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寧舒的口氣,實在太過於嫌棄的系統說道:“其實已經不少了,你想想,參加戰爭,那麼多人,每個人2萬,這是多少?”

    “況且,保家衛國只屬於義務,是每個人應盡的義務,就算不給報酬也是可以的,給點報酬,顯得組織有人性。”

    就算組織不給錢,你能怎麼辦只能看着。

    “想開點,像我們系統是一點功德都沒有,可如果我們的任務者在戰爭中死掉了,同樣的,我們也要被格式化,其實我們才更冤枉。”

    寧舒:“格式化至少還有一條命在任務,這如果死了,那就是真死了。”

    格式化是清除了記憶,命還在。

    系統:“……我覺得你大約對系統有什麼誤解,只有在,任務者在戰爭的時候死掉了,我們纔可能活一條命,但如果任務者被抹殺了,或者任務失敗而死掉了,我們其實也是要死的,因爲靈魂已經綁定了,跟任務的同生共死。”

    寧舒有點不解問道:“既然靈魂已經綁定了,可是爲什麼戰爭的時候,同樣是死亡,爲什麼系統不會死呢。”

    “是有保護機制的,戰爭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不是任務者犯的錯,系統也不必跟着任務走一起死。”丹青說道。

    寧舒哦一聲點點頭,說道:“做任務吧。”

    戰爭已經結束了,順帶做個任務休息休息,如果不做任務的話,說不定又要被拉去處理星辰石了,處理星辰石還不如去做任務呢。

    系統:“好,那我挑選一個比較艱難的任務吧。”

    系統也知道,戰爭結束之後,人必定是疲乏的,做個簡單的任務,調解調解。

    寧舒打開了系統兌換商城,兌換了一些辟穀丹藥品和水,這些都是必須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可以不用兌換,這些東西必須要兌換。

    已經形成了習慣,產生了強迫症,做任務之前必須要兌換。

    “叮咚”聊天系統響了一聲,寧舒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誰找她,她可以裝作沒有聽見嗎?

    怎麼覺得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又是讓她去幹什麼時候。

    她現在只想做任務,她愛做任務。

    誰都不能阻擋他做任務!

    聊天系統叮咚叮咚地響,寧舒點開了一看,是旗袍男找她。

    看到是旗袍男,寧舒心裏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大佬們找她就好。

    基本上那些大佬找她都沒有什麼好事兒。

    旗袍男找寧舒是想去之前那個虛無世界的暗河,說是讓世界樹去吸收能量。

    問寧舒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一起去。

    寧舒想了想,那就去吧,現在世界樹已經將之前吸收的能量全部消化了,就讓世界樹再吸收一些。

    寧舒到旗袍男的酒樓去找他。

    旗袍男不能構築空間通道,就只有等寧舒。

    說道法則空間,現在旗袍男大約是腸子都悔青了,沒有提早進行感悟,現在沒有法則,要感悟可以說會難上很多倍。

    所以,旗袍男看到寧舒構築出了空間通道,眼神中都是羨慕,早知道就早點感悟空間法則。

    之前他不是沒有感悟過空間法則,只是不得要領,總覺得時間還很多,但是呢,誰想到法則說沒有就沒有了,太尼瑪坑爹了。

    現在想要感悟基本上是癡人說夢。

    旗袍男都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感悟不了空間法則。

    寧舒傷口撒鹽,“你還是快點感悟空間法則吧,畢竟感悟了空間法則才能去哪裏就去哪裏,感悟了空間法則才能算是大佬。”

    畢竟連一步千里都達不到,這算是什麼強者啊,完全就是假的。

    旗袍男:……

    寧舒構築了空間通道,來到了暗河,將世界樹和絕世武功都扔在暗河中吸收能量。

    旗袍男:“你爲什麼把書扔在河裏?”

    旗袍男總覺得這本書有點面熟。

    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對了第一次抵禦蟲子的時候,她就拿出過這種東西。

    旗袍男問道:“你的這本書是武器?”

    寧舒搖頭,“不是呀,是一個世界,並不是武器。”

    要算武器也是可以的,畢竟絕世武功可以修煉的,而且還可以積累信仰之力。

    旗袍男:“出了世界樹,你居然還構築了其他的世界?”

    一本書是一個世界,這有點虧呀。

    寧舒說道:“這是以前的是世界載體,那個時候還沒有找到世界樹,就想用它構築一個世界。”

    構築了世界自己的話語權就能夠增加,現在想想,還是太天真了,那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你以爲能夠等到了頂端,但是發現頂端不過如此,根本就是不想的那麼一回事。

    旗袍男哦了一聲,朝寧舒挑了挑眉頭,表情略猥瑣,這樣子真醜,寧舒有些嫌棄地看着她。

    “什麼鬼樣子?”寧舒很嫌棄,一個男人做出這麼八卦的樣子,當真是讓人無語。

    旗袍男問道:“你是不是跟審判者有一腿?”

    寧舒很淡定地問道:“爲什麼這麼說,什麼叫有一腿?”

    旗袍男;“我聽說你曾經脫離組織了,是被人請回來的,你可以呀?”

    “怎麼把你請回來的,沒有殺你還把你請回來了。”

    寧舒一臉高深莫測,“你聽誰說的,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

    寧舒可不相信主系統和太叔會閒到沒事到處說,而且這件事也有損這兩人的威嚴,喫多了纔會到處說。

    寧舒對旗袍男的消息來源保持懷疑。

    旗袍男拍了拍寧舒的肩膀,“請不要質疑我的消息來源,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做過了就有痕跡,說說吧。”

    “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呀,我沒事跟你廝混在一起,都不知道你居然這麼厲害?”旗袍男說道:“你如果不是真有本事,那麼就是跟審判者有一腿。”

    寧舒表情嫌棄,“爲什麼不是跟主系統有一腿,非要跟審判者有一腿。”

    “因爲審判者有權利決定每一個任務者的去留,主系統都是服務於組織的,決策權是有的,但是沒有審判者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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