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海域走了許久,期間,東藍一次都沒有出現過,大約是真的非常忙碌。

    虛空中珠不知道多少,在遷移的途中肯定會碰到很多的種族,避不開的時候肯定就要起衝突了。

    好不容易繞過了海域,神石一族選擇了一個地方,因爲這個地方很乾燥,而且很溫暖,這樣的環境非常非常舒服。

    可問題是,這一片低於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小洞,精神力一掃,下面都是縱橫交錯的地洞,是一種黑黢黢的生靈,擁有尖銳的牙齒和牙齒。

    像地鼠一樣,一會從這個洞冒出來,一會從另外一個洞冒出來,讓人防不勝防。

    尖銳的爪子抓一下讓人痛徹心扉,咬一口更是能咬一口肉下來。

    如此好的牙口都快趕上瑾己,哪怕是瑾己,都被這種東西煩得不行,咬一口也感覺疼。

    這些東西太小了,拳頭大小,靈活無比,神石一族踩過去的時候,他們溜進洞裏,跟打地鼠一樣。

    山嶽煩躁地說道:“要不換一個地方?”

    “這一片下面都是這個種族挖的洞,如果換一個地方,大概要走遠點。”寧舒說道。

    對於神石一族來說,多走路不算麻煩,可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這些東西往自己的身上爬,也太煩人了。

    這片地已經被佔據了,如果不能將這些生靈趕走,是沒有辦法安安心心住下來的。

    寧舒也沒有心情天天打老鼠,於是又重新找族地,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族地。

    走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稍微讓神石一族看得過去地方了。

    而寧舒他們又要開始修房子了安頓下來,他們並不習慣像神石一族那樣倒地就睡。

    有過修房子的經驗了,這一次他們的速度就快了很多,房子漸漸成型了,接下來就是之前用的傢俱都拿出來重新擺上。

    忙碌一陣子,新家又完成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廚房,大廳,至於粗糙的牆面,慢慢弄。

    離開了之前的地方,寧舒到有些想狗子,就是回去一趟花費的時間比較久,不過要回去還是很容易的。

    忙碌完了,寧舒把自己洗漱乾淨了,打着呵欠,跟衆人說了一句晚安就睡覺了。

    虛空並沒有什麼白天黑夜,要睡覺的時候就是晚上。

    大家都很疲憊,各回各屋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

    寧舒醒過來的,精神充沛,身體中充滿了能量,狀態極好。

    遷移的途中不停修煉,到底有所精進,身體中的支脈又多了幾條。

    她的實力只會越來越強,實力強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蚯蚓正在廚房裏做東西,睡了一覺,大家都有些餓了。

    喫飯的時候,伐天對寧舒說道:“我打算將整個海域周圍都巡視一遍,還有周圍的環境。”

    寧舒沒有反對,“要我一起嗎?”

    伐天搖頭,“不用了,我帶着瑾己就行了,而且,我們需要圈定一個族地範圍。”

    寧舒:“那就將這一片都圈下來吧,足夠神石一族活動。”

    族地太大了沒意義,太小了也不行,畢竟神石一族有那麼大的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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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就像房子一樣,寧舒還是希望房子能夠大一些,不用擁擠,可是太大了,那麼就是鬼屋效果。

    這件事還要找神石一族商量一下,確定自自己的族地對於現在的虛空生靈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黑暗要來了,族地就關係到生存。

    以後虛空生存之地會越來越狹小。

    喫過飯,大家都忙碌起來,寧舒拉着神石一族確定族地,並且還要在族地的邊緣做一些標記,警示入侵者。

    如果硬是要入侵的話,肯定會受到懲罰的。

    神石一族也想安安穩穩睡覺,不想被打擾,大家商商量量的,把族地圈出來了,並且在族地邊界不止了一些結界陣法。

    會阻擋不請自來的入侵者,尤其是,不遠處還有希望挖洞的地鼠,如果跑到這邊來就很麻煩了。

    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種族,還需要探查,這不是短時間就能完成的事情。

    伐天把這件事攬下來了。

    寧舒覺得伐天就是浪子,在家裏待不住的那種。

    是我不夠可愛還是不美麗,留不住你這顆流浪的心。

    寧舒一時間戲精上身,幽怨地朝伐天說道:“這才安頓下來,你又要走,等一段時間都不行嗎?”

    伐天莫名其妙,老爺爺看手機一般的盯着寧舒,“幹什麼?”

    有人搭戲纔有表演的慾望,對方接不住,寧舒也就沒意思了,“沒什麼,自己注意安全,早去早回,什麼時候走?”

    伐天頭上緩緩冒出來一個問號,詢問道:“現在就走?”

    寧舒擺擺手,“走吧。”

    伐天遲疑了一下,招呼瑾己就要走,瑾己肯定是他帶,寧舒和瑾己兩個的相處沒有那麼和睦。

    伐天對寧舒說道:“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我把周圍的情況摸清楚了就回來了,你也別整天躺着喫喝,該修煉還是要修煉,就當打發時間。”

    “如果實在無聊了,還是去小世界去,能讓你身體的支脈更多。”

    反正總之別長肉。

    寧舒:“我知道了。”

    虛王看看寧舒,又看看伐天,都不知道自己該跟誰走呢,算了,走了那麼遠,還是在屋裏呆着喫陶隱做的東西。

    外面風餐露宿的,太幸苦了,不着急這一會。

    於是虛王虛王施施然會自己的房間睡覺,不睡覺的時候就跟蚯蚓聊聊天。

    蚯蚓話少,一般都是虛王說話,蚯蚓聽着,至於有沒有聽進去,只有蚯蚓知道。

    虛王也不指望蚯蚓給自己什麼意見,畢竟在虛空眼中,蚯蚓是很弱的,一個弱小的生靈能給自己什麼意見。

    就是有傾吐的慾望,把隱瞞在心中的鬱悶巴拉巴拉吐出來,蚯蚓就是一個樹洞。

    虛王纔不敢找寧舒說太多,說了,對方又不耐煩,就只能找到這個沉默少言的蚯蚓說話。

    不,是單方面地談話。

    說完了,虛王才拍一拍蚯蚓的肩膀,“跟你說過話之後好多了。”

    蚯蚓:???

    我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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