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們的報應。

    孩子,是不會再生了。

    害人兇手活得好好的,沒有受到傷害,還想要孩子,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委託者已經放棄了生孩子,這一條傷疤在心中橫貫,肚子的還有一道傷疤,時時刻刻提醒她。

    可丈夫想要一個孩子,委託者任由他折騰,一次次地失望太折磨人心了。

    委託者丈夫也有點煩躁,抽菸也越來越厲害,壓力有點大。

    婆婆這邊覺得是委託者故意不生的,就是爲了報復我們家,讓我們家斷子絕孫。

    是,她把孩子扔了是錯了,可是生了一個女孩子就不想生了,是要讓他們家斷子絕孫呢。

    男人負責養家餬口,女人負責傳宗接代,連自己的責任都做不到。

    丈夫很煩他媽,故意挑撥她們的關係,她管得越是多,妻子對他就越冷淡。

    他能夠感覺到妻子對他越來越冷淡,在牀上也是冷冰冰的,仿若機器人一樣。

    這樣是一點興致都沒有,太難受了。

    家裏的氣氛也是沉悶的,讓他都不想回家。

    夫妻離心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就冒出來了,再加上有個話多的母親,總在旁邊嗶嗶嗶的,時間久了,對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不利。

    可是委託者一點不在意,看起來有點心灰意冷的感覺。

    在委託者這裏得不到溫柔和體貼,自然會從其他女孩子那裏得到柔情。

    委託者的丈夫跟公司一個女孩子發生了關係,稀裏糊塗的,本來這是成年人之間的事情,那個女孩也說自己是願意的,不會介入他的家庭。

    委託者丈夫心中愧疚,有一段時間下班之後早早回家,對委託者百般柔情體貼,送禮物,很是浪漫。

    委託者心倒是軟了一些,對丈夫也好了一些。

    可惜,一夜之後,丈夫公司那個小職員懷孕了,懷孕了。

    她倉皇找到了跟之有一夜恩愛的周修平,問他該怎麼辦。

    周修平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將肚子裏這個孩子處理掉,但是一想到自己這麼長的時間跟妻子都沒能要一個孩子。

    可是跟這個女人一夜的露水情緣就有了一個孩子,這實在是

    可如果要這個孩子,家裏的妻子該怎麼辦,自從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夫妻關係就不好了,再有這樣的時間,他們之間的夫妻情分就此沒有了。

    他猶豫不決,猶豫在要孩子還是妻子。

    小職員看周修平這樣猶豫,狠狠心要打掉孩子,可週修平攔住他,現在他年紀大了,求之不得一個孩子,唯一可惜的是,這個孩子不是從妻子裏肚子裏出來。

    周修平懷着猶豫的心情跟妻子說了這件事,委託者直接就炸了,而夫妻之間的矛盾,婆婆也知道。

    知道了有個女人懷了兒子的孩子,第一時間就要留下這孩子,對於兒媳婦的阻攔,她不客氣地說道;“你生不出來一兒半女,現在有個女人能生,都懷上了,就該讓人把孩子生下來。”

    “要麼你們就離婚,要麼以後你就養着這個孩子,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以後也不要你生孩子了,好好養着這個孩子,我也不拆散你們夫妻倆。”

    委託者一聽直接氣炸,直接說離婚,周修平自然是捨不得妻子的,可旁邊的婆婆直接喊道,離就離,你生不出來還不退位讓賢。

    退位讓賢,怎麼看着跟皇后退位讓賢一樣。

    這兩方的拉扯讓周修平疲憊不堪,而有一夜露水情緣的小職員又要打掉孩子,周修平想到以前那個孩子,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失去一個孩子。

    他懷着抱歉的心情要跟委託者離婚,委託者對丈夫,對這個家失望無比,自然就離婚了。

    沒過多久,周修平跟那個小職員結婚了,生下了一個小兒子。

    本來這件事偶爾路過了那個小區,看到她的前婆婆推着小車,笑語嫣然地跟別人說自己孫子,多麼可愛多麼聰明,一看以後就是有大出息的人。

    那慈愛的樣子就是一個奶奶對孫子,委託者瞬間崩潰了,想到了自己女兒。

    她做了那樣的事情,沒有受到什麼懲罰,最後還如願得到了孫子,她的女兒算什麼。

    尹婷又氣又恨,失女之痛是她這輩子沒辦法癒合的傷口。

    她的丈夫口口聲聲這輩子要對她好,丈夫的背叛並沒有給她添多少痛苦,而是從丈夫揹着她在原諒書上簽字,就已經有了預感。

    只是她抱着僥倖的心理,委託者痛苦無比,而他們是幸福的一家,她日夜煎熬,想起只見了十多天的女兒。

    實在不甘心,實在恨,抓心撓肺,無數次想要提着刀,想要拉着她那個前婆婆同歸於盡。

    可是想到自己的父母,本來因爲她的事情愁斷腸了。

    如果再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那肯定痛苦無比。

    可是自己恨意難消。

    委託者最大心願還是自己的孩子,其次是不想看到那個婆婆做了惡,卻有一個幸福美滿的晚。

    她的丈夫,不提也罷,有渣媽就有渣男。

    那個周修平看似無辜,處處無奈,有時候其實也是他媽擋在前面替他做了惡人。

    寧舒接受完劇情腦殼疼得好像要爆炸了,想也沒想直接蹦下牀,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孩子。

    劇情中的委託者沒有出去找孩子,實在是身體不允許,刀口還沒有癒合,大熱天的,實在酷熱難當,委託者就是走路快一點刀口都裂縫了。

    現在委託者剛剛報警了,距離案發的時候,也就三四個小時,這個婆婆是走路到十公里外的,回來的時候也是走路。

    這麼酷熱的天也真是難爲她自己了。

    這麼狠也是少有了,自己都是女人還嫌棄自己的孫女,說是一個女孩子。

    寧舒到洗手間搓了一把臉,把頭髮紮起來,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個施工地點。

    出了房間,寧舒看到委託者的婆婆,陶巧紅,耳朵上帶着圈形的金耳光,雖然年紀大,可是精氣神挺好。

    看到寧舒出來了,她表情訕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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