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份仇是解下了,並且要斬草除根,雖然不知道那個老相師是什麼身份,但是到一個山溝溝隱居了,培養出了這麼一個弟子,將相師界攪得天翻地覆的。

    看來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寧舒跑得很快,後面的相師都有點追不上了,不得不借助符咒的力量。

    金陽對危險的感知很敏銳,察覺到了寧舒的貼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很快就會拉開距離。

    寧舒利用精神力攻擊前面的金陽。

    又來了,金陽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差點被砸暈了過去。

    但是一時半會,腦子根本就不聽指揮,想要爬起來都做不到。

    就是這麼一時半會的機會,寧舒加快了腳步,後面的相師追得直吐舌頭,看到金陽蜷縮在地上,頓時眼睛一亮。

    絕對這個二世祖真是運氣好,居然真的找到了金陽了。

    瞎貓撞到了死耗子。

    反偵察?

    沒這回事,純粹運氣好。

    金陽的七竅有些流血,是被精神力傷的。

    寧舒之所以不殺金陽,是要讓金陽死在這些相師的手裏,而不是她張天寶的手裏。

    這可以認爲是相師界之間的鬥爭。

    到時候懷疑她的人就少了。

    這幾個相師想要名,她想要隱藏自己,一舉兩得。

    金陽看人的時候都有重影了,看到這些圍着自己,心中不免生出了一股絕望之情。

    心裏特別不甘心,怎麼就死在了這些人的手裏。

    一個紈絝子弟,幾個實力不怎麼樣的相師。

    放在平時,這樣的組合,隨隨便便就捏死了,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者是有隱藏的高手針對她。

    金陽冷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不要老臉。”

    這個時候講風度,生死攸關的時候講道義。

    金陽殺人的時候講過道義嗎?

    大家都是烏鴉和豬。

    幾個相師抓住了機會,直接動手了。

    金陽是沒有什麼反手之力了,用手臂擋傷害。

    但是他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強烈的金光,這股金光讓人不能直視,眼球被針紮了一樣疼。

    眼睛是弱點,受到傷害本能得保護眼睛。幾個人連忙捂住了眼睛,避免眼睛被強光刺瞎了。

    寧舒頓時感覺不妙,因爲她感覺到空間波動的痕跡,這股痕跡很小,如果不仔細感應,根本就感應不出來。

    強光一消失,果然看到金陽消失了,空空如也,憑空消失了。

    尼瑪?

    難道金陽身上有什麼瞬移的寶貝。

    真是不公平,她在這個世界都不能使用空間法則,結果對方居然能夠瞬移。

    估計也是咒術,不過空間這種東西本來是高級的東西。

    應該不是金陽的東西,如果金陽有這樣的底氣,那麼之前就不會那麼慌張和絕望了。

    肯定是那個老相師給的保命的東西,或許來金陽自己都不知道。

    “人呢?”

    “怎麼不見了?”

    這幾個相師的實力不怎麼行,對於高深相師所掌握的力量一無所知。

    面對突然消失的金陽,這幾個相師都是一臉懵逼。

    寧舒趕緊往回趕,相師連忙朝寧舒問道:“張少爺,你去哪裏?”

    寧舒的臉色相當不好看,厲聲說道:“不回去在這裏這裏等着嗎?”

    “回去。”

    “當然是回停車的地方,你以爲金陽受那麼重的傷,靠一雙腿走回去。”

    寧舒說話的聲音低沉,讓幾個相師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跟上寧舒。

    寧舒趕到的時候,吃了一嘴的尾氣,寧舒連忙是用精神力阻攔車子,但是車子一下衝進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之中,很快連人帶車子不見了。

    不用想,明顯就是被傳走了。

    太尼瑪犯規了。

    這個時候就是精神力都沒有辦法。

    明明是個現代社會,寧舒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厲害的仙俠世界。

    不過寧舒猜測傳送的距離應該不是很遠。

    寧舒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這一次讓金陽跑了,下一次金陽就更難對付了。

    他必定會記住這次教訓的,下一次身上肯定要揣上各種符咒。

    這一次是金陽大意了。

    “跑了?”相師看到跑車不見了,都忍不住臉色難看。

    這無疑是放虎歸山。

    寧舒頓時笑嘻嘻地說道:“這一次能把金陽打得叫爸爸,那下一次也可以,說不定還能追上。”

    寧舒讓司機加快了速度,但是沒有追到紅色的跑車。

    既然跑了就跑了,下一次照樣能對付金陽。

    不過下一次肯定不能跟着這些豬隊友。

    相師看到寧舒不知愁的樣子,都忍不住搖頭,真是什麼都不懂的娃娃呀。

    金陽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這次得罪他,下次肯定會引來他的報復。

    沒能殺得了金陽,反而惹了一身騷,實在是不爽啊。

    幾個相師當即就在心裏打定主意,想不幫張家了,躲一陣子。

    寧舒看到幾個相師閃爍的眼神,就知道這幾個相師的心裏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退縮了,雖然現在金陽被打得很慘,但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所以還是慫。

    尤其是最後一下突然不見了,更是給金陽增添了幾絲神祕的感覺。

    一下讓幾個相師直接心態崩了。

    寧舒沒說什麼,回去的路上,幾個相師都是一臉苦澀。

    回到家裏,幾個相師就跟寧舒告別,而張老爸之前被寧舒給弄暈了,睡了一個舒服的覺,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舒服了。

    張老爸神清氣爽起牀了,然後一起牀,幾個相師就跟她說,“張總,我們沒有辦法保護你的兒子。”

    張老爸一臉蒙地看着那邊翹着二郎腿的寧舒,問道:“怎麼了,小兒是給諸位添麻煩了?”

    相師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張老爸捂着頭,就算想挽留這些相師都沒有辦法。

    將金陽打成那樣了,這份仇是結下了,而且好歹也是爲了張家了。

    張老爸額外多給了一些錢作爲補償,跟相師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來找張家,不要客氣。

    相師點頭,說真的,有點不敢來找張家了。

    相師看了一眼不知愁滋味的寧舒,都搖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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