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工作能力突出,三妹夫的便利店其實沒有網絡購物受到多大的衝擊,小弟也在網絡上直播賺錢,妥妥的,別擔心。”

    “即便是醫藥費要幾十萬,我們一家出格十萬也夠了。”

    十萬的醫藥費是文康盛的心裏底線了,寧舒先把底線撂在這裏,然後又告訴陳爸,每家是能夠拿出這麼多錢的。

    陳爸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命,也會給其他三家施加壓力。

    當然,這件事要陳媽去做,一是陳爸生病中沒有這個精力,二讓陳爸像陳媽那樣下場撕,陳爸這個大男人做不到。

    他對這些孩子是有生養之恩,但自己說跟別人替自己說區別可大了。

    自己說那就感覺是挾恩圖報,但由妻子說就不一樣。

    這也不算是什麼生機,都是爲了生存。

    陳爸問道:“真的能湊出那麼多錢嗎?”

    寧舒笑着說道:“爸,你放心,肯定能湊齊的,錢的事情不用擔心。”

    在陳媽陳爸面前揭了老弟,並且在反覆加強印象,到時候錢不夠動不了手術,就是不出錢那家的責任。

    寧舒就差唸經,有錢有錢有錢。

    不差錢,不差錢,根本不差錢。

    有錢了有錢了,不知道怎麼花。

    陳爸蠟黃的臉舒展開來,看起來輕鬆了不少,顯然醫藥費的事情也一直困擾着陳爸,心頭大石放下來了,狀態都好了幾分了。

    陳爸感嘆地說道:“你是個孝順的。”

    寧舒:“孝順爸爸你是應該的。”

    世事真的莫名其妙啊,掏別人兜裏的錢,用別人兜裏的錢,居然能夠得到一個孝順的名聲。

    劇情裏委託者幾乎要出所有的醫療費,結果還落得一個白眼狼,狼心狗肺的名聲,最後連命都不要了。

    要不怎麼說,低調纔是王道啊。

    哭窮是一門技術活。

    三妹陳愛梅打了開水回來,看到寧舒來了,問道:“二姐是過來看爸的麼,醫院催繳費了。”

    寧舒點頭,“知道了,因爲我沒有來陪牀,我就交一半的醫藥費,剩下的你們交。”

    陳愛梅頓時愣住了,忍不住問道:“姐,你不是你不來陪牀,醫藥費的事情。”

    寧舒說道:“我不來陪牀,我就要出全部醫藥費的嗎,這是我們的爸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爸媽,如果你們要這麼算的話,我請一個護工過來照顧爸,讓護工代替我。”

    一個護工一天的工資纔多少,這些人就要付全部的醫藥費。

    陳愛梅有些接受不了,“姐,你怎麼這樣,這樣……”

    陳愛梅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形容,就覺得二姐好無情斤斤計較的樣子,你那麼有錢還這樣。

    寧舒說道:“二妹,你這樣就自私了呀,在想把人捏在手裏,不管爸,這是咱們爸,你們都不想着出醫藥費。”

    “這樣吧,我請一個護工,醫藥費我們大家平攤怎麼樣,爸,你覺得如何呢?”寧舒朝陳爸說道。

    陳爸點點頭,“可以。”

    陳愛梅頓時有點傻眼了,本來以爲他們陪牀,二姐就該出全部的醫藥費,結果二姐就只給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要他們三個來湊錢。

    轉眼間,又變成了四個人平攤醫藥費了,如果說二姐沒有陪牀,但人家又請了護工來。

    陳爸到底受了寧舒一點影響,覺得他家的四個孩子過得不差,看三女兒這樣不願意給錢的樣子,心裏不舒服。

    陳爸對陳愛梅說道:“那大家平攤醫藥費吧,如果你們不願意陪牀,可以跟你二姐一樣,請一個護工也行。”

    陳愛梅:我……

    不敢在說話了,只怕再說下去,不光要給醫藥費了,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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