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被壓在了大樹下面,奇蹟的,居然沒有被大樹給砸死,砸得腸穿肚爛的。

    作爲人的本能,寧舒揮舞着四肢,就像是一隻翻不過身來的烏龜。

    石頭人抓起大叔,將果樹移開,寧舒才坐起來,趕緊查看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纔得到的身體,可別弄壞了。

    “咳咳咳……”寧舒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咳得心口都疼,無力地摸着自己的心口。

    唉,真的好嬌弱啊,情緒稍微波動大一點,就會痛。

    臥槽!

    難道是先天心臟病不成。

    石頭人對寧舒說道:“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力量,用力過猛了對身體沒有什麼好處,尤其是你誕生的時候,能量太弱,導致你有點廢。”

    寧舒乖巧點頭,“是這樣的,我也覺得自己有點弱,這具身體很弱。”

    石頭人給寧舒示範,拔了一棵樹就像是拔草一樣,對她說道:“你看,等你以後學會控制自己的力量,就能舉重若輕地拔起一棵樹來,不會摔得四仰八叉了。”

    寧舒:……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但是……管它呢!

    “我力量大是因爲我的體型大,但你這麼弱小,力量這麼大,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因爲也許過度使用力量,會讓你的身體承受不住的。”

    寧舒哎了一聲,就是太弱了,身體不行。

    從今天開始要好好保養身體,菊花泡枸杞喝起來。

    石頭人那麼的體型,一雙石頭手不知道多大,卻能小心翼翼摘下果子,那蜷成一團摘着跟他體型相比猶如針的果子。

    他把果子遞給寧舒,“喫吧,多喫一些。”

    寧舒拿過果子啃起來,看着石頭人,她一邊喫一邊摘,看寧舒喫完了,又會給寧舒幾個。

    寧舒看着它,這個石頭人粗狂的外貌下有一顆溫柔的心,從第一次見面,就要弄它身上的金屬。

    可是它沒有生氣,反而給了一些金屬。

    就她所見到的虛空生靈,石頭人的性格是頂頂好的,頂頂溫柔的,至於神樹老頭,那丫脾氣不好,但確實好人。

    寧舒嘴巴腮幫子半邊臉都沾上甜膩膩的汁水,捧着大果子嘿嘿地一笑,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變成了一個月牙形狀。

    他們兩人直接一棵樹上的果子全都喫完了,寧舒的肚皮鼓了起來,伸出舌頭舔着汁水。

    這麼久以來,總算是感受到了飽的感覺,那種喫飽了的滿足快.感從肚皮傳遞到了大腦。

    真爽啊!

    不過有了身體,這麼沒有節制地喫東西,會不會變成一個胖蘿莉,一點都不可愛的那種胖蘿莉。

    自己長什麼樣子呢。

    寧舒問石頭人,“我長得好看嗎?”

    石頭人停頓,用比較委婉的語氣說道:“你就是太弱了,其實容貌不重要。”

    寧舒:……

    難道她現在生得非常醜?

    這是一件比較悲傷的事情,不過那又怎樣,快樂就好,容貌不是限制她快樂的東西,那容貌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嗯,我還是覺得身體比較重要。”寧舒點頭贊同,“

    我要擁有一個好身體。”

    不等石頭人接話,下一秒,寧舒又說道:“這果子這麼好喫,把果樹重新摘回去。”

    石頭人:“……好吧。”

    寧舒將一顆參天大樹抱了起來,塞坑裏面,然後用泥巴把根部給埋起來,本來想澆點水的,發現水法則不在了。

    不止水法則不在了,其他的土法則,木法則全都沒有了,在太叔的攻擊下,那些法則承受不住,大概全都崩裂了。

    現在寧舒除了有一個身體,以前的東西可以說都不在了,現在的絕世武功也是一個殘廢的狀態。

    一切一切都沒有了。

    所以這樣才讓寧舒產生虛幻感,怎麼那些東西都沒有了呢。

    這是又要重新開始麼?

    有了一個身體,還這麼孱弱呢。

    石頭人在旁邊看着,看到寧舒栽完了樹就開始扶着樹咳咳咳咳起來。

    咳得臉上涌出兩團嫣紅。

    石頭人:“你的體質就是太弱了,唉……”

    寧舒也唉,“是啊,太弱了。”做這麼一點事情就開始咳了。

    石頭人摘了一朵花花,插在寧舒的頭上,那朵花對於石頭人來說非常小,但是都要趕上寧舒腦袋大了。

    頭頂着一朵碩大的花朵,寧舒摸着花朵,有股清晰的花香圍繞在鼻尖。

    寧舒開心地笑了,頭頂大花朵爬到了石頭人的肩膀上,坐在肩膀上,雙腿懸空搖晃着。

    她舉起拳頭向上揚,“出發,我們去找好喫的。”

    石頭人緩慢地邁動腳步,但是速度卻並不慢,只要是身形太大了,導致他的動作看起來很緩慢。

    他走一步,別人一百步都趕不上。

    高空的風景真好呀。

    寧舒摸着自己的身體,開始熟悉身體,從此她也是有身體的人了,雖然這具身體很孱弱,但好歹也是身體。

    石頭人說她是虛空幼崽,這麼說,她從雞變成了人,擁有了人的身體,哪怕是弱也是能接受的。

    現在就要開發自己身體力量,貌似力氣很大,至於其他的力量,慢慢探索。

    寧舒看着自己的手,小小的,有種肉乎乎的感覺,雪白的,摸着自己的臉,也不是那種皮包骨頭,而是滑溜溜的。

    這種觸感,寧舒摸自己摸上癮了,愛上自己無法自拔。

    跟着石頭人,寧舒吃了很多的東西,有果子,也有葷腥的,不過葷腥的血淋淋的,寧舒不愛喫,而石頭人一點不嫌棄。

    石頭人看寧舒不喫這些東西,勸道:“挑食不好,身體本來就弱,你有挑食的資格嗎?”

    寧舒啃着果子,“有啊,我爲什麼沒有挑食的資格。”

    資格這種東西,自己說有就有。

    石頭人動作緩慢地搖頭,開始喫着血淋淋的肉食。

    寧舒覺得它這樣喫,給自己造成的心靈衝擊很大,搞點火種烤着喫唄。

    寧舒問道:“哪裏有火,喫的時候還是喫熟食。”

    石頭人:“火種有呀,有那種一燒能把肉燒成灰燼的,我習慣了這麼喫,一點一點烤,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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