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太多了,寧舒都懶得往上翻,對丹青說道:“她說什麼?”

    “沒說什麼事情,只是求你去水之城,她說到了求字,看來情況真的不好,你跟她的關係不好嗎?”

    “之前可以說幾句話,那現在是話都不想說了。”

    聊天系統還在叮咚叮咚響,寧舒聽得煩了,直接將書白給屏蔽了。

    書白都能對她無動於衷,她對於書白也可以無動於衷。

    書白說她只有動物本能一樣來躲避危險,那麼她爲什麼要跟一個動物做朋友?

    趨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但是完全遵從不能,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不仁我不義唄,鬼知道下一次發生了什麼,然後書白又把她給賣了。

    這種事情發生了一次就算了。

    沒有一點情誼,那就不交朋友了。

    拉黑了書白,世界都清靜了好多了。

    只是清靜了一會,消息又叮咚響起來了。

    寧舒:“這次又是誰?”

    “我看看。”丹青看了一下說道:“是司天,是拍賣場的司天。”

    一些稍微看得上眼的任務,組織都有備份的,他作爲系統,這些資料是需要掌握的。

    寧舒問道:“他找我有什麼事情?”

    系統看消息,過了一會對寧舒說道:“是替書白做說客的,說書白現在遇到了麻煩,請你出面一下。”

    寧舒:“關我屁事。”

    書白又不是她的誰,她遇到麻煩就需要她出面,憑啥子?

    臉呢?

    看來司天也想被拉黑。

    說真的,拉黑人的感覺真是倍爽,世界都清靜了,完全沒有塵世煩惱,要羽化登仙了的感覺。

    跟擠痘痘一樣爽。

    書白請動司天做說客,估計也付出了代價。

    寧舒突然有點好奇,書白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急成這樣。

    去看看熱鬧,落井下石一下可好。

    寧舒有點躍躍欲試,她心裏記着仇的。

    書白賣了她,結果人家還接受了一個酒樓,現在經營着兩個酒樓,着實讓人有點不爽呀。

    寧舒到了水之城,不知道現在誰是水法則化身。

    當初她的法則印記崩了,不知道有沒有誕生新的法則印記。

    書白的酒樓圍着不少的人,估計是看熱鬧的,寧舒擠在人羣中,看到書白正跟一個人說話,她滿頭大汗的,神色很惶恐。

    以前優雅淡定的樣子也不復存在了。

    她的對面是一頭紅髮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臉凌厲地盯着書白。

    直接將書白的氣勢給壓制住了,書白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就跟瑟瑟發抖的小雞仔一樣。

    寧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丹青問道:“書白不是已經不做任務了,怎麼還有系統空間,還有聊天系統?”

    書白之前不就是用聊天系統跟她聯繫了嗎?

    丹青說道:“她是沒有系統了,但是系統空間都還在呢,一些基本的設施還是有的。”

    寧舒哦了一聲,還以爲書白什麼都沒有了呢。

    “即便是她退出了任務者的行列,但是組織還是登記在冊的,這些東西還是有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書白在這個凌厲女人面前太弱勢了,而且酒樓裏面也是亂七八糟的。

    各種碗筷碎片一地,桌椅板凳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看樣子就是來砸場子的,不知道書白跟這個女人有什麼恩怨。

    看樣子書白找她是來幫忙壓制這個女人的。

    寧舒翻白眼,她跟這個凌厲的女人無冤無仇的,而且跟書白已經鬧崩了,沒有理由爲了書白得罪這個陌生的女人。

    寧舒朝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了?”

    被詢問的人說道:“女人嘛,鬧起來肯定是因爲男人的事情。”

    寧舒頓時往旁邊挪了兩步,她一般不跟直男癌不說話。

    寧舒問了一個女任務者,女人比之前那個人靠譜,說道:“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那個兇巴巴的女人進了酒樓,就開始砸酒樓了。”

    喲呵,這麼兇呀,寧舒看着凌厲的女人,很想說幹得漂亮。

    而且還讓書白喫癟了,在她的面前氣勢完全被壓制住了。

    書白很心煩,隨意瞥了一樣,看到站在人羣中的寧舒。

    兩人眼神對上,寧舒轉身就走了。

    書白沒有猶豫,立刻朝寧舒追去,“寧舒,你等一下。”

    她的聲音都帶着哭腔了,周圍人讓開了一條道。

    寧舒停住了腳步,轉身看着書白,“找我什麼事情嗎?”

    凌厲的女人看向這邊,打量着寧舒,估計是覺得寧舒是書白找來的幫手。

    書白哀求地對寧舒說道:“能不能幫幫我,求你了。”

    寧舒:“關我屁事呀。”

    書白:……

    大約是沒想到寧舒這麼不客氣,書白一時間都有些懵了,愣愣地看着寧舒。

    凌厲女人走過來,她走路都帶風,特別強勢,她對寧舒說道:“我跟你沒有恩怨,我告訴你,你可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慣會裝腔作勢。”

    “自私自利,爲了自己,可以把別人祭天了,讓自己法力無邊。”

    凌厲女人將書白的麪皮撥得乾乾淨淨的。

    “明明是自己犯的錯,卻怪在系統的身上,然後想辦法開脫了,把自己的系統犧牲了。”

    寧舒:……

    這好像跟她聽到的有天差地別的出入呀。

    這跟書白告訴她的不一樣。

    說什麼是太累了,堅持不下去了,所以纔開了個酒樓。

    還說付出了一些代價讓自己跟系統脫離了,讓系統重新開始。

    寧舒:……

    她的眼睛大約也是瘸了。

    不過她跟書白接觸的機會不多,也沒有機會一起做任務,如果一起做個任務,大約就能看清楚一個人的人品了。

    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是看不出來的。

    書白的臉色發青,對着凌厲女人低聲吼道:“你閉嘴。”

    “嗤,有本事做還不讓人說,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凌厲女人一臉嘲諷。

    書白說不過她,對寧舒說道:“城主,你是水之城的城主,城市的安穩你都應該管一下的,她現在就在鬧事。”

    寧舒:“……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不是城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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