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閒知道大伯母是什麼意思,做研究的,肯定害怕自己的成果被人剽竊了。網</a>

    他說道:“我們做研究的過程都被拍攝下來保存了,這可是很珍貴的歷史資料。”</p>

    如果真的有人剽竊,他們也能拿出證據來,而且還要擴大影響,讓人找到他們合作。</p>

    寧舒:……</p>

    所以,曾閒可不是什麼傻白甜,什麼珍貴的歷史資料,他們成功了,這些拍攝資料就是他們輝煌的歷史。</p>

    不過對於成功者,任何的褒獎都是可以的。</p>

    冒着被感染的風險,不知道分屍了多少病家禽。</p>

    拋開曾閒屎一樣的性格,在這方面是不能否認的。</p>

    寧舒問道;“那你們接下來打算做什麼?”</p>

    “我們打算先在網絡上打開知名度,這麼悄無聲息的,人家弄一點小錢就把我們打發了。”</p>

    寧舒嘖了一聲,“你這是在發國難財啊。”</p>

    曾閒也是無奈,如果自己有條件,直接自己生產,可是自己生產不了,“給不了足夠的錢,也必須給我們足夠的榮譽。”</p>

    名這種東西也是非常重要的,有了名,利也就跟着來了。</p>

    寧舒說道:“想要足夠的名還不簡單,直接找到國家,拿出這個東西,不要錢,即便你們不要錢,國家也會給你們一些獎勵的。”</p>

    “不過前提是讓這個東西的專利在你們手裏。”寧舒說道。</p>

    “而且爲了穩定局面,安撫民衆的心,勢必要把你們推到明面上來,到時候各種榮譽加冕是少不了的。”</p>

    至少各種新聞是輪番轟炸的,一段勵志的故事,在狹小的出租屋發現了剋制病毒的東西,發現了,立刻就上交國家。</p>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振奮人心的。</p>

    “與其自己宣揚,還不如讓他們替你們宣揚。”官方和非官方是有區別的。</p>

    曾閒:“……大伯母。”</p>

    寧舒;“嗯???”</p>

    曾閒:“你的心好髒啊。”</p>

    寧舒:“你想死是吧。”</p>

    曾閒不說話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一個大人跟着一起辦。</p>

    他們這羣人雖然是成年人了,可到底還是在校大學生。</p>

    反正還在讀書給人的感覺就是還沒有長大,沒有真正走進社會,沒有養家餬口,沒有正兒八經的經濟來源是不能算作成年人的。</p>

    曾閒想着找曾志強吧,一想到曾志強老實巴交的樣子,恐怕去了也就是多個人而已,起不到什麼作用。網</a>

    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還是得找大伯母,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她胡攪蠻纏起來也能對方不舒服。</p>

    於是曾閒就跟寧舒說了這件事,寧舒懶洋洋地應了一聲,“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p>

    曾閒嗯了一聲,猶豫了一會沒說話,寧舒最見不得他這副樣子,眼刀一甩,“還有什麼事情,一次說完,非要把屎夾斷。”</p>

    曾閒:……</p>

    他轉身就走了,本來是想跟寧舒道謝的,道謝這種事情對於曾閒來說非常陌生,半天都說不出口,太羞恥了。</p>

    七個人裏裏外外把自己收拾了一遍,拿着重要的文件在樓下等寧舒,他們的臉上有着狂熱的興奮,今天之後他們就出名了。</p>

    寧舒收拾好了,也跟着下樓。</p>

    曾閒看着面前的女人,遲疑地喊道:“大伯母?”</p>

    寧舒嗯了一聲,“走吧。”</p>

    曾閒有些恍惚,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他大伯母,那個粗俗又蒼老的女人,她今天化妝了,丹紅的口紅,有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p>

    要說是哪家的貴婦人都有人相信,穿着收腰的裙子,腳踩細高跟,噠噠噠的,那高跟鞋的聲音彷彿踩在心尖尖一樣。</p>

    脊背挺得直直的,一人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來。</p>

    幾個人下意識跟在寧舒的身上,挺直了背,上戰場一般。</p>

    一輛車停在了小區門口,下來了一個司機,朝寧舒問道:“你是孫紅英嗎?”</p>

    “是的,鑰匙給我。”這個男人就把鑰匙遞給了寧舒,男人的手上帶上手套。</p>

    寧舒嗯了一聲,接過了車鑰匙,等那個人走了之後,從包裏拿出了消毒噴霧,對着車鑰匙消毒。</p>

    寧舒打開車門,“上車吧。”</p>

    幾個人有些懵懵懂懂的,大約是跟不上寧舒的節奏,也可能一直做研究,腦子有些僵化了,整天面對的是各種數據。</p>

    車裏也是一股消毒水,顯然車子送過來的時候也進行了一翻消毒。</p>

    這種特殊時期,人人自危,生怕感染上病毒。</p>

    曾閒和幾人坐進車裏,他問道:“大媽,這車子哪裏來的。”</p>

    大伯母是比較文雅的稱呼,還有稱呼大媽的,幺媽的。</p>

    大媽比大伯母這個出乎要親密一些。</p>

    寧舒根本不在意曾閒地稱呼,“當然是租的,這個時候公交車都不知道正不正常運行,難不成靠腿走,你們想走我可不想走。”</p>

    曾閒哦了一聲,還是她想的周到,其他同學也沒有想到,大概是太興奮了,亦或者根本沒想這些。</p>

    有一輛替補的車子太方便了,想去什麼就去什麼地方,而且他們做個公交車去zhengfu部門,恐怕也會被人看輕。</p>

    曾閒意識到了很多很多,而且這個車好像是名牌車。</p>

    開車名牌車,女主人像個貴婦,大伯母是去給他們撐場子的吧。</p>

    季紅是個女孩子,坐到了寧舒身邊的副駕駛上,她時不時瞧一瞧寧舒的脖子,被那鑽石項鍊都要瞎眼了。</p>

    寧舒冷淡地問道:“你在看什麼?”</p>

    寧舒這個時候已經入戲了,那就是高貴矜持的貴婦人,季紅被寧舒這麼一看,這麼一瞟,頓時侷促起來,不過還是問道:“你的項鍊是真的嗎?”</p>

    “當然……是假的。”我特麼有錢買這麼大的鑽石項鍊,我還窩在這種地方幹什麼。</p>

    不過是一些水鑽,同樣亮晶晶。</p>

    季紅:“……不過,你戴着像真的。”</p>

    看着曾閒大伯母帶着,估計沒有人會去想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p>

    就沒有這種意識。</p>

    也是季紅知道曾家是什麼情況,算不上貧苦但絕對算不上富裕。</p>

    所以這麼一鑽石項鍊,季紅很懷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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