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不認識這個任務者,對方邀請她,直接同意了。

    寧舒也不擔心別人對她有什麼壞心眼,畢竟她膨脹呀,有點實力應付所有發生的事情。

    一路上,這個任務者不停地打量着寧舒,寧舒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在自己的臉。

    就知道現在自己變得好看了,美滋滋了。

    男人再次轉頭偷瞄寧舒的時候,正好和寧舒的眼神對上了,他愣了一下,連忙移開了目光。

    寧舒開門見山地問道:“你看着我幹什麼,是我有什麼不對嗎”是不是過分漂亮

    他擺了擺手說道:“不是的,你別多想。”

    寧舒:我已經多想了

    “有什麼事情就說,你這樣一下偷瞄我一下,又偷瞄我一下,尷尬不尷尬。”寧滬蘇直接說道。

    任務者:

    本來不怎麼尷尬的,你這麼一說才挺尷尬的。

    “有件事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男人的表情有些猶豫。

    寧舒斬釘截鐵,“不當問。”

    要問就問唄,扯這些幹什麼。

    任務者:

    “那我問了,聽說你能脫離組織了,這件事是真的嗎”男人問道。

    寧舒表情有點驚悚,這是什麼傳播速度呀,這纔多久,怎麼就弄到人盡皆知了。

    寧舒忍不住低頭來來回回檢查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的身上有很多的監聽器嗎

    簡直了。

    男人:

    對於這件事,寧舒當然是否認了,然後捂着嘴嘻嘻一笑,“當然不可能的,這純粹是誤傳,哪裏有這樣的事情,太離譜了。”

    這麼隱祕的事情,當然是否認,現在這種情況,寧舒有辭職的打算,結果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要辭職了。

    這種感覺真是臥槽了。

    任務者看到寧舒否認說道:“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的,聽說你能夠離開這個組織,有很多人詢問你用什麼方法”

    進入這個組織,生是組織人,死是組織鬼,就沒有離開這麼一個說法的。

    所以,當寧舒這件事出來,哪怕是一個流言,都是引起了很大的波動,這個組織只進不出,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寧舒還是否認,“沒有的事情,但是那種情況就是帶着賭氣的意味,你覺得我真的能夠離開嗎”

    男人的表情有些猶豫,“不太可能。”

    他打量了一下寧舒,又想了想龐大的組織,最後搖搖頭,“是不怎麼可能的。”

    寧舒:“對。”

    這件事是她跟組織之間的事情,跟其他人沒關係,不想鬧得沸沸揚揚的。

    顯然這件事發生之後有點人心浮動,如果組織爲了穩定人心,直接將她扣死在了組織,甚至殺雞儆猴絕了組織某些人的心思,那自己就真的太冤枉了,阿席吧。

    這完全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自己如果是一個不可控制的變量,推己及人,如果自己是組織,也會消滅這個不可控制的變數。

     

    不過組織裏的人情報來源以及八卦程度是深深真正震撼到了寧舒。

    有種毫無隱私的感覺,不過同時像太叔桑良這樣的人,肯定有無數的眼神集聚在他們的身上,以此來推斷或者獲得信息。

    寧舒不甚在意地問道:“有很多人問,難道有很多人有想脫離組織的想法”

    人是羣居動物,當真正聚一起,又會想着方法離開。

    任務者表情不甚在意,也沒有注意到寧舒面無表情,耳朵卻提了起來,“是啊,弱小的時候,沒辦法脫離。”

    “有了一點實力嘛,就想着要當家作主,脫離這個跳板,跳向更高的地方。”

    他說得更加直白,組織就是一個跳板一樣的存在,借用組織得到力量,付出力量和勞動力從組織這裏得到力量。

    就跟普通的芸芸衆生,工作是爲了賺錢,所得到的錢能夠購買生存所需要的物資。

    當達到了一個程度,就想要跳開了,投向更好的生活,獲得更加豐厚的回報。

    但實際上,在組織裏的人,都因爲實力不濟,這輩子都沒能跳開這個跳板,跳到另外一個板子上。

    不忿卻又無可奈何,太真實了。

    寧舒手中的儀器發出了滴滴的聲音,顯然是檢測到了腳下有金屬或者其他的資源。

    寧舒終止了這個話題,說道:“我們現在開始收集物資吧。”

    男人表情有些遲疑,顯然沒有從寧舒這裏得到準確的信息,不過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也只有點點頭,開始跟寧舒一起收集物資了。

    收集完了這個礦藏,寧舒本以爲對方就會跟自己分開,但是卻一直跟着,看樣子打算是一直跟着。

    大路朝天,寧舒也不好趕走對方,再說任務者之間互相合作,一起做任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這個任務者又問寧舒:“聽說審判者的身體出了問題。”

    寧舒一臉好奇,哎了一聲,似乎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消息,懵懂的表情問道:“審判者的身體有問題”

    男人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當時有很多人都看着你,把她拎小雞一樣拎着,一口口啃她的靈魂,她居然一副自己才知道的樣子,也是醉人。

    雖然軍隊很快過來將那個位置給隔離起來了,但當時有很多人都看着呢,當事人居然是這種表情。

    “你不是被啃了靈魂之力麼”任務者說道。

    寧舒點頭,“是呀,這樣身體就有問題”

    不可否認的是,太叔是這個組織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這個任務者明顯是在試探她。

    寧舒可不想自己在組織的時候,這個組織亂起來,一亂起來,肯定會波及到自己。

    能安安穩穩離開這個組織,就不想落水狗一樣落荒而逃。

    “他但是一身黑霧,看着明顯就不是正常狀態。”

    寧舒的表情很平淡,“是嗎,渾身黑霧就是不正常,難道不是很酷嗎”

    任務者:

    這丫是不是腦子真的被審判者給啃掉了,還很酷

    有點無法溝通的樣子,怎麼有實力的,又是怎麼從審判者的嘴下活下來的。

    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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