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看到狗子一嘴毛,直接一扔,弄得她一身的狗毛。

    狗子進入了房間,跳到了牀上,跟自己鏟屎官一起睡覺了。

    也不稀罕寧舒。

    李霜將狗子抱在懷裏,一邊打呵欠一邊工作。

    狗子伸出舌頭舔李霜,給她安慰,李霜擼了一把狗子,接着工作。

    好艱難。

    寧舒呼呼大睡,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睡得很香。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廚房裏有咕嚕咕嚕的聲音,寧舒起來一看,是披頭散髮的李霜正在廚房裏折騰。

    看到李霜眼底的烏青,寧舒問道:“你熬夜了?”

    “沒啊,我睡了,我就是有點失眠,其他還好。”

    寧舒:……

    當代青年太不容易了,失眠脫髮亞健康,沒錢沒閒沒情.人。

    看她憔悴的樣子,寧舒還以爲她生生熬了一晚上。

    李霜摸了摸臉,“我看起來是不是有點憔悴,沒事,我化個妝。”

    化妝品能救命。

    “我住了稀飯在鍋裏,你吃了就去找你的親戚吧。”說着房間去了。

    寧舒說了一聲謝謝,開始盛飯,順便給李霜盛了一碗放着涼快。

    寧舒從兜裏掏出了兩百塊,放在桌子上,李霜從裏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精神抖擻的女白領了,化了妝的臉色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憔悴。

    穿着ol套裝,身上帶着馨香。

    她坐下來,看到錢的時候詫異了一下,把錢還給寧舒,“不用給我錢,你自己留着用,你還要去找親戚呢。”

    “感謝你的好心,但該給的還是要給。”寧舒說道,“我爸媽給我留了一些錢。”雖然並沒有多少了,要造乾淨了。

    “你只是一個孩子,只出不進再多錢也不行啊,自己留着吧,我不缺你這點錢。”

    寧舒點頭,是啊,自己還是一個不到兩百斤的孩子啊。

    寧舒跟着李霜一起出門了,李霜將門窗關好,至於狗子,當然被關在家裏。

    家裏也關不住狗子,跟狗子生活了一年,李霜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狗子平時根本沒在家。

    回家的時候,只看到狗子非常乖巧在家裏等着,狗盆裏的狗糧也喫乾淨了。

    小區沒有電梯,只能走樓梯,在下一層樓梯口遇到了出門的房東。

    房東看到李霜,套近乎道:“去上班呢。”他湊得很近,能聞到他的臭味,油膩得很。

    寧舒捂着鼻子,“大叔,你出門都不刷牙的嗎,好臭啊,稍微講究一點。”

    房東的臉皮抖了抖,在美女面前丟臉,瞪了一眼,沒好氣地對李霜說道:“這房子我只租給你一個人,現在這小鬼是怎麼回事,當初說好只是你一個人租的。”

    李霜直接說道:“她是我親戚家的小孩,你租給我了,還管我屋裏幾個人,房租又沒有少你的。”

    然後拽着寧舒就走了,氣得房東罵罵咧咧的,盡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內容。

    李霜拉着就走,“別聽,這種人就是沒有素質,像爛泥,一沾上都洗不掉,更不能跟他們扯皮。”

    李霜已經習慣了,如果換做纔出社會的時候,自然受不了,現在強大了,也可以說麻木了,根本懶得理會。

    也糾纏不出

    什麼結果,反而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

    出了小區,李霜給寧舒招了出租車,而自己去坐地鐵了。

    “就在前面停吧。”寧舒對出租車司機說道,給了一個起步費。

    然後回到小區,站在租房門口,寧舒空間跳躍,人消失了,然後出現在屋裏。

    寧舒拍了拍心口,幸好沒有直接在外面就自己空間跳躍,不然根本就跳不回家,很有可能在空中突然出現。

    太危險了,人來人往的。

    狗子搖着尾巴走到寧舒面前,“我們現在怎麼弄,商量出一個對策來啊。”

    寧舒抓頭髮,還是那句話,李霜的生活沒什麼委屈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或妥協,或無奈,每個人都有,有資本可以少受委屈。

    並沒有遭遇什麼事情,這是生活的無奈。

    要說無奈寧舒很無奈,前不久被人打殘了,這就是沒實力的無奈。

    狗子哈哈地吐着舌頭,“我不知道該說怎麼說,但就感覺有問題。”

    “你看出她的命格了嗎?”

    寧舒點頭,“我看出來了,相反,她的命格還不錯呢,有紅,說明以後會有錢的。”

    狗子蹦了蹦,“纔不是,你只看到了紅,沒看到有黑絲纏繞嗎?”

    寧舒:“……沒看到,我的眼中只有紅光,只有金錢。”

    金錢矇蔽了我的雙眼。

    狗子:……

    我可去你的!!!

    寧舒和狗子出門了,在李霜公司周圍溜達。

    寧舒一邊啃着小零食,一邊擼狗,看着李霜苦逼地工作。

    李霜的年紀不大,在公司裏做的都是繁瑣而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工作。

    公司員工報賬之類的。

    核心的東西是接觸不到的。

    當然,地位也不會多高,半天的工作下來也是累人的。

    狗子:“看到沒有。”

    寧舒:“看到什麼?”

    “當然是看她頭頂的黑絲,越來越濃了。”狗子說道。

    寧舒仔細觀察李霜,發現她氣運之中,確實有黑色交纏。

    寧舒沉吟了一會,“說明她的富貴之路很不平坦啊。”

    到傍晚要下班的時候,寧舒和狗子匆忙回到家裏。

    當然,寧舒是沒法進屋的,坐在樓梯上,往自己的眼睛裏滴眼藥水,聽着上樓的腳步聲。

    寧舒開始嚶嚶嚶,李霜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看到門口的人,有點無奈,走過去,“你怎麼又回來了。”

    寧舒:“我的親戚根本不管我,把我趕出來了,還說沒有關係,我有另外一個親戚在國外,現在暫時聯繫不到她。”

    寧舒張口就是各種話。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時間,就一個月,我聯繫國外的親戚,我會給你房租的。”寧舒拿出了一疊錢,大約有兩千塊。

    李霜頭疼欲裂,打開門,“進來說吧。”

    寧舒鑽進屋裏,狗子正在瘋狂搖尾巴。

    李霜放下包,“你真的要跟我合租。”

    跟一個小孩子合租,非常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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