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本來是要走的,但是決定留下來看看熱鬧,看旗袍男穩坐泰山的樣子。

    這麼算計人還一點都不慌張。

    可以,很沉得住氣。

    寧舒接着感悟時間法則,尤其是旁邊還有用一個時間法則化身,不要太方便了。

    尤其是現在旗袍男的世界樹出了問題,還要靠寧舒給點生機,現在寧舒問什麼自然就回答什麼。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快,之前那個男人就折返回來了,同時還有一個人跟着一起的,兩個人臉色都不好。

    寧舒立刻興奮了,端起小板凳就開始看熱鬧了。

    圍觀別人的熱鬧真有意思。

    “祖禮,你什麼意思,你的盒子裏根本就沒有東西。”許榮不善地看着旗袍男。

    許榮感覺莫名其妙的,收下了東西,他本來是沒打算交給派系的,像一些好東西,不少東西都進入了他的腰包。

    但是許榮沒有想到祖禮居然告訴了派系邀功。

    他被通知送東西過去,沒辦法,那就只有送過去。

    結果送過去的時候,打開盒子一看,就是一個空盒子,裏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許榮頓時怒了,祖禮是個什麼意思,居然給一個空盒子,混到現在的人都不是傻子。

    許榮立刻就察覺到了旗袍男不安好心立刻拉着人過來跟祖禮對峙,不然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旗袍男緊緊地擰着眉頭,“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是東西不見了”

    “當時我把東西交到你的手裏,還把鑰匙都給你了,你也拿着了,當時東西明明就愛裏面。”

    旗袍男的表情非常無辜,也很心疼,“那裏面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好東西,怎麼就丟了呢。”

    “許榮,是這樣嗎”跟許榮一起來的男人朝他問道。

    顯然這個人的身份又比許榮高,質問許榮的時候,許榮明顯慌了,立刻反駁道:“我沒有拿裏面的東西。”

    旗袍男:“那裏面的東西呢,許大哥,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但是我交給你的時候,東西在裏面。”

    許榮盯着旗袍男:“但是東西到底有沒有在裏面還說不一定呢,說不定裏面根本就沒有東西。”

    旗袍男立刻肅了肅神色,“我敢發誓,當時東西確實在裏面,你事後沒有檢查嗎”

    “你接手了,現在東西的去向只有你知道。”

    旗袍男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問道:“許大哥,你真的沒拿嗎,我都說了這是要獻給派系的東西。”

    許榮被旁邊的人盯着,額頭都要冒出冷汗了,立刻反駁:“當時你給我的時候,盒子裏面就沒有東西。”

    旗袍男:“沒有東西你還接盒子”

    “我當時是沒有檢查,誰知道你這麼小人,居然算計我。”許榮看着旗袍男的眼神陰惻惻的。

    有點陰溝裏翻船的感覺。

    旗袍男的表情更加委屈和無辜了,“許大哥,我爲什麼要算計你,我們無冤無仇的,我算計你幹什麼”

    “不就是平時”拿了你們一點東西麼

    許榮止住了話頭,“我怎麼知道你爲什麼要算計我。”

    “誰知道我是不是平時在什麼地方得罪你了,然後你懷恨在心。”

    寧舒在旁邊嗑瓜子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感覺這些人的撕逼也是相當有水平的。

    感覺旗袍男就是一朵小白花,算計人了還楚楚可憐的。

    至於裁判則是面無表情的,一言不發看着兩方人表演,估計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

    許榮是無辜的,但現在是有理說不清。

    以權謀私,中飽私囊,要說清楚一件事就說不清楚另外一件事。

    這大約就是旗袍男的目的。

    許榮的屁.股不乾淨,額外收了派系成員的東西,無論如何,許榮都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

    “許榮,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嚴肅地盯着許榮,“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了,你私底下幹了什麼事情。”

    “張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許榮滿臉的我可以解釋的表情。

    可是就是什麼都解釋不出來。

    旗袍男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就不該是他說話的時候。

    寧舒吃了一顆葡萄,朝旗袍男眨了眨眼睛,旗袍男也朝寧舒拋了一個媚眼。

    寧舒頓時感覺渾身惡寒,死鬼

    許榮張了張嘴,最後表情有點頹然地說道:“張哥,我錯了。”

    “你呀。”張哥恨鐵不成鋼,“眼皮子怎麼這麼眼皮子淺,那點東西值多少錢,把自己的名聲弄臭了。”

    “把這些東西送回去,一點都不能少。”張哥冷厲地看着許榮,又轉頭對旗袍男說道:“他從那裏拿了多少東西會還給你。”

    張哥對許榮面色不佳,對於旗袍男也沒有好多少,嚴格來說,張哥對旗袍男的觀感更差。

    “都是一個派系的,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反應,做出這樣的事情讓人不喜,一個派系的人應該團結,這樣互相算計叫什麼”張哥冷冷地說道。

    這是借刀殺人,還是用派系的手製裁許榮。

    旗袍男的表情也變得嚴肅森然了,“就算我說了,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

    旗袍男直接說道:“如果派系容不下我,我就退出派系吧,反正我對派系來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小角色。

    張哥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了起來,“你這是威脅我嗎,你的盒子裏有沒有東西大家心知肚明,我都還沒有計較,你這樣是想怎樣”

    如果這次讓他退了,以後大家有樣學樣的,畢竟這個許榮可是收了不少的東西呢。

    那些人如果都說要退出派系,對派系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些人就相當於是一塊一塊的磚,壘砌了派系。

    旗袍男這個時候表現得非常強勢,“你不責備他中飽私囊,反而怪罪我,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會用這種方法嗎”

    “我要退出派系。”旗袍男鏗鏘有力地說道,之前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旗袍男這會男子氣概爆棚。

    看樣子旗袍男心裏是有所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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