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不知道張老爸安排的是那些相師在比賽中對金陽進行消耗。

    寧舒覺得就比賽的相師,很難對金陽造成什麼傷害。

    金陽可謂是一枝獨秀啊,優秀得不行,壓得相師界其他的門派和相師都出不了頭。

    任何的相師都在金陽的光輝下暗淡無光。

    在場的相師臉色都非常難看。

    老相師笑得呵呵的,“離開了相師界這麼多年,現在這些相師還是這麼沒有長進呀,連個小娃娃都比不過。”

    嘲諷啊,還沒有辦法反駁,事實就擺在面前。

    寧舒朝張老爸問道:“這個老相師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這麼厲害的相師,不可能籍籍無名吧。

    張老爸說道:“已經有人查出來了,25年前隱退的姓範的相師,范家的相師。”

    “范家?”

    寧舒看向范家,范家是除了莊家之外的另外幾個相師家族之一。

    顯然范家的相師已經認出了這個人,對他怒目而視,但是老相師一點都不在意,喝着茶看着比賽。

    “聽說這個相師捲走了自己家的傳家寶,然後逃之夭夭了,這麼多年沒有消息。”

    寧舒:……

    可是的,操作很優秀,偷走自己家的傳家寶。

    嗯,范家是一個可以爭取的盟友,看范家人眼睛都紅了,應該對這個老相師恨之入骨吧。

    可能等不到比賽結束就要起衝突。

    到時候場面一旦混亂了,她的機會就來了。

    嘿嘿嘿。

    將老相師和金陽一鍋端了,李家就不足爲懼。

    這段時間李家得罪的人,等李家沒有依靠了,這些人就會如狼似虎地撲上去。

    至於李谷秋,沒有了李家,也沒有金陽,也是一個不足爲懼的人。

    比賽最具看點就是金陽和范家相師的對決。

    那真是有殺父之仇的感覺。

    不過范家的相師不是金陽的對手,而且金陽對范家相師也是相當不客氣,能打死絕不留活的。

    如果不是范家的相師及時認輸,只怕就要被金陽給弄死了。

    如此兇殘的局面,承辦方莊家都不得不出面。

    比賽第二,友誼第一,點到即止。

    但是這些話毫無卵用,場面越來愈充滿火藥味。

    這些相師都一股腦針對金陽。

    任誰都看得出來,冠軍正在冉冉升起,就是金陽。

    對方太強了,讓其他的相師反而擰成一股繩,同仇敵愾盡最大的努力消耗金陽,說不一定下一局的相師就能夠將金陽的腳步攔住了。

    寧舒看得打瞌睡,比賽都是小兒科,等到比賽結束了之後才大餐。

    相師界大拿們打架纔有意思。

    金陽是一鼓作氣站到了最後,拿到最的勝利。

    冠軍的報酬非常豐收,光是金錢的獎勵就有一個億,而且還有連錢都買不到的法器。

    就在金陽要領獎的時候,有人就開始發動了。

    對金陽的年紀表示質疑,說金陽的年紀已經超過了二十五歲了。

    這種比賽是年輕相師的比賽,友好交流一下,看一下年輕相師的潛力。

    老相師冷笑了一聲,就知道這些人出手,這次回來,也是有些賬要算。

    “這小子多大年紀我還不知道嗎?”他冷笑了一聲。

    莊家作爲主辦方,既然有這樣的疑惑,自然要對金陽的年紀進行鑑定才能服衆。

    這種場面對於金陽來說,比較侮辱,檢查吧,摸骨。

    人體骨骼隨着年紀的變化有所不同的。

    爲了保證公平,肯定不止一個人摸。

    但是如果不摸的話,到時候的獎勵就沒有了,而且相師界也不會承認金陽這個冠軍。

    那麼就要將獎勵給第二名,第二名提升成爲第一名。

    官方不承認金陽的第一名。

    無論是什麼情況,對於金陽來說,都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哎喲,這些相師耍心眼也是一套一套的。

    主要是金陽太強勢了,再加上老相師有范家針對。

    然後年紀的質疑就出來了。

    需要一個藉口,不是年紀的藉口也是其他的藉口。

    寧舒看到張老爸淡定的樣子,小聲問道:“爸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張老爸淡淡地說話,給寧舒一種裝.逼的感覺。

    “很正常,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莊家的相師很溫和地對金陽說道:“金先生,需要鑑定一下你的年紀,你同意嗎?”

    金陽的臉上難看得很,更被強行餵了一坨屎的感覺。

    他本來沒有把這麼一個比賽放在心上,但是在最後來這麼一下,太噁心人了。

    金陽看向了老相師,老相師淡定地說道:“有些人無能,卻覺得別人不能達到,金陽,讓他們鑑定你的年紀吧。”

    “金陽只有二十三歲。”

    金陽還是很尊重老相師,點點頭同意鑑定年紀。

    金陽被一些老頭子,油膩的男人摸了又摸,心裏膩歪得不行。

    然後進行投票,同意票多,金陽就是冠軍,反對票多那就是金陽的年紀作假。

    然後……

    反對票比較多,結果就是金陽年紀作假,無緣冠軍。

    金陽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的年紀不可能作假,那麼作假的就是這個比賽。

    老相師搖搖頭,“現在的相師界,已經完全腐朽了呀,腐朽了。”

    老相師站起來,“這樣的冠軍不要也罷,讓這些跳樑小醜井底之蛙自己嗨去,金陽,我們走。”

    這個時候范家跳出來了,“範東,把東西交出來,不然今天別想走。”

    老相師直接說道:“沒有,東西呀,我已經用掉了。”

    范家人臉色無比難看,將兩人圍了起來。

    老相師根本就沒有把范家放在眼裏,雖然同出一宗,但是老相師對這個家族沒有一點歸屬感。

    “你們說的這個東西是怎麼來的,心裏沒點逼數,一樣來路不明,你怎麼能說我拿了你家的東西。”

    范家對於這個長了反骨的範東厭惡不已,但是對方的實力確實很強。

    寧舒想也不想,直接將精神力凝聚起來,對着金陽的腦袋就來了這麼一下。

    一擊之後,寧舒立即收回了精神力,不再做其他的攻擊了,乖巧地站在張老爸的身後,好奇又不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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