕誕出來,大約是珠子在反擊吧。

    寧舒抓着小惡魔的手,小惡魔抓着府君的衣角,就默默看着府君,也不出聲打擾他。

    府君握住了珠子,巨大的手臂上有猙獰的的血管,那些血管非常粗大,比千年老樹樹幹還要大。

    可想而知府君的本體有多大。

    一身優雅得體的燕尾服下有一具巨大猙獰的身軀。

    府君握住了珠子之後,縮小了自己的手臂,一顆彈丸一樣的珠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珠子被府君控制了,當然不能再冒泡泡了。

    隨即一晃,寧舒三人就出了世界。

    寧舒有點眼熱地盯着府君的手,說道:“這個珠子你要嗎”

    府君沒說話。

    寧舒眯了眯眼睛,將小惡魔拉到身邊,對小惡魔說道:“你沒事要回一回咱們的輪迴世界,輪迴世界又連通了五個世界,有時候靈魂會過多,你得回來處理一下。”

    小惡魔擡着下巴,一慣是鼻孔看人,這個時候被寧舒求着,可不使勁地矯情傲嬌。

    府君開口:“世界不大,那麼一點靈魂之力都處理不了”

    “你個不是需要靈魂之力,如果論世界的靈魂過多了,你直接處理就行了。”

    “這就是輪迴世界帶來的福利。”

    府君伸出手,把珠子遞給寧舒,“一個畸形的東西,用得着這麼算計。”

    寧舒心裏呵呵噠,你丫不也在算計嗎

    不過算計的籌碼

    都是小惡魔。

    “孩子現在還小,沒沒事打擾他,讓他好好成長,不要鼠目寸光拿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叨擾人。”

    寧舒點頭表示同意,“你說得對,孩子就應該這樣,好好成長好好學習。”

    寧舒沒有伸手接珠子,問道:“會不會很重呀”

    “我已經封印了裏面的能量。”

    “封印”

    “不,準備來說,是抽走了九成力量。”

    寧舒心裏目瞪口呆,抽走了九成,那麼這顆珠子現在就變成了一個空殼子。

    府君咧了咧嘴,“你確定這東西能量都在,你能拿得動。”

    寧舒頓時說道:“真是謝謝你勒。”

    寧舒接過了五彩斑斕的珠子,雖說現在珠子就是一個空殼子,但是寧舒還是一個踉蹌,真尼瑪重。

    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還有沒有用,但好歹也是這麼折磨了她許久的東西,沒事就在書架上當個裝飾品也可以。

    珠子沒有了力量,已經不能在吹泡泡了。

    寧舒和府君小惡魔就此分開了,寧舒還想對小惡魔說什麼,但府君牽着小惡魔頭也不會就走了。

    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人就徹底沒影,徒留寧舒一個人在虛空之中。

    寧舒咂咂嘴,孩子的撫養權真是寸土不讓啊。

    府君牽着小惡魔到了另一處虛空,在這片虛空之中,有一個浩瀚無邊的虛無法則,用不知道多少數量的星辰石兜着。

    一個正躺在虛無法則中,承受着虛無法則吞噬的痛苦。

    虛無法則旁邊站在一身黑衣的太叔。

    曾經那個來陪着正卿說話的女孩,到最後覺得無聊了。

    對了,好像叫宓佳的,開始還能好好說話,最後苦着鬧着要離開,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懼怕和控訴。

    好煩哦。

    正卿想辦法打破了關押宓佳的結界,終於成功吞掉了這個煩人的,嘰嘰喳喳沒完的東西。

    只是吞下了這個靈魂,正卿就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了。

    那種感覺感覺就像喫下了蟲卵,然後蟲卵在他的身體中孵化,正在吞噬着他的力量。

    所以,太叔是故意的。

    府君看了一眼虛無法則中的正卿,徑直朝太叔走了過去。

    小惡魔無比好奇地盯着虛無法則中的正卿,爲什麼這個人要躺在水裏

    太叔看了一眼府君,又將目光放在了正卿的身上。

    府君拿出了一個水晶球,水晶球裏面真有澎湃的力量,“在一個虛無世界中找到一個畸形的東西,好歹有點力量,拿去用。”

    太叔沒說什麼收下了。

    虛無法則中的正卿嘲諷出聲,“就說有些人認不清現實,完了就是完了,垂死掙扎的模樣真是醜陋,就不能瀟灑面對滅亡嗎”

    “能不能在最後的日子瀟灑過,你們一個個都有病,病得不輕。”

    正卿說話有些喘,畢竟虛無法則蠶食的痛苦每分每秒都存在,不曾消停過。

    他的聲音充滿了諷刺和惡意。

    大家跟着一起玩完,總比他一個滅亡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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