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門星雖然不擔心,但是有點被噁心到了。

    她知道寧舒是故意這樣,故意噁心人。

    巨門星知道就算真的被罰了,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畢竟一個小小的任務者,還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任務者,一個是能夠撿碎片,甚至能夠處理星辰石的人,組織怎麼選擇是再明顯不過事情。

    不過肯定要出血的。

    巨門星知道組織的尿性,反正逮着錯誤就要使勁搜刮了,不是出錢就是出力。

    這件事怎麼回事,難道審判者心中不清楚。

    巨門星看着寧舒,寧舒對巨門星微微一笑,笑得很挑釁,她就是故意的。

    巨門星這個拍戲的人能用別人做筏子來算計她,她也能用別人做筏子算計巨門星算計覺麼身後的派系。

    搶了這麼多人的東西,怎麼能不把贓物給交出來呢,你們這些強盜啊!

    巨門星心裏很清楚,但是也不甘心被人這麼算計,而且還是莫須有的事情。

    在法則城市裏搶劫,虧她想得出來,任何人都不會信好嗎?

    可是書白這個蠢貨居然承認了,被人用槍頂着就承認了自己沒做過的事情。

    以爲承認了就會有好下場嗎?

    貪生怕死的東西。

    這個書白連派系的編外人員都算不上,主要是開了一個酒樓吧,好歹也能給派系弄一點錢,錢不算多,那就庇護一下吧。

    派系也需要資金支持的,結果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釘子,可能讓派系面臨損失。

    這個書白算什麼東西?

    腦子蠢,而且還心毒。

    巨門星眼神非常危險地看着書白,“你說話可是要過腦子的,你確定你有搶東西,在法則城市裏搶東西,這可是死罪。”

    反正這個女人都要死了,沒道理還要被她給拖下水。

    真是蠢,以爲承認了就真的會放過嗎?

    沒有足夠的籌碼,談什麼條件,根本就沒有資格談條件。

    別人給你挖坑,不是給你生的機會,之前說不定還能活着,但現在承認了,那肯定是活不了了。

    自己活不了就算了,還要拖着別人下水。

    還要別人跟你一起陪葬嗎,陪葬是不可能的,但是會損失很多。

    蠢逼。

    巨門星威脅書白小心說話。

    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減少損失,自己一個人去死了拉到。

    太叔看了巨門星,沒有說話,一直坐上觀壁,看着兩方唱大戲。

    書白被巨門星威脅了,心裏很害怕,難道自己真的承認了也要死嗎?

    書白有實力有點弱,對於玩弄規則制定規則這方面不是很瞭解。

    只有本能的趨利避害,總之被兩方人威脅,就足以讓她凌亂了。

    都不知道聽誰的,書白感覺非常不妙,敏銳的直覺讓她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寧舒說道:“巨門星,你這就不懂了,每個人都有重新做人的機會,就算書白做過了,不過也是被別人威脅蠱惑了,她是一個小小的任務者,被稍微強大點的人一威脅,就束手無策。”

    “她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一個被脅迫的受害者。”

    寧舒溫和地對書白說道:“是不是這樣的?”

    書白很謹慎,不敢隨便搭話,這些人說話都是你來我往,處處都是坑。

    寧舒根本就不在意書白的供詞,不管書白說不說實話,這次都是要死的。

    如果拉不了巨門星下水也就罷了,如果能夠拉下水就是她賺了。

    倒是太叔這會在這裏看他們鬧騰,倒是出乎寧舒的預料,怕是心裏又在憋什麼壞吧。

    總之這一次,寧舒覺得她和秋葵肯定是逃不了懲罰的,畢竟秋葵把人家的酒樓給砸了。

    對了,她又沒有砸酒樓,這件事跟她木有關係呀。

    嘻嘻嘻!

    太叔淡淡地看着書白,“在法則城市行強盜之事,抹殺。”

    書白立刻慌了,“我沒有,我,我是受人指使的,是他,是他讓我做的。”

    這個時候一個人死還不如攀咬一個人,說不定還能有生機。

    書白指着巨門星,被太叔的槍一指着,之前的猶豫都煙消雲散了,直接指認巨門星。

    “是他威脅我的,我是不想做的,但是他說不做就要殺了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請審判者從輕發落。”

    絕夢想表情很冷漠,已經猜到了,只是這個男女人的愚蠢和自私超出了他的想象。

    太叔轉頭看着巨門星,“好玩嗎?”

    “視規矩如無物是不是?”

    巨門星嘴裏泛苦,他根本就沒有做過,是被人給誣陷的。

    而且書白這個女人說起話,就跟真的一樣。

    兩方人指控,巨門星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

    能否認嗎?

    寧舒咧了咧嘴,書白果然上當了。

    能把巨門星拉下來,意外的驚喜。

    這還得感謝書白呢。

    巨門星被太叔呵斥,是有苦說不出來,他就不相信太叔沒有看出來,辯解是沒有用的,直接說道:“我錯了。”

    太叔呵了一聲,又看向了秋葵,秋葵說道:“我也錯了,我不該一激動就砸了別人的酒樓。”

    太叔看向了寧舒,寧舒一臉茫然,“我什麼都沒有做呀?”

    沒有砸酒樓,啥也沒有幹。

    書白連忙問道:“我是不是可以將功贖罪,我已經坦白了。”

    太叔舉起槍,直接對準了書白的眉心,書白愣愣地看着黑黢黢的槍口,“不是說了我坦白就能將功贖罪嗎?”

    太叔冷漠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他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書白如遭雷劈,她如木偶一般轉過頭來看着寧舒,“你騙我,你這個騙子。”

    巨門星喫虧了,看到歇斯底里的書白,直接嘲諷道:“蠢。”

    寧舒:“我是覺得你可以將功贖罪的,但是審判者不這麼想,我不是審判者,這件事還是要審判者說了算。”

    寧舒直接甩鍋了。

    書白委頓地坐在地上,捂着臉哭了起來,滿臉絕望,從指縫中看到所有人都對她冷眼旁觀,沒有人爲她說一句話。

    書白的心拔涼拔涼的。

    她伸出手,拽住了秋葵的裙子,“秋葵,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能不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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