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她都是視而不見的,在這種冷暴力下,孔貝貝心裏特別難受。

    父母似乎已經確定了她會跟曾閒走一樣,爲什麼要這麼極端地做選擇?

    曾閒抽空騎了爛摩的來找孔貝貝,門口的保安倒也爽快直接輕視孔家人,沒有直接把他放進去。

    孔媽媽對女兒說道;“他來找你了,也是你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孔貝貝吶吶張了張嘴,“媽媽,一定要這樣嗎?”

    孔媽媽眼中閃過心疼,“一定。”

    “去吧,他在外面等着。”孔媽媽別過去臉去,不再看孔貝貝了。

    孔貝貝期期艾艾地出了別墅,到了門口,看到曾閒坐在摩托車上,這次到不是什麼殺馬特造型,雖然還是陰沉沉的,但意外讓人看順眼了。

    孔貝貝一步一步慢騰騰地走了過去,小聲喊了一聲曾閒。

    曾閒轉頭看着孔貝貝,問道:“你最近怎麼都沒有去上課。”

    “我……”孔貝貝一時間無言。

    “你媽媽說給我五萬塊,讓我不要來找你,我沒要。”曾閒說道。

    孔貝貝差點都要哭了,不知道該說什麼,鼻子一股股的酸意,根本壓不住。

    曾閒:“我們之間的事情跟錢沒關係,只要你不跟我來往,我都聽你的。”

    孔貝貝的眼淚一下噴涌而出,再也抑制不住了。

    曾閒:“你別哭呀。”

    孔貝貝哭着說道:“曾閒,我對不起你。”

    場面安靜了下來

    曾閒突然跟爾康附體了一樣,抓着孔貝貝肩膀搖晃了起來,把孔貝貝咬得七葷八素的,一臉懵逼。

    曾閒說道:“你可以一定要承受住家人給你的壓力,面對伯母,我都沒有妥協,我只想聽你的話。”

    旁邊的保安:……

    臥槽,牙都倒了,這都是什麼呀?

    演電視劇嗎?

    大概這種風格很讓孔貝貝入戲,她一副悲傷得不能自抑,哭着對曾閒說道:“對不起,曾閒,我不能跟你離開。”

    曾閒:????

    啥啥啥?

    內心一片茫然,曾閒表面波瀾不驚,眉眼間都是失望,“這樣啊,我聽你的。”

    “曾閒,能不能再等一等。”

    曾閒早就不耐煩這樣的糾纏,等雞毛,等你長大,等你幾年。

    有個男人癡心不悔地等幾年,等着你回頭,這是什麼鬼?

    “我們不配做朋友,就這樣吧。”曾閒直接上了摩托車,開着摩托車突突突地離開了。

    孔貝貝哭得不能自抑,旁邊的保安全都沉默無言,現在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老實說,看着這兩個小年輕這樣演電視劇一樣,只有一種好笑的感覺,強說愁。

    孔貝貝回到家裏,孔媽媽問她:“說清楚了嗎?”

    孔貝貝哭着說道:“媽媽,我失去了一個朋友了。”失去了他。

    孔媽媽沒有說其他的,不過火速給孔貝貝辦了轉校手續,不然她在這個學校讀書,徹底杜絕了兩人來往的可能。

    孔貝貝沒

    有辦法,只能順從家裏人的安排。

    自此,曾閒算是徹底擺脫了孔貝貝,可惜的是沒能拿到錢啊。

    可惜了,電視裏動不動都是幾百萬,離開我的兒子,爲什麼輪到他的頭上,別說幾百萬了,連幾十萬都沒有。

    大概男孩子不值錢吧。

    沒有了孔貝貝的騷擾,曾閒的日子就過得舒服多了,管他什麼未來之人。

    就孔貝貝那樣智商,怎麼看都不看都不是從未來來的。

    經過季紅一段時間的補習,曾閒雖然沒有很大的進步,但是能考四五十分了,相比於之前交白卷的情況不要好太多了。

    也是還沒有補習到跟學校的進程一樣,不然曾閒應該能考更高的。

    不過四五十分並不是什麼好成績,班主任看到這個成績,咧了咧嘴,連及格都達不到。

    班主任嫌棄地撇撇嘴,對曾閒以及這個學生的家長觀感都不好,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大耳刮子。

    “你該不是抄的吧。”趙老師直接說道。

    曾閒面無表情,“沒有。”

    “我要抄也該抄好一點,抄個四五十分有什麼意思?”曾閒說的是實話,但奈何老師對他的觀感極差,這句話聽着就像是挑釁。

    “你這是什麼態度,請……”趙老師立刻止住話頭,他那個家長完全就是蠻橫不講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我要給你家長打電話。”

    曾閒差點就說,隨便你。

    寧舒這邊繼接到孔貝貝媽媽的電話之後,又接到了趙老師的電話。

    趙老師在電話裏非常嚴厲地批評了曾閒抄襲問題。

    不會沒關係,但抄襲就是人品問題,首先要成.人,再成才。

    寧舒直接問道:“你確定他抄襲了嗎,他這次是不是考了很好的成績。”

    趙老師:“這倒沒有,還是不及格。”

    寧舒沒好氣地說道:“老師,你怎麼肥四,他又沒有突然昇天考了全班第一,再說了,你都沒有弄清楚你的學生有沒有作弊,你就說他作弊。”

    “在你手底下有一個敗類學生你臉上就那麼有光麼,學生的品德有時候就跟老師掛鉤,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學校,接觸得最多的就是老師。”

    寧舒完美地演繹了一個推卸責任的家長,“你搞清楚了再說,被平白侮辱我的孩子,電話裏說不清楚,要不要我來學校?”

    趙老師頓時氣得牙癢癢,有時候老師收拾學生不要太容易,尤其是像曾閒這麼大的孩子,自尊心很強,很敏感。

    如果被人冤枉了抄襲,那肯定是非常難受。

    寧舒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師,我覺得你不是很瞭解你班上的孩子,這些孩子都是你的事業啊,你怎麼能這麼怠慢自己的事業。”

    “按我說,他只能考這麼一點分,家教都白請了,簡直浪費錢。”

    “老師,你不能打擊一個孩子熱愛學習的決心啊。”

    寧舒小嘴叭叭叭叭,讓趙老師果斷掛掉了電話,也沒說要請家長了。

    緊接着寧舒又給曾閒打電話,“你們老師的話別放在心上,你要難受了,纔是中招了。”

    這個老師不待見曾閒。

    曾閒:“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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