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從哪裏溜過來的小老鼠,到我們的房間有何貴幹呢”寧舒問道。

    “嗚嗚”倒是把他嘴裏的東西弄開呀。

    弄開就告訴你是從哪裏來的。

    “兩腳怪賊雞兒噁心了,兩腳怪腦子就想這些東西,所以才滿世界都是兩腳怪。”

    得了繁殖癌的種族,尤其還沒事給自己弄點什麼傳宗接代,沒有香火這輩子枉爲人。

    壓力都這麼大了,還給自己添加壓力,兩腳怪這個種族真雞兒奇葩。

    有驚豔才絕的人,也有腦子裏是漿糊的人。

    寒塵:

    貌似他也是兩腳怪呀,這個靈獸的地圖炮開得有點大呀。

    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男人非常絕望,爲什麼就不放開他的嘴

    寧舒對瑤娘說道;“你覺得該怎麼處理這個人。”

    處理

    他是東西嗎,怎麼能用處理來形容呀。

    “這還用說的,當然是殺了,如果沒有我們在這邊,瑤娘說不定就被這個殺千刀的得逞了,到時候瑤娘會承受什麼,無法想像。”

    蚯蚓現在就是一個當父親的心情,以己度人,那些被這些殘害的父母該多難過呀。

    倖幸苦苦撫養大的孩子,蹣跚學步,牙牙學語長成了一個俏麗的姑娘,被人糟蹋折磨了。

    最要緊的是可能連命都沒有。

    蚯蚓對兩腳怪沒有什麼同理心,甚至充滿了惡感,對於這種壞傢伙,那就是殺殺殺。

    “殺了”瑤娘有些震驚,沒殺過人的瑤娘對這種非常無措且驚恐。

    寒塵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要殺了,畢竟非常時期。”

    寧舒閒適地撐着下巴,朝他問道:“什麼特殊時期,哪裏特殊了”

    又不是位面要崩了,世界要毀滅了,哪裏特殊了

    寒塵:“現在這裏這麼多的修士,引起了過多的關注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如果這個小賊背後的人也在這裏,一併解決了就是。”

    “要知道做好事的人從來不成雙出現,做壞事的通常體系龐大。”

    比如人販子,比如這個小賊,把弄到手的人獻上去,有需求才有市場。

    “你就是慫,哼。”蚯蚓鄙夷寒塵。

    寒塵摸了摸鼻子沒說話,這些靈獸的脾氣可真暴。

    寧舒對瑤娘說道:“這一點我贊同你叔叔說的,如果你有力量,自然不會承受痛苦,但如果你沒有力量,肯定就要經歷非人的折磨。”

    “人來世間走一遭,肯定是想方設法過好日子,但不一定就真的能過上好日子,總有苦難。”

    “而有些苦難是難以承受的。”

    “如果你沒有力量反抗,你該怎麼辦”寧舒對瑤娘問道,“尤其是你還長了一張臉漂亮的臉蛋,被人覬覦,你該怎麼辦”

    一個人長得美,可能會感覺人間溫暖,因爲人都對長得好看的人寬容,不由自主地爲好看的人提供便利。

    但同時也可能比平常人更深的惡意。

    夏夢桃那個厲鬼不就是過於美麗麼,美麗是原罪。

    所承受的惡意誹謗嫉妒足以壓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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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瑤娘被寧舒一連串的你該怎麼辦給問得腦子發暈,身上忍不住發寒,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

    寧舒慈愛地摸着瑤孃的頭,“沒關係的,慢慢來,想處理這個人吧。”

    “記住,你殺的不是人。”

    男人:

    當着他的面在討論的生死,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小羊羔,是清蒸還是碳烤

    瑤娘身體瑟縮了一下,讓一個正常的人殺人,是個人都會下意識排斥,沒有人是殺人狂魔。

    寒塵咬了咬牙說道:“我來動手吧。”

    寒塵殺過人,已經沾上了鮮血,但不忍心純淨的瑤娘沾上血。

    也許自己活在血腥中的,但是卻想要守護這份純真。

    這種純淨和純真是自己沒有的,所向往的。

    如果能保持純淨,沒有人願意黑暗。

    當然也有人比較心理變態,想要將純淨染黑,讓這份純淨變得黑暗,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

    不知道這個男人身後有什麼背景,如果有什麼大背景,殺了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

    寧舒也知道不能把瑤娘逼狠了,不然容易反作用,再說了,寧舒也不是一定要讓瑤娘殺人,而是要讓瑤娘清楚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除開一些能夠值得信任的人,其他人不必深交,不比全盤托出。

    並不是你全心全意地信任就能夠得到同樣的回報。

    將自己草率託付給別人,還說絕對信任,自己把自己感動得眼淚汪汪的,是對自己的殘忍和無情。

    “那這個兩腳怪怎麼處理,要不殺了直接掛在大廳裏,要不我咬一口吧,然後全身花花紫紫的特別好看。”蚯蚓說道。

    瑤娘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出對這個男人的同情。

    更不會說出同情的話,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人是要傷害他們。

    生活在山裏,如果有猛獸來傷害她,她都會反擊。

    只不過現在變成了人,性質是一樣。

    “嗚嗚嗚”救命啊,這裏有變態。

    能不能讓他說句話呀,就這樣死了,他會死不瞑目的。

    “你想說什麼”寧舒問道,“怎麼都哭了呢”

    “有什麼好哭的,如果不是我們事先有準備,現在該哭的人就是我們了。”蚯蚓跳起來用尾巴甩了男人一臉。

    男人臉上頓時出現了紅印子,以肉眼可見腫了起來,青紫了起來。

    可見蚯蚓是用了大力氣的。

    寧舒鬆開了男人嘴裏,藤蔓從他嘴裏縮了出來。

    “救命,救命”男人驚恐地大喊起來,企圖叫醒客棧其他人。

    寧舒眨了眨眼睛,任由男人撕心裂肺地叫喊。

    但是周圍依舊是靜悄悄的,客棧裏的人就像是睡死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

    男人驚恐得抖了一下身體,嘴脣發抖,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女人已經把客棧裏所有的人都控制住了。

    不然怎麼會一點聲音都沒有。

    今天他豈不是死定了,常在海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沒想到今天就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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