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看寧舒和瑾己非常面生,大概是第一次來。

      跟那個女孩子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個女孩子就離開了,而旗袍男才兩個小蘿蔔頭過來了。

      每次看到旗袍男,他不是在撩騷,就是在撩騷的路上。

      你還記得爲你而死的女朋友嗎?

      過來了,他過來了!

      寧舒一點都不想跟旗袍男說話,過來又要互相介紹,然後又要解釋前因後果。

      如果是墨明的話,還有這個耐心,但是旗袍男跟他君子之交淡如水。

      旗袍男咳嗽了一聲,“小朋友,你們是任務者還是過來玩的。”

      旗袍男現在好歹也知道組織不光有靈魂,還有其他的物種,有身體的那種。

      他猜測這兩人可能是組織裏大能的孩子,現在到處跑着玩。

      寧舒看着旗袍男,表情有些嫌棄,這也太蠢了吧,她說道:“你猜。”

      旗袍男:“我猜不着。”

      寧舒:“猜不着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旗袍男……

      這小丫頭也太壞了吧。

      旗袍男:“叔叔請你們喫東西。”

      寧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想幹嘛?”

      幹嘛?

      旗袍男污穢的思想一下就想歪了,“你這麼小,我不想幹嘛。”

      寧舒真想一拳頭砸在旗袍男的身上,他在說什麼呢,許久不見,他喪心病狂的程度又加深了很多。

      “我們來喫飯,酒樓不給菜單嗎?”

      旗袍男被懟了,招呼了一個店小二過來,寧舒其他的沒點,就點了一些糕點,至於飯菜,回去喫蚯蚓做好的。

      瑾己喫到甜甜的東西,心情才稍微好點,對寧舒說道:“伐天需要那個東西,我覺得可以換。”

      寧舒:“換肯定是能換的,但不是這個換法。”

      去換東西又不是去求人的,看看桑良那德行,不受氣。

      至於伐天,有這個東西更好,如果不行就用能量體慢慢蘊養,總歸是要醒過來的。

      總之,根本不帶怕的。

      而桑良從主動找到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佔了下風。

      有時候主動代表急切,而被動不一定就代表落入下風。

      讓桑良急去。

      急死他。

      瑾己確實沒辦法思考太過深奧的東西,思考太多了,就有點腦子疼。

      思考的越多,感覺就餓得更快,爲了不讓自己的陷入無窮無盡的食慾之中,難道要做個傻瓜。

      至於腦子,那就當個裝飾品?

      旗袍男在旁邊非常尷尬,人家根本就不理會自己,自顧自地說話。

      旗袍男說道:“你們鑰匙喜歡喫,我送你們幾道。”

      寧舒和瑾己這纔看向了他,寧舒點頭,“好呀,謝謝你。”

      旗袍男:……

      這真是讓人尷尬呀。

      旗袍男還是很好奇他們兩個來歷,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看在幾道甜點的份上,寧舒說道:“我們是從虛空來的,過來玩的。”

      旗袍男:???

      就這樣?

      完了?

      他的糕點這麼不值錢嗎,還是你的話太值錢了?

      問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且對方又是一個小孩子,總不能拿出男人的魅力來誘.惑對方吧。

      就算誘惑了,這麼大孩子知道什麼。

      旗袍男找個理由走了。

      過了一會,他一臉愕然回來了,寧舒瞥了他一眼,“還要送我們甜點?”

      旗袍男:“……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主系統通知我,讓你去諮詢室。”

      寧舒嗤了一聲,這樣反覆無常更加丟面子吧。

      寧舒都爲旗袍男感覺心傷和尷尬,你說不交換了,結果又把人叫回去,太丟面了,太尷尬了。

      但寧舒還是要從棺材裏發出腐朽的吶喊,“你讓我回去就回去呀,我不要面子的。”

      所以寧舒只是淡淡對旗袍男說道:“哦,我知道了。”

      也不奇怪桑良會知道自己的位置,從進入這裏就一直在桑良的眼皮子底下,如影隨形無處不在的監視。

      旗袍男自以爲通知了她了,接下來就沒有他的事情了。

      結果,過了一會,旗袍男又走到寧舒跟前,“讓你快點過去。”

      寧舒:“你回他,我過會就去。”

      旗袍男:……

      總感覺自己變成了傳聲筒了?

      莫名覺得自己的存在變得非常奇怪。

      旗袍男:“問你什麼時候過去。”

      寧舒:“過會。”

      旗袍男:“過會是多久,等着你呢。”

      寧舒仔細醒了想,“過會就是我有空的時候。”

      旗袍男這會非常想要打她,這是什麼熊孩子啊,估計是那個人的孩子,直接來抓回去就好了。

      這會這麼客客氣氣地請,省份肯定是不一樣的。

      至少旗袍男覺得主系統那邊還是很客氣。

      畢竟組織的作風是非常強硬的。

      旗袍男憋着氣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寧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你是時間法則,要不,你預測一下。”

      旗袍男臉色有點僵,這是什麼孩子啊。

      “預測是不可能預測的。”發生的事情不可更改,未來不可預測,因爲未來有太多的可能性。

      如果旗袍男能夠預測到自己會陷入如此尷尬的局面,絕對不會湊過去……

      真的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這是做了什麼孽呀。

      寧舒說道:“看吧,你都預測不到,我就更加預測不到。”

      旗袍男:……

      能不能打她?

      “你送我們的甜點,能不能打包?”寧舒問道。

      旗袍男面無表情,宛如機器人一般說道:“可以的,客人。”

      寧舒:“那好,給我打包了。”

      旗袍男:“那你去那邊嗎?”

      寧舒:“看情況。”

      之後,寧舒和瑾己提着東西離開了酒樓。

      旗袍男的臉色已經不能看了,受了夾板氣,還損失了甜點了,結果連對方的身份都沒有弄出來,這也太難受了吧。

      滾吧你,以後別來酒樓了。

      寧舒盯着強烈的視線,這種眼神強烈到像視奸,帶着瑾己將整個法則城市逛了一遍,包括拍賣場。

      拍賣場裏還是有很多好東西,但這些東西寧舒都用不到。

      倒是有一些味道可口的東西,可以拿回去燉湯,很有營養,燉雞湯最好。

      然後去諮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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