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自己的武器,使用起來一點都順心也不順手,這把劍是先天至寶,但是給寧舒的感覺就是拿了一把生鐵劍。

    毫無卵用的生鐵劍。

    看着越來越逼近的黑霧,寧舒能怎麼辦,只能拔腿就跑呀,如果是鞭子,她還可能回頭打一下,但是手持劍,那還是算了吧。

    太叔身上散發着濃郁地黑氣,這些黑氣不斷往黑色蘑菇雲聚集,讓黑色蘑菇雲的力量越來越大。

    讓寧舒的勝算也越來越小,別說壓制了,現在連博鬥的機會都沒有。

    哎喲,臥槽。

    他倒是心大得把這些力量放出來,而黑霧就跟出籠子的野獸一樣,那可不使勁造。

    之前被正卿吸走了那麼多的靈魂之力,現在正卿剩下一絲懵懵懂懂的意識,居然還要吸她。

    她沒有吸回來已經算是大方了,沒想到這丫還追着自己吸。

    這可真是坐蠟,太叔也不管人能不能處理,直接把所有的力量給釋放處理啊,別說壓制了,都不敢靠近。

    上去就是一個死字,真雞兒恐怖。

    而且太叔的身上,還有黑霧源源不斷釋放徂徠,最直觀的表現就是,黑色的蘑菇雲越來越大了,在它的面前,寧舒小得跟螞蟻一樣。

    哎喲,臥槽,下次幫忙的時候,直接拒絕。

    抱歉,實力不濟,另找他人。

    正卿變成了一個什麼怪物啊,太叔的身體裏有這麼的黑霧。

    嘖……

    垃圾也太多了吧。

    寧舒對那邊的太叔喊道:“這把劍我沒法用。”

    對付不了,那就只能跑路了。

    估計是身上一點生機,讓黑霧想要吞了自己。

    太叔依舊一動不動的,寧舒翻了一個白眼,難道這個時候太叔動不了嗎?

    寧舒吐了一口氣,舉起劍,對着極速而來的蘑菇雲,劃出了一道劍氣,劍氣穿過黑霧,將劍氣一分爲二,開始的時候。

    黑霧蠕動着,那種蠕動的感覺就彷彿是血肉一般,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黑霧緩慢融合在一起,雖然能夠融合,似乎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被寧舒這麼一斬,黑霧會消散一些。

    雖然這樣的傷害並不是肉眼可見的,但總歸削弱了一丟丟。

    寧舒連續劃出了幾道劍氣,心中說不出來的彆扭,大概是用慣了鞭子,覺得這樣的劍氣很沒勁,沒有鞭子打中實物的踏實感。

    黑霧受到了攻擊,連續不斷地從太叔的身上吸取黑霧,太叔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淡,顯然所有的力量都要被釋放出來了。

    寧舒抽了抽嘴角,可真看得起她,自己都無奈可耐的東西,交給她就能搞定。

    寧舒跑得飛快,跑的途中回首掏,揮幾道劍氣,然後又飛快跑,寧舒是一點都不想沾惹上這種髒東西。

    如果是厄獸的話,她還能剔除,按這玩意是直接吞噬她,而不是污染。

    寧舒帶着黑霧一圈一圈地饒,那黑五種懵懵懂懂的意識顯然急躁了,對這樣的追逐很不耐煩,加快了速度。

    寧舒:……

    臥槽啊,麻麻,有變態追我!

    而且黑霧還伸出了黑色的觸角,要抓寧舒。

    寧舒:“走位,走位。”莫挨老子。

    要避開這些黑霧觸角,寧舒上串下跳的,左右扭動腰肢。

    如果有觸手要抓住她了,立刻甩一道劍氣過去,斬斷觸手。

    如果實在沒啥辦法,就這樣你追我趕吧,慢慢悠悠地給一刀,再給一劍就好了。

    硬抗,那肯定是……打不過的。

    寧舒將手背在身後,對着黑蘑菇雲比中指,“正卿,你這個醜逼。”

    對方越生氣越好。

    希望現在的正卿還能夠聽懂她的話,“我變得這麼美了,而你變得這麼醜了,就是一個怪物。”

    寧舒雙手放在嘴邊吶喊道:“我這麼美,你這麼醜,你還好意思苟活於世。”

    “好意思苟活於世。”

    “苟活於世。”

    “於世,世,世……”

    蘑菇雲張大了嘴,直接吐出了一團團的黑霧,這些粘乎乎的,如同瀝青一般的東西如雨點一般朝寧舒砸去。

    寧舒:……

    大約是聽懂了吧。

    真刺激。

    寧舒弄了一道厚厚的水幕擋在自己的面前,避免真的被髒東西沾到了。

    但是這種東西直接穿透了水幕,速度不改地朝寧舒砸去。

    水幕不行就用冰幕,凝聚了很高很厚的冰幕擋在自己頭頂上。

    結果被砸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縫,還是管用的,寧舒加厚了冰層,盯着一塊厚厚的冰,還要左右上下走位。

    在死亡挑釁的邊緣不斷試探。

    正卿現在心裏該多惱呀,變成這個樣子,還被他一直看不起的人這麼嘲笑,心裏該多憤怒呀。

    越憤怒越好。

    也就是伐天不在身邊,而且這把劍她使用起來不方便,不然現在已經在不提地抽了。

    對於正卿,新仇舊恨一起,只可惜伐天不在啊。

    寧舒一邊想一邊躲,感覺手中一空,那在手中的劍不見了,轉頭一看,太叔握住了朝他飛去的劍。

    太叔醒了?

    醒了那就自己解決。

    沒有了黑霧在身體中,他的身形都矯健了幾分,握着劍,劍刃不斷變大。

    寧舒唉了一聲,爲什麼這個東西在自己的手上就不能變化。

    太叔舉起了劍,面對洶洶而來的黑霧,太叔站立沒動,不慌不忙砍了下來,巨大的黑霧蘑菇雲,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黑霧發出了聽不見的聲波,卻讓人感覺非常難受,彷彿靈魂都跟着這個聲波震動起來。

    這大概是黑霧痛苦的哀嚎吧。

    寧舒在旁邊看着,看着太叔一劍又一劍地劈着黑霧,黑霧還沒有聚攏,又被劈開了。

    看着都好疼啊!

    寧舒覺得渾身都有點冷,是真的不明白太叔這麼做到底圖個什麼?

    如果是兄弟情義,那麼這樣把他鎮壓在身體裏,法則海的污染讓正卿又受到影響,現在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壓制不住了,卻還要非要壓制,甚至又開始剝奪他的實力,只是讓他安安穩穩在身體裏呆着。

    那一把把的劍砍在身體上,是多疼啊。

    正卿是寧舒的仇人,寧舒心裏都想不到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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