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感覺美滋滋,隔壁驚天動地的動靜都不能影響寧舒的好心情。

    這都是什麼情緒管理呀,這些東西可是很貴的,弄壞了就沒地方買,就算修還得進入小世界,可問題是,他們之前是進入哪個小世界了。

    不知道啊,從外面看,都是葉子,長得都差不多,找不到那個世界。

    剛剛誕生的虛王,到底是哪裏來的公主病,而且還是病入膏肓,藥石無效的那種。

    讓他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都還有這麼大的脾氣。

    沒關係,反正寧舒就當沒看見,沒聽見,任由你折騰。

    這次退讓了,反而會讓虛王覺得理所應當,以後你替他做什麼事情,他都覺得理所應當。

    哪裏來的那麼理所應當,遭受一下社會的毒打,感受一下來自現實的壓抑就好了。

    寧舒出了房間,伸了一個懶腰,一眼望去,都是睡覺的大漢,這個地方實在是貧瘠,有神石一族在的地方寸草不生,到處都是光禿禿的。

    大概是神石一族沒事就在地上,岩石磨蹭着,長不出來什麼植物。

    寧舒到森林裏去摘了一些野花,準備插在花瓶裏,生活要有儀式感,要詩情畫意。

    不過那花瓶是她花大價錢買的,做精緻的豬豬女孩是要花好多錢。

    在周圍山林間行走的時候,開電腦一些荊棘被人砍掉了,一些樹上還做了一些標記。

    這塊地方被人來過,看樣子是在勘察,這麼窮的地方,有什麼值得勘察的,除了一條冥河。

    而且冥河的水還有腐蝕性,根本沒意思。

    寧舒順着痕跡,撥開了草叢,看到遠處一行人就圍坐在一起,穿的是軍裝,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在看什麼?”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寧舒心裏驚了一下,然後整理了一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轉過身來反問道:“你說我在看什麼?”

    這還是一個熟人呢,旗袍男還是那麼風騷,一年四季都拿着搖着一把扇。

    旗袍男出現在這裏幹什麼?

    寧舒看着旗袍男的眼神很陌生,反而問道:“你是男是女?”

    旗袍男:“當然是女的。”

    寧舒:???

    我去,旗袍男什麼時候變的性?

    還是一如既往地騷啊。

    還是說,在陌生人面前,旗袍男原形畢露了。

    以前的女朋友其實是百合來着?

    寧舒表面穩如老狗,內心猶如空調室外機,呼呼呼地拼命運轉。

    作爲一個土包子虛空生靈,自然是沒有見過旗袍這種東西,看到一個男人穿着長褂裙子,問一聲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卻意外地砸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寧舒:……

    你爲什麼扛着品如的衣櫃?

    寧舒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這樣悄無聲息地侵入我們一族的領地,按照我們的族規,要將你們手腳都砍了。”

    旗袍男嚇了一跳,“你們族規這麼兇殘的嗎?”

    寧舒:你好sao啊!

    “告訴我,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麼,可免了砍掉手腳的酷刑。”寧舒朝旗袍男說道。

    旗袍男搖頭,“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接了一個任務,需要到這個地方來……”

    他浮誇地捂住了自己嘴巴,“這算不算是告密呢。”

    他的動靜引來了不遠處的香風男。

    香風男問道:“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舒叉腰擡頭看向香風男,“怎麼回事,在我們的地方偷偷摸摸的,想幹啥呢?”

    旗袍男鬆了一口氣,現在跟他可沒有一點關係了。

    香風男淡淡地說道:“也沒做什麼?”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你騙誰呢,當我三歲小孩呢,你們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但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哼。”寧舒哼了一聲,轉身就跑了。

    香風男看着旗袍男,“怎麼讓人發現了?”

    旗袍男搖頭,“不是的,是她發現我的,我在周圍並沒有探查到什麼富含生機的。”

    旗袍男的手中拿着一個小巧的探測機。

    香風男表情冷靜,一揮手,隊伍就退走了,如一陣風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不是那些痕跡,恐怕沒人相信有人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寧舒回到小屋,看到一直睡覺的神石一族,心裏有點惆悵,這些族人還在睡覺,如果不是她出去摘花,更不知道組織已經在探查周圍的情況。

    寧舒第一時間找到伐天,把這件事告訴了伐天。

    說話其間,寧舒的眼神控制不住看伐天的頭髮,但看一眼就跟眼珠子被蜇了一樣,但又控制不住看,循環往復,寧舒覺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伐天沉思一會,“我覺得他們一是想找什麼東西,二來摸清楚周圍的東西,也許他們想要硬搶。”

    寧舒捧着臉,一臉迷幻地說道:“我現在算不算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發動戰爭只爲了爭奪我。”

    伐天黑人問號臉:???

    “你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

    寧舒:“要尼寡。”

    伐天:……

    咱們能正經一點嗎?

    什麼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瑪麗蘇,你清醒一點。

    一張白白胖胖的臉,肉乎乎的身材,還紅顏禍水?

    伐天說道:“就算爭奪你,也是要把你給融了,祭海。”

    寧舒盯着伐天被狗咬了的頭髮,又慌忙移開眼神,“我知道呀,但這不妨礙我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的女子。”

    “不要打了,不要再爲我打架了啦,求求你們了,我希望看到世界核平,大家心平氣核地相處。”

    伐天已經不想跟寧舒說話,叫醒了山嶽開始商量對策,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他們都要做好反擊的準備。

    山嶽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弄醒了,看到長個的伐天,驚了一下他的髮型,然後又聽到伐天的猜測,忍不住看向肉乎乎的寧舒,說道:“你想多了吧。”

    伐天:……

    山嶽:“太叔他們搶一個幼崽幹什麼?”

    大約在山嶽的心中,這個肉乎乎的幼崽並不值得發動戰爭搶奪,有什麼好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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