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布偶是嚴星洲送的,隨手一塞,還不是塞給她。

    容不得連雪不多想。

    這兩人之間的緣分讓連雪如鯁在喉。

    寧舒也很憂鬱,看着桌子上的大餐,看起來都非常美味,可是正在減肥的她必須要控制。

    回到系統空間,她一定要去酒樓大喫一頓。

    蒼山有井名爲空手氣最好,居然抽中了一個名牌鑽石髮夾,鑽石雖然小,但是數量多,這麼一個髮夾戴在頭上那真是閃閃放光。

    是不少女生想要的。

    “小胖妞,求我呀,求我就把髮夾送給你。”蒼山有井名爲空手裏拿着髮夾,髮夾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了璀璨的光芒,閃閃發亮。

    寧舒直接說道:“你留着自己戴吧。”

    這種發光的石頭沒什麼卵用,又不是星辰石。

    “你不要,我就送給別人了?”蒼山有井名爲空說道。

    寧舒沒理他,蒼山有井名爲空把髮夾給連雪。

    連雪臉色跟踩到屎了一樣難看,陶晶不要的東西居然給她,難道她像乞丐,把別人不要的東西給她?

    連雪冷淡地說道:“你還是送給其他女生吧,我不喜歡鑽石。”

    準確來說,是不喜歡陶晶嫌棄的東西。

    寧舒看了一眼連雪,覺得連雪這個人的自尊有點莫名其妙。

    即自卑又自傲,自卑上輩子,又帶着重生的優越感。

    別人的一點舉動,她能在心中解讀出很多的意思。

    “不要拉到。”蒼山有井名爲空直接給路過的服務員,服務員頓時受寵若驚,連盤子差點都跌了。

    “大家用餐吧。”

    一時間餐桌上觥籌交錯,喝酒的喝酒,寧舒就夾了一些清淡的東西喫一點,然後不停喝水。

    絕望ing!

    等到胃變小了,喫得很少都會有飽腹感,就不怕胖了,只要委託者不死撐,肯定不會胖到哪裏去的。

    寧舒現在就跟蝸牛一點,一點一點啃綠葉子。

    “小胖妞,我敬你一杯,來碰一下,給個面子。”蒼山有井名爲空舉起紅酒被子。

    “行呀,全乾。”寧舒拿起果汁,跟他碰了一下。

    “好吧。”他聳了聳肩膀,將酒都喝完了,臉上浮現出了兩團紅暈。

    寧舒翻白眼,不會喝酒還裝什麼豪邁。

    “我打給你的錢你收到了?”嚴星洲隨意地問了一句。

    寧舒點頭,“收到了。”早就用完了。

    “你爲什麼減肥?”嚴星洲似乎真的挺好奇的,看着她一片菜葉子能咬幾口,也不嫌難受。

    寧舒:→_→

    這位哥是來戳傷口的吧。

    寧舒說出萬精油話:“爲了遇見更好的自己。”

    連雪覺得心好累呀,她甚至都找不到話題來阻止這兩個人談話。

    爲什麼嚴星洲會找陶晶說話,是不是因爲陶晶現在變得漂亮了。

    所以這兩人又要在一起了嗎?

    她主動拉着嚴星洲說話,但是嚴星洲卻主動跟陶晶說話。

    爲什麼,憑什麼,一殿都不公平,她的漂亮都是努力來的,爲什麼陶晶一漂亮就想要得到想要的,她拼了命也得不到,夠不着。

    連雪氣得根本就喫不下東西,陶晶是減肥了,

    是努力了,別人就只看到她減肥之後的漂亮,那是之前太醜太蠢太笨了,這麼一對比,對比成天仙了。

    像她要一直保持這樣的身材,需要多大的毅力嗎?

    她的身材那都是通過鍛鍊,杜絕了油膩辛辣的沒事,才能一直保持的。

    連雪委屈得想哭,也很無力,到底怎樣嚴星洲才能喜歡她。

    寧願喜歡一個又蠢又笨又好喫的丫頭,怎麼就不喜歡她。

    她重生有什麼意義,她想要改變的事情根本就改變不了。

    現在一副鳥喫食的樣子,別以爲她不知道陶晶有多愛喫。

    虛僞做作。

    如果不是大庭廣衆之下,連雪的眼淚都控制不住了。

    委屈,非常委屈。

    三哥一直注意寧舒這邊,看到寧舒沒有當着這麼多人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終於鬆了一口氣。

    死丫頭好歹懂點事。

    這個時候生猛那可真丟人。

    一頓飯在奇怪的氣氛下喫完,接下來還有各種活動,比如唱歌跳舞,如果有玩家想要上去唱歌也是可以。

    這個時候人氣高的,比如連雪,就被慫恿上臺唱歌跳舞。

    連雪是天天做直播的人,面對再多的人不怯場,跳了一個非常火辣的舞蹈,人美腿長,連雪跳舞充滿了誘惑。

    寧舒撐着下巴看着她,連雪要顏值有顏值,玩遊戲直播的錢也足夠她進行投資賺錢,但是有種反而走進牛角尖的感覺。

    執着地要得到嚴星洲。

    “小胖妞,上去唱個歌。”蒼山有井名爲空雙腮通紅朝寧舒說道。

    寧舒:唱你妹……

    連雪下臺了,微微有些氣喘,對寧舒說道:“你也去表演一個吧。”

    寧舒莫名有種青樓爭花魁的既視感,唱歌跳舞,寧舒貌似從來沒幹過。

    正兒八經在這麼多人面前唱歌跳舞。

    “不會,我以前胖,跳不起來,不會跳舞,唱歌不會,以前零食喫多了,嗓子被垃圾食品毒壞了。”

    連雪:……

    怎麼沒把你毒啞。

    感覺剛纔她在臺上跳一陣,跟個傻子一樣。

    能把自己又胖又銼的事情拿出來說,如果她再逼人去唱歌跳舞,倒顯得她非常尖酸刻薄一樣。

    連雪氣得腦袋發矇,卻要保持女神的形象,對方可以不要臉不要皮,她做不到。

    也做不到這樣輕而易舉說出自己的黑歷史。

    要說黑歷史,上輩子就是連雪的黑歷史。

    甚至做美容刮腿毛這樣有損她形象的事情,她是絕對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連雪好煩躁。

    最怕最怕陶晶和嚴星洲在一起。

    氣氛有點尷尬,三哥打算舉手上去唱個歌。

    她這個妹妹是真的嘛不懂,就只知道哪家的餛鈍好喫,那家的滷味,那家的銅鑼燒。

    說的頭頭是道的。

    “我去唱個歌吧。”嚴星洲站起來,拉開椅子上了臺。

    大家紛紛鼓起掌來。

    連雪差點爆炸,嚴星洲這是什麼意思,是給陶晶解圍嗎?

    她跳得氣喘吁吁,渾身冒汗,也不見嚴星洲說句什麼?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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