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最近這段時間誕生的種族看,舊種族滅殺新誕生的種族似乎越來越乏力。

    新誕生的種族似乎不像以前那樣乖乖任殺,沒有成熟的幼崽沒有什麼力量。

    但是就他們遇到的幼崽,都是有自保之力的,至少不是沒有一點反手之力。

    像幽冥一族,像瑾己。

    更何況還有幽冥一族似乎還有一個使命,那就是總會出現在幼崽誕生的地方。

    不管是爲了保護幼崽還是在爲自己找個殺戮的理由,但倒黴的,絕對是在場的生靈。

    陸陸續續的天災人禍降臨在頭上。

    也不知道這次誕生的種族會有什麼特點。

    藤蔓上的黑色果子非常飽.滿,黑得發亮,在能量波動之間,緩緩綻放開來,裏面飄出了像蒲公英種子一般的東西。

    一會的功夫,這片區域漫天飄蕩的都是都是蒲公英。

    寧舒:……

    這是什麼啊?

    咋沒有看明白呢?

    這是幼崽嗎,幼崽在什麼地方?

    這飄飄絮絮的蒲公英,幼崽呢?

    寧舒忍不住看向了伐天,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次又得不到伴生能量了。

    伐天轉過頭來,跟寧舒對視一眼就離開了目光,不用刻意提醒,他也知道這次伴生能量又沒有着落了。

    反正就是這樣,人苦心孤詣要找的東西反而找不到,平時不在意的時候,東西就冒出來了,多得不得了,需要的時候就一個找不到。

    在場的人都非常無語,說好的幼崽呢,怎麼盡是一些種子,而且這些蒲公英的一樣的種子盡往人的身上沾。

    絨毛有粘性,沾到了人的身上就不容易拍掉。

    越來越多的果子綻放開了堅硬的果殼,裏面越來越的蒲公英飄散了出來,漫天飛舞,就跟雪花似乎的,白茫茫一片。

    而每個人的身上都沾上了雪白的種子絨毛。

    這怕不是誕生種族吧,而是人家種子成熟了。

    這些蒲公英有智慧嗎?

    寧舒對此非常懷疑,對山嶽說道:“你是不是感應錯了啊,這哪裏是幼崽誕生的場面。”

    山嶽也很茫然,“應該是吧,如果是我感應錯了,爲什麼還有那麼多人過來。”

    難道大家都感應錯了?

    這真是一件相當詭異的事情。

    寧舒有些瞠目結舌,“難道這些蒲公英就是幼崽?”

    你肯定是在逗我,雖然植物系的種族不是沒有,但是這樣的,寧舒表示自己還年輕,沒見過。

    山嶽受託下巴做沉思狀,“也許大概是的吧。”

    幸好他們離得遠,這樣就不用滿身的絨毛,遠遠看着那個地方冰天雪地的,到處都飄蕩着蒲公英。

    這些蒲公英附着在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把人都給包裹住了,看起來非常驚悚。

    這是詭異的場景大家都沒有見過,一時間心頭不安,一些人拼命拍打身上的絨毛。

    但是這絨毛彷彿是膠水一樣,沾上了就不能輕易拍下來。

    山嶽心有餘悸,“幸好我有先見之明躲遠點,不然咱們現在都變成了白毛怪。”

    事實證明,戰略性撤退纔是無敵的。

    山嶽簡直要爲自己的先見之明給感動得落淚了,他真是太棒了,太讚了!

    身上沾上了莫名其妙的東西,這些人表情都晦氣極了,一個個要離開這個地方,帶着一身的白色絨毛離開了。

    沒過多久,他們身上的絨毛就開始起了變化,這些容貌居然往他們的身體之融合,往皮膚裏面鑽。

    這也太驚悚,驚得他們拼命拍身上的絨毛,還有的種族噴水洗身上的蒲公英。

    這是什麼東西啊?

    寧舒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相信這些絨毛往自己的身體裏鑽,這也太可怕了吧。

    山嶽也是嚇得聯盟能夠跑得更遠,跑得後面濃煙滾滾。

    寧舒和伐天一直都在觀察這個東西,這些絨毛融入了身體之中,就恢復正常了,似乎沒什麼影響。

    不過身體中被融入了莫名其妙的東西,怎麼想都覺得不妥,如鯁在喉吧。

    那些被融合的人摸着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不妥,也沒有疼痛,也沒有其他的症狀,完好的,沒有任何的情況。

    這就奇怪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沒有看到幼崽,反而惹了一身的毛,真是醉了。

    陸陸續續離開了,寧舒實在想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個滿是藤蔓的地方還在飄蕩着雪白的蒲公英,漫天飛舞,在微風的作用下,吹向了遠方。

    有蒲公英飄到了寧舒他們面前,似乎有意識地想要貼在他們的身上。

    寧舒拿出了一個有些透明的瓶子,這個瓶子是當初墨明送過來的藥,他看瓶子有些星星點點,透明的挺好看的,就留下來了。

    這會瓶子有用了,蒲公英被裝進了瓶子裏,飄上飄下的,似乎想要出去,卻不得其法。

    寧舒對山嶽說道:“追上一個融了絨毛的生靈,看看有什麼反應。”總不能莫名其妙就融入身體之中。

    即便是植物種子,融入到了適合生根發芽的土壤,肯定就要開始生機勃勃地生長起來。

    那些被融入了容貌的生靈,看起來是暫時沒事,但說不定有什麼潛伏期呢。

    山嶽牴觸,“還是算了吧,我怕我承受不了。”萬一是什麼特別恐怖的畫面,啊,好可怕,不看不看……

    伐天說道:“看一看,心裏也有數,我總覺得這些總之不是簡單的東西。”

    “誕生幼崽,可是幼崽在什麼地方?”如果這些蒲公英一樣的東西就是幼,那麼爲什麼要往其他生靈身上貼。

    山嶽表情有點迷茫,這都還是他所呆的虛空嗎,怎麼感覺世界都不一樣了?

    變得她一點都不認識路了,有點可怕。

    山嶽的心裏也好奇,加快了速度跟上了毅兒生靈,這生靈長得有點奇怪,有一雙碩大的碩大的腳。

    走路的時候甚至會雙腳打絆,走起來也不快,山嶽很快就追上了他。

    沒有直接跟他搭話,而是不緊不慢跟在他的身後。

    前面的生靈突然停住了腳步,渾身顫抖着打擺子。

    甚至身體都開始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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