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老祖引以爲傲的就是一身毒,就連吸收的靈氣都被污染成了毒物。

    呆在無憂老祖周圍,吸收了有毒的靈氣都會出事。

    現在居然難得看見無憂老祖喫癟了,心情爽。

    不過也不敢表現出明顯的幸災樂禍來,不然被無憂老祖記恨了,等以後來找麻煩那就糟糕了。

    無憂老祖也意識到了情況對自己不妙,以爲是結界捆住了自己,不停地釋放毒霧,結果毒霧把無憂老祖自己都要淹沒得看不見了。

    卻沒有一點點,一絲毒氣都沒有漏出來。

    無憂老祖看毒霧沒有什麼用,又將釋放出來的毒霧吸收回了體內,拿出了毒牙一般的武器,要打破結界。

    但是這空間是寧舒經過重重加厚的空間,這一招還是跟太叔那個王八犢子學的。

    就算無憂老祖會空間法則,也要先寧舒之前那樣之前一點一點拆。

    可看無憂老祖根本就沒有感悟空間之力。

    他似乎將所有的依仗都放到了自己的毒物上,將一身毒煉到出神入化。

    但毒這種修煉上限有點低,像一點空間封鎖就能將無憂老祖給控制住了。

    就讓無憂老祖的毒藥沒有用武之地。

    他的毒藥好像只是針對在肉.體上,也不是針對靈魂,這毒還沒有蚯蚓的高級。

    無憂老祖拿着一個毒牙敲敲打打的,但是根本就打不破結界。

    無憂老祖一下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寧舒朝空間招招手,在外人的眼中,就是無憂老祖所在的結界朝寧舒飛去。

    而且結界越來越小,連裏面的無憂老祖都小了很多。

    空間這種東可大可小,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粒沙子都可能是一個世界。

    寧舒把玩着空間,對鄆城城主說道:“抱歉呀,引起騷動了。”

    鄆城城主也知道這個人是個強者,把無憂老祖都玩弄於手掌之中。

    沒看到無憂老祖現在在結界裏抓狂,一直叫嚷着。

    鄆城城主說道:“沒事,沒事。”又看到屋頂破了一個大洞,“這個地方是沒辦法住了,我給你安排一個地方吧。”

    寧舒打了一個呵欠,“不用了,派人過來把房子給我修一下。”

    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圍觀的人都在看寧舒,顯然要把寧舒的樣子記在心裏,從記憶中搜尋是不是認識這個人。

    寒塵吐了一口氣,活下來了,真幸運。

    寒塵看了一下太白宗的方向,收回了眼神,他不會再回太白宗了,去太白宗做一個不受重視的外門弟子,還不如跟着紅衣妖女呢。

    跟着紅衣妖女說不定還活得久一點。

    太白的這下有些尷尬了,之前巴拉巴拉說了那麼久,結果人家很強大,太白宗之前急忙甩鍋的行爲真的非常lo逼。

    尷尬啊!

    都在思考這個人是誰?

    既然這麼厲害爲什麼一點名聲都沒有,完全不認識。

    有些人想要上來套套近乎,但是看到寧舒清冷的臉,就不敢上來了。

    她的手還要拋着圓球一般的結界,一拋一拋的,像是玩具一樣,裏面的無憂老祖真的好苦逼啊。

    鄆城城主很快派人過來將房頂修好了,對寧舒說道:“有什麼需要儘快來城主府跟我說就行了。”

    寧舒隨意地嗯了一聲,態度冷淡,鄆城城主覺得理所應當,實力強大的人總歸是有什麼怪癖。

    實力弱那就是不知好歹。

    同一件事發生在不同人身上結果是不一樣的。

    “都散了,人太多空氣不好。”寧舒說道。

    周圍的人頓時散開了,時不時回頭看看寧舒一行人。

    寧舒進了房間,寒塵立馬跟上了,太白宗的長老唉了一聲,叫住了寒塵。

    寒塵轉頭,冷漠地問道:“請問你是誰?”

    太白宗長老:……

    好尷尬!

    太白宗長老不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太白宗的弟子,穿着太白宗的宗門服飾,而且還繡着名字。

    “那個……”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寒塵進屋,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直接讓太白宗長老吃了一個閉門羹。

    臥槽,真爽啊!

    給平時在宗門高高在上的長老甩臉子,這感覺真爽,爽上天。

    這就是力量的力量啊,他這只是狐假虎威,如果自己有強大的力量,那麼受人尊敬,擁有尊嚴和自信是分分鐘的事情。

    力量啊!

    真渴望力量。

    寧舒隨意地將空間扔在桌子上,裏面的無憂老祖頓時感覺空間震盪,讓他難受得不得了。

    “放肆,放開老夫。”

    “賤婢……”

    喲呵,到現在都還沒有認清楚自己的處境呀。

    看來這位無憂老祖高高在上久了,落入了這種境地,還這麼牛叉。

    也是有點醉人。

    寧舒懶得聽無憂老祖的聲音,真難聽,辣耳朵。

    蚯蚓爬上了桌子,看着無憂老祖對寧舒說道:“這個人這麼毒,我想出吃了他。”

    無憂老祖:……

    吃了他。

    頭一次聽說還有要吃了他的。

    噫,寧舒一臉嫌棄,“又老又髒,你也不嫌柴,做人稍微有點追求。”

    蚯蚓:“我不是人。”

    無憂老祖這會再遲鈍也知道自己糟了,遇到了更加強大的人,手段莫測,他的毒沒什麼用。

    而且還有隻肉乎乎噁心的東西垂涎他。

    以往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他,現在居然要喫他。

    我的媽?!

    孫子到底招惹了什麼鬼玩意。

    這個死賤婢看着年紀也不大,怎麼手段這麼莫測?

    寒塵朝寧舒跪了下來,半跪着一腿,朝寧舒拱手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寧舒只是說道:“瑤娘需要一個提東西的人,你不錯。”

    寒塵:“……多謝前輩。”

    他就馬仔呀。

    瑤娘用手撥着圓形的空間,問道:“姨,要怎麼處理這個人。”

    處理?

    難以想象一個滿臉純真的丫頭居然說着處理。

    這還真是……

    蚯蚓痛心疾首,“瑤娘,你變了。”

    “啊?!”瑤娘有些茫然,“這不是壞蛋嗎,不處理了留着幹什麼?”

    蚯蚓:……

    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但……

    但你不覺得說這樣的話很驚悚嗎?

    尤其是一臉純真和理所應當,讓蚯蚓很絕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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