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說道:“沒事,我會讓相師跟我一起去李家。”

    “你……”p,他是這個意思嗎?

    張老爸有些無力地說道:“不要貿然行動。”

    寧舒說道:“爸,就算我們去找張家也是佔理的,不是結婚就是去收債的,借錢還錢天經地義,你怕什麼?”

    “非要作死是不是?”張老爸直接把寧舒關起來了,關禁閉,讓他沒事別找麻煩。

    一般來說,這麼年輕的相師,後面必定有厲害的家族或者是師傅,所以帝都的相師多多少少給點面子。

    再沒有查清楚金陽背後的實力,沒有多少人願意趕盡殺絕。

    如果能斬草除根也就算了,最怕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麻煩沒完沒了。

    寧舒背對着張老爸畫了一個符咒,張老爸立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符咒的效果不要太好了。

    寧舒把張老爸拖到了牀上,“睡個好覺吧。”

    張老爸身上肩負的東西多,壓力也很大,估計就沒有安安心心睡覺,好好睡覺吧,等醒過來之後,肯定會有驚喜。

    surprise,爸爸!

    寧舒召集了幾個相師,還有幾個保鏢到了李家。

    李家看到寧舒一副heibang上門收錢的樣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寧舒坐在沙發上,這次能蹺二郎腿了,說道:“未來岳丈,我來看你們了,這段時間我都在家裏減肥,你們看我變帥了嗎?”

    李家人:……

    “你們倒是說話呀,你們不喜歡我癡肥的樣子,現在我瘦了,變帥了吧。”

    李老爺子率先開口說道:“天寶是變得好看多了,比以前好看多了,聽說最近也沒有跟人出去玩樂,浪子回頭金不換。”

    寧舒連連點頭,“是滴,是滴,我也是這麼想的。”

    寧舒左右張望,問道:“對了,谷秋呢,怎麼沒見谷秋呢,我這次就是專門來看她的,我給她帶了禮物。”

    寧舒身後的保鏢立刻拿出了精緻的盒子。

    李老爺子說道:“谷秋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

    寧舒好奇地問道:“谷秋去哪裏了,記得谷秋不愛出門的。”

    當然是去找金陽了,李家對於兩人的來往是抱着不支持也不阻止的態度,算是默認了。

    想要靠金陽,但是又抹不下來面子,畢竟急急忙忙把李谷秋送過去一樣,顯得很掉價。

    寧舒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但是卻看不懂李家人的送客之語,喝了口水說道:“沒關係,多久我都能等谷秋回來。”

    然後寧舒就賴在了李家,一直等到天黑了,傍晚時分李谷秋才提着保溫桶回來。

    李谷秋是帶着笑容回來了的,但是客廳裏坐着的寧舒,和一大幫的保鏢,李谷秋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

    就像瞬間結冰了一樣,將李谷秋凍成了冰雕,顯得有點滑稽。

    寧舒笑了笑,說道:“谷秋,你回來了。”

    李谷秋的臉冷若冰霜,“你來幹什麼?”

    寧舒說道:“當然是來看我的未婚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

    “我來看我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對嗎,咦,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出了什麼事情,家裏有人生病了,怎麼提着保溫桶送飯?”

    李谷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不要跟這個王八蛋東扯西扯的。

    徑直將保溫桶放到了廚房去,全程無視寧舒。

    寧舒臉皮很厚,對於這樣的無視可以很自在。

    寧舒說道:“我這次來是想說說結婚的事情。”

    上樓的李谷秋身體一頓,她轉過身來,用極其冷靜冰霜的語氣說道:“你真的要跟我結婚嗎?”

    寧舒點頭,“當然了。”

    李谷秋冷若冰霜一笑,看起來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怎麼辦,可是我不願意。”

    寧舒笑嘻嘻的,因爲減肥了,他現在的臉很討喜很討喜,笑呵呵的,看起來就是可愛的小胖子。

    “不願意跟我結婚,這麼說是願意賠償了,沒關係,賠償了我就走,絕對不會糾纏你們李家。”

    “怕就怕你們李家既不願意嫁給我,又不願意給賠償,我不糾纏你們糾纏誰呀。”寧舒攤手說道。

    李谷秋忍着氣說道:“李家會給賠償的。

    ”

    “谷秋,你怎麼可以擅自答應。”李谷秋父親頓時羞惱地朝李谷秋小聲吼道。

    現在李家正在想萬全之策,而且張家給的兩個選擇,李家一個都不想選。

    只能這麼拖着。

    這個二世祖上門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代表張家的態度。

    李谷秋看着自己的父親,“爸爸,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要麼讓我嫁,要麼就給錢。”

    不就是想讓金陽出手嗎,老實說,李谷秋已經不想依靠金陽了,再這麼下去,別說金陽了,她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

    金陽爲她做得越多,她就越在金陽面前擡不起頭來,越感覺自卑。

    有種自己越來越卑微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無力,讓李谷秋非常不喜歡。

    家裏人左右逢源,可是她不想了。

    “這根本那就是張家人故意刁難。”李谷秋父親恨恨地說道,“你就不該這麼草率地答應了。”

    “張家是在故意刁難,爸爸你可以選擇將我嫁過去,我只有一個,沒有分身,沒辦法在金陽和張天寶之間來回折騰。”

    李谷秋是真的累了,從名義上來說,她都還是張天寶的未婚妻,即便是現在心已經在別的男人身上,但是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所以,要把這一段莫名其妙的糾葛給處理了。

    “那就好,你現在給吧。”寧舒把清單拿了出來,“只要把這上面的東西給我了,我現在掉頭就走,絕無二話。”

    都這樣了,當然不可能再做夫妻了。

    李谷秋跑上樓,抱着一個紙箱子下來了,將紙箱子扔到寧舒的面前,濺起了灰塵,“這些都是你送給我的東西,我一個都沒有用,現在我還給你。”

    寧舒用手揮了揮灰塵,看向紙箱子裏面,拿出了裏面的東西,說道:“難爲你幾年前的東西都還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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