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覺得絕世武功可能是感冒了,高燒不退。

    現在怎麼辦,給弄點感冒藥,還是物理降溫,搭個溼毛巾還是擦酒精。

    寧舒摸着下巴沉思,隨着絕世武功的溫度越來越高,寧舒也就越來越方了。

    怎麼辦呢

    絕世武功太重要了,關係到她的實力,如果絕世武功出了問題,她的一般靈魂也就沒有了。

    成爲了一個靈魂都不完整的靈魂了。

    這說的是靈魂,而不是靈魂之力,一半的靈魂佈置靈魂之力還是靈魂本源。

    寧舒摸着下巴的開始顫抖了,忍不住對絕世武功說道:“祖宗,你有什麼要求你倒是說呀,別動不動就弄點什麼動靜,我不懂啊,母雞呀。”

    絕世武功已經穩定持續發熱,把寧舒都要烤化了,至於茶几,都已經成爲了一灘液體了。

    缺少能量怎麼可能還能爆發出這麼熾熱的熱量。

    熱量也是能量呀,難道是絕世武功喫多了

    寧舒儘量把絕世武功擬人化,才能從中推測出一些情況。

    人喫多了,要麼吐一些,要麼拉一些,總歸是要排出體外的,人才會舒服一點,一直都塞在身體裏,反倒是會出事。

    那麼是不是意味着就可以不管呢,寧舒依舊有點茫然。

    絕世武功散發着熱量的同時,體形也在漸漸縮小,之前都還有模仿大小,現在小了一些了。

    難道絕世武在淬鍊自己,百鍊成鋼嘛,大鐵塊經過捶打,越來越小,但質量會越來越好。

    臥槽,寧舒覺得都快要把自己給舒服了,心裏居然沒有那麼方了是怎麼回事。

    大概心理安慰作用真的相當有用呢。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寧舒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絕世武功,畢竟這些事情都要自己經歷。

    寧舒不想遇到什麼時候就直接跑去問人,以後離開了組織,也沒有人能夠解答問題,都需要人,這種習慣真的致命,依賴是不行的。

    不然以後離開了之後,肯定無所適從。

    只要絕世武功不爆炸,就不是什麼大事情。

    最大的損失就是失去一半的靈魂,還有絕世武功提供的力量。

    寧舒捂着心口,捫心自問,也沒有心驚肉跳的感覺,大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至少跟絕世武功綁定了一半的靈魂之力,另一半的靈魂之力也沒有波動和消失。

    寧舒穩定自己的心神,離絕世武功遠一點,這樣的烘烤實在是不好受,感覺靈魂都要融化了。

    系統空間裏的東西都被烤的變了行了,空氣都扭曲了。

    丹青咳嗽了一聲,想說話,結果咳嗽了一聲就沒聲了,寧舒還在等他說話呢,結果沒聲了。

    寧舒問道:“你要說什麼”

    丹青:“沒有,我就是嗓子眼咳嗽一聲。”

    寧舒:

    我信了你的邪了,明顯是想說話,結果又憋回去了,不難受嗎

    不想說就算了。

    寧舒直勾勾地盯着絕世武功,絕世武功的形狀越來越小,最後小到了指甲蓋大小了。

    如果仔細找,根本就看不見這個東

    西了。

    可不能再小了,真的小得看不見了就不好找了。

    漸漸的,絕世武功停止了散發熱量,等到空間系統裏的溫度降低了,寧舒才走過去,從玻璃液中扒拉出了一顆小碎鑽大小的東西。

    寧舒拇指食指捏着小鑽石,有點無奈,你說那麼大一本書,變得越來越小,最後變得只有一克拉鑽石這麼小了。

    這瘦下來,變美閃亮的速度令人非常妒忌。

    寧舒看着這個小鑽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太容易丟了。

    想了想直接別在耳朵上,擡手就能摸到。

    再三加固了絕世武功,免得真的丟了。

    雖然能夠感應到絕世武功裏面的靈魂,但是如果遇到識貨的人撿到了,可以直接抹了裏面的靈魂。

    就像當初她抹了打神鞭裏的意識。

    寧舒進入了絕世武功裏,從外面看,絕世武功是變小了,但是進入裏面,世界卻變大了。

    絕世武功的水漫過了膝蓋,蔓延的方向很遠。

    很好,有了水就會誕生生靈,水是生命之源。

    看來絕世武功也要形成生靈世界了。

    一定好好照看絕世武功。

    出了絕世武功,寧舒將系統空間打掃了一下,被烘烤黑的書籍都扔掉,書架想了想也扔掉,這些東西堆在系統空間裏,只會顯得更加擁擠。

    書架和書都被高溫給烘得變形或者變黑了,但是小耗子的雕像居然什麼事都沒事,還是那麼星光點點頭的。

    叉腰仰頭別提多神氣和囂張了,星星點點地散發光澤。

    寧舒找了一個盒子將小耗子的雕像放在裏面,隨即又拿了出來。

    既然小耗子的復活需要能量,要不要直接扔進靈池裏面,靈池的池水都是靈液,說不定還能爲小耗子增加一些生機和能量。

    噗通一聲,寧舒順手將雕像扔進了池子裏,驚得池子裏面的魚兒攢動了起來,帶動了荷花也搖曳了起來。

    寧舒看了一眼轉身接着收拾,頓了一下,一想,不對呀,小耗子是泥巴捏的,骨灰也是泥巴,水可別把小耗子給泡化了。

    寧舒把泥雕撈了起來,擦了擦雕像上的水漬,仔細看了看,好像沒什麼變化。

    還是把泥雕放到盒子裏,蓋上扔到了櫃子裏。

    重新購買了一個茶几,這次買一個貴一點,至少能夠防高溫的。

    將整個系統空間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特別是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

    丹青又咳嗽了一聲,就跟得了支氣管炎一樣,寧舒不理睬他。

    看誰憋不住。

    過了好一會,丹青終於說話了,“聽說你要離開組織了。”

    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你是第二個這麼問我的人了。”

    可以想象,大概以後還有更多的人詢問自己。

    她記得自己可沒有跟丹青說了這方面的話。

    大概是在跟太叔對峙的時候,丹青作爲一個系統,自然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

    寧舒:“你也是天真呀,組織什麼尿性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覺得有可能嗎”

    丹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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