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自己那個世界樹,世界樹那麼蔥蔥郁郁,不少的世界都已經快要誕生生靈了。

    如果沒事進入世界樹的世界中,幫助了世界,說不定能夠得到不少的世界信仰力。

    不過東西都沒有了,說這些屁話也沒用。

    石頭人看得頭暈,讓寧舒不要再轉了,問道:“到底怎麼了?”

    寧舒摸着下巴思考人生,“我要長大,我要改變我的體質,我要變美,我要變強,我要……”爲所欲爲。

    聽說變強了就可以爲所欲爲?

    石頭人:“然後……”

    “沒有然後。”

    這麼大一棵樹,就沒有一片葉子需要幫助嗎,太不科學了。

    寧舒有點鬱悶地想吐槽,剛要開口就是一道白光從眼前一閃,她條件反射地捂着眼睛。

    臥槽,我的眼睛。

    緊接着,她進入了一個黑茫茫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靜謐無聲。

    寧舒的聲音有些顫抖,“臥槽,我的眼睛被閃瞎了?”不然爲啥什麼也看不見了。

    寧舒小聲喊道:“山嶽?”

    靜謐的空間之中只有寧舒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一片黑暗了,寧舒很謹慎,釋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周圍的情況。

    突然一道白光打了過來,寧舒趕緊捂眼睛,這都是什麼操作啊,非要閃瞎她的眼睛不成。

    張開指縫,從指縫看到面前有電影屏幕一般的畫面,可惜畫面非常粗糙,而且還是那種無聲黑白畫面。

    寧舒放下手,看着畫面裏的內容。

    看着看着,寧舒就笑出了聲,雖然有點不地道,但忍不住啊。

    心裏也挺高興,因爲她終於要開張了,有一個世界找到了自己。

    畫面裏的世界裏是一片貧瘠,看得出來這世界的人生活得並不是很好,灰撲撲的衣服,黝黑的臉龐。

    但是貧瘠的世界中,卻有幾個鮮花一般的女孩,讓這個黑白畫面都變得好看了。

    一個菇涼是錦鯉命,雖然不是像錦鯉那樣是真正的錦鯉,錦鯉是形容運氣很好。

    在物資貧乏的時代,走河溝能摸到大魚,山上兔子野雞野豬往懷裏撞。

    一個姑娘擁有一個大空間,空間裏面有靈泉,又土地,種什麼都比外面長得快,味道好。

    還有一個菇涼重生了,重新在貧瘠的年紀,要帶着全家走上發家致富的道路。

    更有一個菇涼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是一個大夫,在這個醫療條件非常落後的世界,大夫可謂是稀少的資源。

    這樣的菇涼,隨便放到那個世界都是天道寵兒,可是這麼多的天道寵兒集中在一個世界。

    而且還集中在一個生產隊。

    那簡直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女人就有男人,男人這邊,可是分配不均勻。

    優秀的男人都是搶手貨,不可避免地就有各種衝突。

    這些菇涼每個人身上都有氣運,這個時候就看誰身上的氣運更強大。

    寧舒摸着下巴看着屏幕之中的內容,心中思索,怕是因爲一個世界氣運兒太多了,對世界是一種

    巨大的負擔。

    如果說一個天道給予生靈的福報是有限度的,那麼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嚴重透支了福報。

    就跟家裏需要養育的孩子太多了,撐不住啊,喫窮老子。

    所以她的任務是????

    而且她現在沒有靈魂,怎麼弄?

    強烈的失重感讓寧舒感覺自己好像被扔下了飛機,腳尖點地的時候還很疼呢。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來到了這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世界。

    一眼望去,看到很多的人都在彎着腰割麥子,太陽炙烤得人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寧舒也是熱得滿身大汗的,站在彎彎曲曲的泥路上。

    這個時候人民生產積極性非常高昂,卻也不得不高昂,畢竟如果懶惰的話,會被批評的,給大集體拖後腿。

    寧舒捏了一把自己的臉,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自己居然是以自己的身體進入這個世界。

    前段時間跟人硬抗,她的手上有傷痕,有斑斑紫癜沒有消散,這會手上還是有傷痕。

    玩小河溝裏面一照,臉還是那個臉,就是臉黑黃黑黃的,沒有在虛空白白嫩嫩。

    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打滿了補丁的,手上提着一個籃子,裏面是被太陽烘烤得焉嗒嗒的野草。

    非常符合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形象,畢竟現在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形象。

    嗯,還行吧,以前都是進入別人的身體中,現在是自己的身體。

    她現在被這個世界默認爲土著居民,就是不知道給她安排的是哪家的孩子。

    好幾個菇涼呢,也不知道把她安排在那一個菇涼身邊。

    寧舒提着籃子,慢騰騰地走着,太陽忒毒了,來個人把她帶回家呀。

    “小丫,你怎麼還在外面,趕緊回家來。”一箇中年婦女站在一個遠門前朝寧舒招手。

    寧舒哎了一聲,提着籃子一顛一顛地往中年婦女的方向跑去。

    中年婦女接過寧舒的手中的籃子,用自己的袖子給寧舒擦了一臉,袖子帶着竈孔柴火燒出來的煙味。

    顯然這個中年婦女正在燒飯。

    寧舒要上廁所,到後院,農村的廁所都是建在後面的。

    她看到一個菇涼,正在搗鼓一些神神祕祕東西,從之前得到的資料,寧舒把她的臉對上了名字。

    重生女紅芍,她把一些野果塞進罈子裏,又加了不少的白糖。

    白糖在這個時候算是個精貴的東西,家裏來客了纔會在白開水裏加點糖,加了這麼多,着實讓人看了心疼。

    李紅芍偷偷的,見寧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李紅芍趕緊給寧舒做了一個閉嘴的模樣。

    李紅芍走進寧舒,捂着她的嘴說道:“不要告訴別人,到時候給你好東西喫。”

    寧舒嗯了一聲,一雙明亮的眼睛看着李紅芍,喜歡搗鼓一些東西,想靠着自己先知走在前面。

    寧舒點頭,軟綿綿地說道:“我不說。”

    李紅芍倒沒把四五歲的堂妹放在心上,畢竟她就是一個隱形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存在感。

    重生之後,以至於看到有個四五歲的堂妹,李紅芍有一剎那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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