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還是決定修復人偶,而且人偶對工作已經比較熟悉了,再換其他人不一定合適。

    聊天系統將人偶掃描了一遍,將他的影像發送了過去。

    寧舒已經有心裏準備了,需要不少錢。

    長伯回覆道:“這是我送你的人偶嗎,這不是人偶,這是垃圾吧,這場多長時間,你居然把人偶折騰這樣了,你,你……”

    “不要仗着人偶不會疼,你就瞎折騰呀,而且這個我比較完美的作品,你這樣不愛惜讓我很不爽。”

    寧舒:e……

    假裝聽不懂長伯再說什麼。

    反正我沒有沒有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沒有對人偶做那樣的事情。

    她怎麼可能對一個機器人做那種事情,她要找也找真人折磨呀。

    寧舒問道:“需要多少錢?”

    長伯說道:“等等,很嚴重,需要查看一番。”

    寧舒看了一眼人偶,人偶都是面無表情的,雖然長得非常俊美,非常完美,但是給人就是沒生氣,再漂亮也給人一種塑料的感覺。

    好一會長伯才說道:“你確定要修復麼,修復起來很貴,如果你真的需要,離不開人偶,我可以送你一個新的,再添加一些新的功能。”

    寧舒:……

    這個老污龜。

    寧舒有點不想跟長伯說話,一股猥瑣的氣息撲面而來。

    論猥瑣與悶騷,就是旗袍男都趕不上長伯。

    寧舒的腦海中不由自己地浮現出了長伯製作人偶,發出嘿嘿嘿猥瑣的笑容。

    想多了,寧舒覺得凡是長伯製作的人偶都散發着一股不可名狀的猥瑣氣息。

    哪怕是現在的人偶。

    寧舒:“就說多少錢?”

    話題再歪,寧舒都不知道該歪到什麼地方去了,估計長伯就該討論要添加什麼功能了。

    簡直沒眼看。

    寧舒突然有點好奇長伯的人偶銷量如何,不過不想問,一問的話,話題大概就往不可名狀的發現發展了。

    長伯:“大概要八千萬功德。”

    寧舒捂着心口,八千萬的功德?

    估計製作一個人偶都花費不了這麼多,結果修復要花費這麼多。

    仔細算起來還是不值得的。

    寧舒的內心有點動搖,對人偶說道:“之前鬧事的人,你都有記錄麼,有他們的聯繫方式麼,沒有聯繫方式也沒有關係,知道名字也行。”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呀,八千萬寧舒決定衆籌啊!

    這些傷痕可都是那些人造成的,難道就不應該補償嗎,難道不應該給點精神損失費嗎?

    如果知道這些鬧事的人,寧舒可以一個一個找上門去。

    人偶點頭說道:“我知道的,雖然我不知道名字,但是我錄像了。”

    寧舒:……

    good job!

    這是行車記錄儀麼?

    只要有這個東西在,還怕把人找不出來麼?

    “把錄像資料給我,你回廠修復吧。”她要開始籌錢了。

    在她的地方鬧事,還弄傷了她的人,沒有賠償是不行的。

    人偶問道:“你要修復我,這不是明智的選擇。”

    人偶只會選擇更佳的方案。

    寧舒一揮手直接說道:“沒關係,又不是用我的錢。”

    人偶沒再說話。

    寧舒把人偶送走,開始看錄像資料,看着這裏面鬧事的人,人偶的眼睛有錄像的功能。

    人偶幾乎把每個鬧事的人都錄進去了,尤其是臉,每個人都有正臉的時候。

    雖然人偶沒有情感,但是智能分析面面俱到,甚至比人還仔細周到,缺少的是創造力以及想象。

    但是,這些錄像上的人寧舒都不認識呀。

    茫茫任務者,她哪能認識很多的人。

    只知道人,不知道名字和聯繫方式有什麼用?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人脈廣的人。

    嗯,想到了大保健旗袍男。

    寧舒揣着錄像資料去找旗袍男了。

    一進酒樓,寧舒又看到旗袍男在跟一個姑娘說話,旗袍男拿着一把扇子搖來搖去的,風騷且裝逼。

    寧舒沒過去,而是坐到了隔壁桌,點了茶水和糕點,默默看着默默聽着。

    旗袍男看到寧舒,跟那個姑娘說了幾句就把人打發走了,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問道:“又找我什麼事情?”

    “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麼?”

    旗袍男呵了一聲,“平時人都見不到,一出現肯定是有事。”

    寧舒誇獎了一句,“你很聰明,是時候考驗你的實力了。”

    寧舒拿出了錄像,“幫我看看裏面有你認識的人麼,知道的把名字和聯繫方式給我,我找他們有點事情要善良。”

    她要逼捐,而且只要拔出蘿蔔帶出泥,認識一個,既然是幹架,那麼就認識對方。

    很好很好。

    旗袍男挑了挑眉頭,“你又要幹嘛。”

    旗袍男開始看錄像,大概明白了寧舒想要幹什麼了?

    開始看資料,倒是列舉了出了好幾個的名字,這麼多的錄像,旗袍男居然認識一下一大半。

    足以見得旗袍男的交際有多廣,交際花的名頭送給旗袍男。

    這讓寧舒有點自慚形穢呀,人家咋能認識那麼多的人呢?

    大概是她有點自閉。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你幫我給這些人發個消息,讓他們聚集過來,我找他們有事情。”

    旗袍男挑了挑眉頭,“至少得讓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麼?”

    寧舒巴拉巴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後攤手說道:“你說我應不應該要點補償。”

    旗袍男:……

    好像無話可說。

    旗袍男:“其實大家都在私底下解決矛盾的,平時都在系統空間裏,根本就沒辦法見面,只能來這些地方。”

    寧舒:“也可以去虛空呀?”

    旗袍男一翻白眼,“不是每個人都能去虛空的,一般來說都不會鬧到很大的。”

    “雖然不準械鬥,但是有時候雙方的調解出現問題,也會動手的。”

    “人和人的相處總歸是要有矛盾的,難道不解決麼。”

    寧舒聳了聳肩幫,“他們解決矛盾,無所謂,但問題是打傷了我的人,我就必須要賠償。”

    沒錢我怎麼修復人偶。

    “也算他們倒黴,沒抓到還好,抓到了只能認栽。”運氣不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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