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多的法則等着她去感悟呢。

    等喫透了空間,寧舒還要感悟規則,感悟天道規則,這樣才能撿起垃圾。

    兩人交換了,系統空間裏出現了兩個一米多高的的星辰石。

    還是蠻大的,這兩塊應該能夠堅持一段時間。

    她的世界已經修復好了,千萬不能讓虛無法則溢出來。

    寧舒一邊扛着一塊進入絕世武功之中,一塊扔進虛無法則之中,另一塊先矗立在旁邊,等過段時間再扔下去。

    寧舒往世界裏下了一場綠雨,給世界增加一點生機。

    這本來是信仰世界,有自我護衛的本能,多增加一點生機,說不定能夠多抵禦一會虛無法則。

    寧舒把手放在額頭眺望,總覺得虛無法則好像又大了。

    她已經沒有再往裏面添加東西了,可是爲什麼還壯大了呢。

    寧舒表示很心塞。

    木法則印記中的能量都被用完了,綠葉上的水滴也不見了。

    印記發燙。

    寧舒出了絕世武功,先是去了一趟木之城,吸收了能量,將木之城的結界修復一下。

    就算沒什麼問題,也要查看一下。

    然後再趕往水之城。

    一個疏忽,又一百年的稅收沒有了,一百萬的功德沒有了,還被通報批評。

    果斷時間就要過來看看,不然玩意又出現結界崩裂的情況。

    估計城主勳章就得交出去,還得面臨大懲罰。

    一次兩次,就要被質疑能力問題了。

    將兩個法則城市的結界查看了一翻,該加厚就加厚。

    然後準備去空間城感悟空間法則。

    2333:“趕緊回來吧,出事了。”

    寧舒挑眉,淡定地問道:“什麼事情?”

    只要不是虛無法則崩了,寧舒覺得自己可以平靜面對各種事情。

    2333:“你被人舉報,現在要接受審查。”

    寧舒:臥槽!

    淡定毛呀,寧舒趕緊回了系統空間,誰特麼舉報了她。

    一回到系統空間,聊天系統急促響跟催命一樣。

    寧舒點開了聊天系統,發現有主系統發過來的消息。

    “任務者2333因特殊原因想要接受審查。”

    然後是太叔發過來的消息。

    太叔:“聽說你在販賣魂液,是不是在自己製作?”

    太叔:“看到消息回話。”

    太叔:“既然不回,默認接受調查。”

    寧舒氣得直接掀了沙發,我擦,你特麼都把老子拉黑了,讓老子怎麼回話。

    寧舒發消息過去,果然發不過去。

    主系統發消息讓寧舒到時間城市等着,接受調查審覈。

    寧舒發消息給香風男:“你前腳跟我做生意,後腳就把我給舉報了。”

    香風男很耿直地說道:“跟你做生意和舉報你是兩碼事,你這種情況很危險,必須接受組織的調查。”

    “組織對你的情況有個底了,就不會頻繁考察你,審覈你。”

    寧舒氣惱地說道:“這個魂液是怎麼來的,你心裏不知道,上次還不是跟太叔一起到九宮山去看過了嗎?”

    考察了一次又一次。

    “此一時彼一時,難保你不會在世界中,利用一定有能力的人讓人替你

    煉製魂液,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的。”

    “人心是貪婪的,胃口只會變得越來越大。”

    “調查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然以後我想跟你交易,都怕被你連累了,如果你的東西來路不明,尤其是靈魂這種東西。”

    “我也要受到懲罰。”

    寧舒嘆氣,“我真是謝謝你舉報我。”

    香風男:“別客氣,大家都是一個組織裏的同志。”

    寧舒呵呵噠了一聲,“那個世界本來不歸組織管,組織還要管嗎,難道所有人構築的世界都被組織管?”

    香風男:“組織是喫多了才管,是怕有些人自己世界造作了,然後造作普通位面。”

    “一般構築生靈世界的任務者,都不會過多過多幹預其中生靈的發展,除非出現什麼情況。”

    “亂搞,傷害的是自己的世界,真以爲可以把世界中的生靈圈養起來,世界天道崩了,世界也就完了。”

    “任務者沒有生靈世界了,在組織中是沒有什麼價值的。”

    “據我所知,那個世界不是你構築的世界吧,不是自己的世界,造作起來一點都不心疼吧。”

    寧舒:……

    聽着香風男巴拉巴拉一大串,讓人頭昏腦脹,這個人到底是有多囉嗦呀。

    寧舒:“你閉嘴吧。”

    找香風男交換東西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反正她沒什麼好審查的,她沒做就是沒做。

    至於這些魂液,也能解釋清楚的。

    隨便怎麼調查。

    寧舒心裏暗戳戳記仇,等下次香風男有什麼毛病,她第一時間去舉報。

    能把舉報說得這麼清麗脫俗的,也就香風男一個人吧。

    話語間滿滿都是‘我爲你好’的意味,真是坑死爹了。

    也就是她沒問題,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她現在只怕已經被嚇尿了吧。

    寧舒拿起烏骨傘,打着傘到了時間城。

    到了酒樓,旗袍男拿着扇子站在門口,看到寧舒問道:“你又犯什麼事了?”

    又?

    她最近怕是被詛咒了,所以才這麼倒黴,倒黴事不斷。

    寧舒說道:“沒什麼事情。”

    寧舒只能在心裏安慰自己,這些都是強大的煩惱,都是強大的煩惱。

    她太扎眼了。

    寧舒撐着烏骨傘走進酒樓大廳,看到太叔和銀髮男。

    是這對基友審覈她嗎?

    寧舒玩着傘把,把傘轉圓了,走過去問道:“怎麼審查?”

    銀髮男站起來,夾着書說道:“去那個世界審查,你有沒有煉製魂液?”

    “當然沒有,我傲骨錚錚,說一不二,沒有就是沒有。”寧舒擡頭挺胸。

    太叔對銀髮男說道:“口供記下來,到時候如果發現跟事實不符,罪加一等。”

    寧舒:……

    什麼口供,她還沒犯罪呢,就有口供了?

    寧舒有點好奇銀髮男在組織裏是管什麼的?

    感覺操心的樣子,軍費要管,這種任務者有什麼問題也要管。

    “這次你們兩個一起嗎?”寧舒問道。

    太叔瞥了她一眼,“一起,確保你是否在圈養靈魂。”

    如果是的話,要殺雞儆猴。

    一段時間不管,人心就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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