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監控的重要性

    旗袍男聯繫了認識的人,並讓他們叫上跟他們有矛盾打起來的人一起過來。

    旗袍男的消息一直滴滴答答地響,給她發消息的人很多。

    寧舒在一旁喝茶喫點心,讓旗袍男翻白眼,這到底是誰的事情,爲什麼他忙得起飛,白乾活。

    寧舒察言觀色,替旗袍男到了一杯茶,說道:“幸苦了。”

    旗袍男:

    就一杯茶

    所以他這麼忙碌是在幹什麼呢

    簡直要命啊。

    旗袍男忙活了好一陣子,幹掉了一杯茶對寧舒說道:“告訴你一個消息。”

    寧舒看着他,“別告訴我,這些人都不搭理我,根本沒打算來”

    旗袍男:“你說對了。”

    寧舒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如果她一叫這些熱就屁顛顛跑過來纔不正常了。

    她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在組織裏也沒有什麼威望,不理睬她是正常的。

    寧舒也不着急,淡淡地對旗袍男說道:“你就跟他們說,嫌麻煩不過來就算了,不過我要把這些錄像資料送到組織手裏。”

    “至於組織會有什麼樣子的處罰,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等久了就把資料上交了。”

    反正寧舒以及各是明晃晃地威脅了,不來是吧,我就要告狀了。

    旗袍男瞅着寧舒,好半晌才說道:“你好陰險呀。”

    “什麼陰險,我這是陽謀。”就是逼你來,不來自己看着辦。

    旗袍男把寧舒的話發過去了,然後兩人就開始喫喫喝喝等着人過來。

    旗袍男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不對呀,怎麼又是在我的酒樓,你不是也開了一個酒樓嗎,爲什麼不在你自己的酒樓裏搞。

    待會是不是又要幹起來,旗袍男覺得自己的酒樓真是造孽呀,多少事故在自己的酒樓上演。

    損壞了東西,影響他的生意,這該誰來賠償。

    寧舒給他倒茶,“你的酒樓有名呀,別人肯定能找得到的。”

    “屁,所有法則城市的規格佈置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找不到呢。”旗袍男嗤之以鼻。

    “到時候損失了桌椅板凳,碗筷水杯什麼的,你賠我,現在我窮死了。”

    寧舒安慰他,“安啦,你放心,我不會動手的,我不是那麼暴力的人,我這個人喜歡講道理。”

    旗袍男:哈哈哈哈哈哈哈

    喫喝說話這段時間,有人陸陸續續來了,看到旗袍男,走了過來,問道:“祖禮,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寧舒:裝什麼傻呢

    旗袍男其他的沒多說,只是說道:“等着吧,等人齊,想喫什麼自己點。”

    人來了他好歹也有點生意。

    生活貧困,就要斤斤計較。

    有相熟的人坐在一桌上,開始咬耳朵竊竊私語的,當然也有矛盾的,彼此兩看生厭,多看一眼都辣眼睛。

    很快整個酒樓的大廳裏都要塞滿了人,寧舒掃視這些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往人偶的身上添了傷口。

    寧舒咳嗽了一聲,沒人理會她,寧舒使勁一拍桌子,啪的一聲,終於成功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寧舒開口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叫你們來是爲什麼”

    “不知道。”人羣中稀稀拉拉地迴應道。

    寧舒挑了挑眉頭,自己到底沒有旗袍男這些老任務者的人脈廣,有威嚴,別人多少會給點面子。

    自己這個籍籍無名的任務者,別人不給面子也正常。

    寧舒也不是來給這些人套近乎的,再說了,這些人的把柄還握在她的手裏呢,沒必要客氣。

    寧舒甩出了一個賬單,對這些人說道:“你們把這筆錢湊齊了,這件事也就這麼了了,我也不會交給組織。”

    在場的人看着寧舒,又看了一下賬單,頓時譁然一片。

    “八千萬,你怎麼不去搶呀。”

    “坑錢來了,八千萬功德上天吧。”

    “想得美,隨便你,上報給組織就給組織唄。”

    以爲捏着了一點把柄就想要錢,還是八百萬。

    修復一個人偶,管他們要錢。

    也有人悄悄問旁邊的人人偶是什麼

    總之不管這些人什麼心思,這些有矛盾,之前幹過架,心有芥蒂的人第一次這麼團結,這麼心有靈犀,都不同意。

    粗粗算了一下,這酒樓裏差不多有一百多個人,八千萬,那就意味着每個人可以能要出八十萬功德。

    八十萬功德,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尤其是對於稍微弱勢一點的任務者,八十萬的功德是很多的。

    就算不是八十萬,也是六七十萬,太多了。

    寧舒靜靜地聽着這些人的話,露出職業性的假笑,說道:“七十萬多嗎,等審判者來了,最低的處罰標準在一百萬。”

    “尤其是大家都還是超級任務者,肯定罰得更多。”

    “當然,也有可能有人被抹殺了呢,這麼多人鬧事,這還只是一個法則城市,還有那麼多的城市。”

    “總得有人要被獻祭用來殺雞儆猴。”寧舒微微笑,指着一個人,“是你被抹殺麼”

    “還是你呢”寧舒指着另一個人。

    “還是你,你,你”凡是被寧舒指到的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場面有靜默,不少人看着寧舒的眼神都很不善。

    寧舒一點都不在意,捏住了別人的把柄要挾人,就要有被人討厭的覺悟。

    無所謂了,╮╯3╰╭

    把八千萬湊齊了就好,這可是救命的醫藥費。

    希望人偶回來的時候,又已經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偶了。

    寧舒說道:“我給你們考慮的時間,考慮好了再給我答覆,不過要在這裏考慮,不能離開酒樓哦。”

    旗袍男:

    他還做不做生意了。

    爲什麼他的酒樓就這麼地苦逼。

    生活對他這個小可愛真殘忍。

    “呵,水城主還是扣住我們不成,我們不需要做任務嗎”

    “你這樣的行爲,我們也要上報組織,說你扣押人,影響我們做任務”

    寧舒不慌不忙地說道:“我是一城之主,你們犯了事,我就有告誡訓誡你們的權利。”

    “我扣押你們了嗎,沒有呀,我只是再給你們做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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