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損失了五百萬,不過從此成爲了孤家寡人,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看到旗袍男放鬆的樣子,寧舒忍不住提醒道:“許榮肯定會來找你的麻煩的,這件事沒完。”

    許榮的所作所爲肯定會受到派系的懲罰,這筆帳肯定是要算在旗袍男的身上。

    旗袍男不是很在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了,如果他真的要鬧,我就陪着他鬧。”

    現在都已經不在派系了,誰怕誰呀。

    寧舒搖搖頭說道:“你現在是孤家寡人的,可是人家背後可是有派系撐腰的,這次你掃了派系的面子,難不成派系的人會幫你而不是幫自己人。”

    旗袍男脫離派系看似是百害無一利的事情,但是他就是這麼做了。

    有時候人是不會衡量利益的,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旗袍男狐狸眼眯了眯,對寧舒說道:“到時候我再借你的名頭,狐假虎威一次。”

    寧舒:“滾。”

    她的名頭不一定管用呀。

    派系的人退縮了,大概是覺得她是那種日又日不了,錘了又費勁,都懶得理的人。

    但是如果對方認真的,鐵了心跟她剛,寧舒覺得還是很麻煩的。

    這一次退縮了,不代表下一次還要退讓,寧舒說道:“你還是自己避讓一點,實力不夠的時候就做縮頭烏龜。”

    張弛有度纔行。

    就算是要強硬,也要有目的,不能白白強硬。

    旗袍男點點頭,“我心裏清楚的,以後儘量多做任務,多找寶貝,不到處晃悠。”

    旗袍男心裏也清楚得罪了派系,說不定尋到一個什麼錯處就要公報私仇了。

    旗袍男擰着眉頭,覺得這個酒樓可能也有危險了。

    旗袍男偷瞄寧舒,寧舒斜眼看着他,倒要看看旗袍男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太過分了,抱歉,姐姐不認識你。

    從此你我陌路,此生不負相見。

    寧舒各種腦內戲。

    旗袍男朝寧舒問道:“有沒有興趣入股呀。”

    寧舒不在意地問道:“入什麼股”

    寧舒現在對功德不是那麼在意了,畢竟處理星辰石,還有之前輪迴世界連通到的輪迴世界美,收到了一大筆功德。

    有錢任性,不用一分錢扳成兩份花,現在對靈魂之力更加渴望。

    “入酒樓呀,入我這個酒樓,我贈送一部分的股,這樣你就能從酒樓裏拿錢了。”旗袍男誘惑寧舒,狹長的狐狸看着寧舒,裏面閃爍着水光一樣的光澤。

    折射出來的光澤有種脈脈含情的感覺。

    被旗袍男這樣盯着,有種你就是全世界的中心,他的眼裏只有你。

    這樣含情的桃花眼可真撩人,特別是女孩子,被這樣盯着,腎上腺素飆升,心跳加速。

    啊,是心動的感覺。

    寧舒:

    臥槽,旗袍男可真噁心。

    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寧舒剛要說話,旗袍男修長的手指抵在寧舒的嘴脣上,阻止寧舒說話。

    “我不想聽到拒絕的話。”

    寧舒一拳砸在旗袍男的臉上,“再這麼陰陽怪氣的,孔雀開屏,姐姐我錘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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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旗袍男捂着臉,被寧舒一打,是真的疼,顯然是使用力量了,旗袍男也不風騷了,對寧舒說道:“要不要入股”

    寧舒翻白眼,“你就是不安好心,想要拖我下水。”

    旗袍男顯然是怕自己的酒樓保不住,所以給她一部分股,拿了錢就要辦事,她對這個酒樓就有責任了。

    強大了就是好,有人上趕着送錢。

    不過這讓她想到了書白,當初書白也是這樣,可是最後是怎樣的。

    她跟旗袍男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想過多地牽扯,遠香近臭的,接觸多了始終不好。

    到時候剪不斷理還亂。

    旗袍男:“不要這麼直接嘛,現在我需要扯大旗,我好想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也只有你能夠讓我扯扯大旗,罩我以此可好”

    寧舒:“你知道書白的事情嗎”

    旗袍男:“書白是誰”

    旗袍男不認識書白也不在意什麼書白,“你放心,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如何,能夠讓張哥退讓,想必也是不差的。”

    “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旗袍男跟個小媳婦,低着頭想要牽着寧舒的袖子,可是寧舒穿的是抹胸的衣服,露胳膊露肩膀的。

    於是就抓着寧舒的小指頭,“你就忍心看着我灰飛煙滅,被人算計麼”

    寧舒抽回手,點頭,“忍心。”

    旗袍男:

    寧舒有點匪夷所思,“你這個死樣子是怎麼回事”

    旗袍男:“人家這不是有所求嘛,所以放低姿態。”

    寧舒:“真娘啊”

    心臟提着食盒進來,看到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走過去直接將旗袍男撥開了,“做甚”

    旗袍男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你又是哪位”

    旗袍男翻白眼,“你又是誰”

    寧舒覺得這些大豬蹄子真煩人,還是去做任務吧。

    之前對她都是愛搭不理的,現在這種態度真是讓寧舒覺得煩,還是像以前一樣無視她就好了。

    心臟提了提手中的食盒,“我給你送喫的。”

    寧舒:“之前喫的還沒有消化。”

    心臟歪了歪頭,“還沒有消化”

    寧舒不想說話,第一次喫這種食物,還沒有適應。

    “沒消化沒關係,我給你送了新的,什麼時候喫都可以。”心臟把食盒給寧舒,“這次的也好喫。”

    寧舒:“你還是別給我喫的,我吃不了。”

    以前心臟是用精神觸角纏繞着她,束縛的是行動。

    現在變成獻殷勤,也很纏人。

    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樣的。

    “很香啊,裏面是什麼”隔着食盒,旗袍男都聞到了香味,很香,讓人垂涎欲滴。

    心臟立刻抱着食盒,警惕又不善地看着旗袍男,“關你屁事。”

    旗袍男:

    這孩子真不可愛。

    心臟把食盒給寧舒,“這次的也好喫,這次我給你帶果子了,不然太油膩吃了不舒服。”

    寧舒:

    接還是不接,這是一個問題,心臟怎麼進化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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