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呵呵,“蠢如豬。”

    寧舒呵呵,她當然明白太叔的意思,但就受不了太叔眼睛長在下巴上,擡着下巴看人。

    麻麻,有人用鼻孔瞪我。

    梨果冷若冰霜地說道:“可以走了嗎”

    太叔轉身走了,梨果帶着族人跟上,回頭看着寧舒,“你好不好奇我們要說什麼,一起。”

    寧舒搖頭,“我一點都不好奇。”

    帶着這麼多族人過來商量事情,顯然是大事,這是高層的事情,寧舒只想做個醉生夢死的小職員。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況且她還不會死,美滋滋

    希望太叔能把頭髮都愁掉,成爲禿頭審判者。

    她就是這麼壞心腸。

    梨果也沒說什麼,直接轉身要走了。

    毗鄰而居的兩族不可能從此不相往來。

    不知道上次太叔送梨果回去,都要了什麼東西

    能量體

    寧舒突然想到一件事,朝梨果遠遠問道:“是誰告訴你我身上有死亡意識的。”

    梨果回頭,本來冷若冰霜,突然笑了一下,如春風拂面,“你猜”

    猜你妹啊

    調皮

    告訴她能死啊,一個個弄得這麼神祕。

    寧舒看着太叔的背影,好尼瑪懷疑是太叔自導自演。

    那未免戲也太多了吧,不累嗎,心機boy她就像知道是誰在背後倒騰

    問了幾個人,都特麼都跟磨人的小妖精一樣,就是不肯說。

    寧舒回到了系統空間,朝小耗子問道:“李溫還在那個城市折騰麼”

    小耗子哼了一聲,不理寧舒。

    寧舒對小耗子說道:“咱們去虛空找寶貝。”

    小耗子冷笑,“不去,沒意思,人間不值得。”

    寧舒:“不想喫世界本源了,找個好東西回來,我就給你世界本源。”

    小耗子翻白眼,“我纔不稀罕什麼世界本源,我是懶得出去找東西喫。”

    “我要是出去找喫的,肯定能找到好喫的東西。”

    重點是他不願意動。

    寧舒:“哦,就是想喫白食對吧。”

    “滾,我不會要一個喫白食的廢物,你都找到李溫了,跟着李溫吧。”

    小耗子:“好無情,好勢力。”

    “呵呵,自己懶還怪別人無情勢力,你生來就只知道喫。”

    小耗子;“對呀,我生來就是喫。”

    寧舒覺得小耗子在挑戰自己的忍耐力,默默地看着她,覺得以後應該要把小耗子拒之門外。

    小耗子沒好氣地說道:“好啦好啦,一點點的東西就讓你跟斗雞似的,庸俗,不高貴。”

    寧舒:“你討口要喫的時候就很高貴,非常清麗脫俗,出塵絕豔。”

    小耗子被懟得無言以對,“就我們兩個去虛空有點危險。”

    “就在周圍轉悠一下,不求找到能量體,找到點喫的也不錯。”

    虛空之中的果子味道相當不錯,而且能量非常足,去給自己找點零嘴。

    小耗子:“好吧。”

    他要是不如她的意思,就一直嗶嗶,一直鄙視它,彷彿它就是天底下最廢的廢物。

    不予餘力地打擊它。

    寧舒牽着繩

    子,勾了勾嘴角,嘚駕

    “叮咚”聊天系統響了起來,寧舒點開一看,是旗袍男發過來的消息,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問她要不要去虛無世界尋找寶貝。

    寧舒:“不去,我要去虛空。”

    旗袍男:“帶我一個。”

    寧舒:“虛空比較危險,你確定要跟着我一塊嗎”

    小耗子直接說道:“帶着幹啥呀,多個人還要分我們喫的。”

    “你跟這小子啥關係呀,非要救濟他。”小耗子很不爽,帶着寧舒也就算了,畢竟寄人籬下,日子苦逼,但是對別人,小耗子可不會這麼客氣了。

    寧舒:“朋友,帶着朋友出去見見世面,至於分東西,他自己心裏有數。”

    小耗子哼了一聲,高傲無比。

    寧舒遛着小耗子到了時間城,旗袍男正等着寧舒,看到她遛着一個拳頭大的銀色老鼠,有點無語。

    “看什麼看”小耗子瞪他。

    旗袍男:“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小耗子:媽的智障

    這人是弱智吧。

    寧舒帶着旗袍男空間跳躍到了虛空,面對無窮無盡廣袤的虛空,都會打從心裏覺得自己渺小而卑微。

    旗袍男發出了讚歎的聲音,“每次覺得法則海誕生了億萬的位面已經很壯觀,已經讓人覺得震撼窒息了。”

    “而法則海只是虛空之中的一個誕生物,何等神奇。”

    確實神奇,法則海還誕生了太叔和正卿。

    寧舒牽着繩子,問小耗子:“去哪裏”

    小耗子:“隨意選一個方向,看緣分吧。”

    小耗子非常佛系。

    以前大部隊在的時候,也是這樣,隨波逐流。

    而且找東西這種事情是真的看緣分。

    小耗子閉着眼睛,隨意地轉着身體,停下來時候,爪子指着什麼方向就往什麼方向走。

    如此草率,讓旗袍男心裏很沒底呀。

    就算是隨便選個方向,也該來點玄學說法,比如我感應到這個方向比較好。

    寧舒沒什麼什麼感覺,牽着小耗子就往那個方向去了。

    旗袍男問道:“要找什麼東西”

    寧舒:“不知道呀,有什麼東西就找什麼東西。”

    旗袍男:

    去虛無世界好歹知道那個世界可能有什麼東西,有目的性需要一個東西,但現在完全是沒有目的隨意溜達。

    還真是不習慣呢。

    雖然小耗子隨意選了一個方向,但是基本的危機感應還是有的。

    會帶着寧舒避開比較強大種族的居住地,會遠遠繞開。

    一邊走一邊會嗅着味道,還是很警惕的。

    旗袍男覺得這耗子有點像狗,不過不會說出來,這耗子脾氣大得很。

    都不知道怎麼肯戴上項圈的,還被寧舒遛狗一樣遛着。

    寧舒停下來腳步,朝小耗子問道:“這一片是不是很危險”

    一直都在饒。

    小耗子:“還好吧,只是不好入侵別人的領地。”

    小螞蟻在路上爬沒人理會,但是跑到人家家裏,肯定要被踩死。

    寧舒哦了一聲,“幸苦了你,接着嗅。”

    小耗子:

    尼瑪,還以爲心疼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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