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相當可惜了,但寧舒心裏也清楚,這些東西自己是喫不下的,如果自己一個人吃了。

    真的可能會撐死,畢竟很多的人盯着自己看,那就是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

    至於那些派系的人,寧舒從來沒有想過跟派系的人分果子,說真的,派系的力量不夠強大。

    而且組織肯定是會介入這件事的,百分之百沒得跑。

    一坨大肥肉擺在面前不喫,任由其他人瓜分了,組織那些管理者能同意纔怪了。

    這種情況在寧舒的預料之中,就是分得比預料之中少了很多。

    本來以爲五五分就不少了,結果是四六分,組織還是拿了大頭。

    多半是威脅說要砍樹起了一點作用。

    寧舒覺得就算現在組織要通緝自己,然後一股腦就跑了,死不了的人生可以去任何地方浪蕩。

    給四成是安撫她,並且還要她爲組織發光發熱。

    寧舒現在的實力還沒有達到能到處浪蕩的時候。

    如果真的強大起來了,說不定走出虛空到其他的地方看看。

    那些老鼠究竟是生活在什麼地方。

    老鼠會不會把自己生活的地方,空間壁都給咬了吧。

    誕生了一個法則海,還有另一個法則海嗎

    寧舒現在就是井底之蛙,只能看到井口的一點天空,至於井口其他的地方,根本看不到。

    不知道李溫現在還活着嗎

    應該還活着吧,畢竟她跟老鼠那麼熟。

    在老鼠那邊估計活下來也不容易。

    李溫在那些老鼠的眼中大約就是一個異類,而那些老鼠是通過吞噬東西來進化自己的。

    這是人類做不到的事情。

    李溫皇帝哥哥大約在那邊備受歧視,又是王的男人。

    啊啊哈哈

    寧舒有點控制不住地笑了。

    突然很想去看看。

    除了這種生物,還有沒有其他的。

    真的是星辰大海。

    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

    旗袍男邀請寧舒到酒樓去喝一杯,算是壓壓驚吧。

    說是有事情跟她說。

    寧舒有些好奇旗袍男要跟自己說什麼,如果是果林的事情,已經木已成舟了,根本就改變不了。

    說多了只會扎心,沒意思。

    寧舒直接說這件事沒有輾轉的餘地了,沒得談了,旗袍男說,不是說果林的事情。

    就是單純喝點酒放鬆放鬆,最近的事情有點多。

    寧舒也覺得真是蠻累的,於是到了時間城。

    順帶去感悟一下時間法則,空間法則都這麼牛叉,時間法則跟空間法則並稱爲兩大高級法則。

    肯定也非常厲害。

    能感悟一點算一點,希望時間法則不要像空間法則那麼虐人。

    空間法則是最難感悟的,尤其是寧舒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感悟時間法則完全是靠時間堆積出來的。

    靠時間一點一點磨。

    最終磨得能夠構築空間通道,就是這個空間通道也是讓寧舒摸不着頭腦。

    寧舒到了酒樓,旗袍男已經擺好了一桌菜,還一壺酒。

    寧舒走過去坐了下來,說道:“準備這麼多菜呢。”

    旗袍男給寧舒倒了一杯酒,說道:喝一點吧。

    寧舒喝了一口火辣辣的酒,臉都辣皺了起來,不過之後就感覺有一股莫名的爽意。

    寧舒看到旗袍男的情緒不高,“我都沒有傷心,你傷心什麼”

    旗袍男有點憂鬱,以四十五度明媚而憂傷的角度看着天花板。“隔段時間總有不舒服的時候。”

    大姨媽來。

    這個寧舒倒是瞭解,人總是有段時間莫名其妙就失落就低落,沒事就愛瞎想,越想越覺得,臥槽啊,人生咋就這麼絕望呢

    結果越想越絕望,然後覺得人生真的怪沒意思的,不玩的,週期性的。

    突然幹勁十足,突然就萎靡了。

    大約現在旗袍男就是萎靡時候,看到旗袍男這麼喪,寧舒都覺得自己要萎靡起來了。

    可能是看過了家人,心裏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寧舒就算失去了六成的果子,心中也沒有多大可惜的感覺。

    可能是早有準備,再加上自己有很多的時間,熬也可以熬死很多人,每天收集一點東西,能收集好多東西。

    現在是少了,但是會慢慢積累起來的。

    不着急不着急。

    寧舒覺得把所有事情都幹了,幹得又累還讓自己對永生產生了絕望。

    天天這麼苦逼,這麼苦逼的永生有什麼用。

    寧舒說道:“因爲我不同意,讓你在你朋友面前吃了掛落”

    他的朋友就是派系的那些人。

    旗袍男喝了一口酒,擺擺手說道:“這倒不是,你都因此殺人了,他們就該知道不是靠我一句話你就能同意的。”

    旗袍男一直都在喝酒,最後抱着酒瓶,寧舒就喝了一口,其他剩下的全是旗袍男一個人喝了。

    貌似喝多的旗袍男喝醉之後,開始哇哇大哭了起來,嘴裏喊着一個人的名字,還說我好想你,好想你。

    大約是在喊以前女朋友的名字。

    靈魂狀態哪能喝醉呀,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幸好是在包間裏,不然旗袍男這樣子被其他人看見了,多丟臉呀。

    尤其是在自家酒樓哭成狗了。

    寧舒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旗袍男也不需要安慰。

    寧舒默默喫着菜,就是配着旗袍男無聲的抽泣聲,讓這些菜都沒什麼滋味了。

    心中也不由地生出一股煩躁和人生艱難的感覺。

    平時沒事口花花撩人的旗袍男,現在委屈成狗子了。

    等到旗袍男哭得差不多了,寧舒問道:“你到底在哭啥呀”

    旗袍男說道:“有時候想想覺得挺沒意思。”

    想想人生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這是多少人的口頭禪。

    雖然沒什麼意思,但還是得活着。

    不會因爲這個就結束自己的生命吧。

    旗袍男跟寧舒碰了一下杯,說道:“我敬你,謝謝你給我的果子,說到底這件事跟我還有點關係。”

    寧舒說道:“沒什麼直接關係,這東西遲早都是要被人發現的。”

    天底下就沒有不漏風的牆。

    結果都在寧舒預料之中,沒什麼好失望的。

    寧舒可以跟這些派系站在對立面,但是組織是個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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