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女子的易良天天都在街上溜達,要麼就在酒館裏,出入各種場合。

    就指望能有一個陰陽宗的弟子看上他。

    易良:看上是什麼鬼?

    寧舒依舊每天超度血魂幡裏的靈魂,有時候跟易良要點血,易良的血液是純正的處.男之血,有陽氣。

    易良好奇寧舒拿自己的血液做什麼,寧舒只是說血魂幡有些躁動,需要主人的血液鎮壓。

    易良沒說什麼,放了血給寧舒,然後就出去招搖過市了。

    寧舒用易良的血液在血魂幡上畫符咒,畫符咒的時候,血魂幡裏的靈魂躁動不已,連帶血魂幡都抖動不已。

    好在現在寧舒學過了一些高深的咒語,勉強能鎮壓住暴動的靈狐。

    這些靈魂會很難受,畢竟陽氣是能傷害他們,能夠消滅他們的東西。

    血魂幡裏的陰煞之氣正在慢慢減弱消散,聚陽陣加上咒語,再加上寧舒唸的咒語。

    效果翻幾翻,血魂幡躁動地更加厲害了,寧舒死死地鎮壓住。

    不讓這些靈魂衝出血魂幡。

    不然會反噬易良。

    經過易良幾天的招搖過市,招蜂引蝶,懷裏抱着洗得乾乾淨淨的小狐狸,那就是一個妥妥的美女呀。

    終於有人出面勾搭易良了。

    感覺男人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掃着,打量着,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的衣服剝光了。

    易良的心中真是酸爽無比。

    易良被一個男子邀請到了一個茶樓裏,這個男子的身上穿着桃粉的衣服。

    難以想象一個男人穿着桃粉的衣服,反正易良不忍直視,有種被辣到了眼睛。

    衣服上繡着祥雲,聽說是陰陽宗弟子的宗門服飾。

    易良:……

    陰陽宗弟子的目光一直在易良的身上打轉,眼神裏都是淫邪的目光。

    久沾女色的人,目光能有幾分清澈?

    易良低下頭做害羞狀,摸着小狐狸的毛。

    小狐狸嘴一鼓一鼓的,嘴裏喫着蜜餞,支着耳朵聽兩個人說話。

    陰陽宗的弟子看易良就是一個絕世大美女呀,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豐.胸.翹.臀。

    比宗裏的那些爐.鼎漂亮多了。

    易良見陰陽宗的弟子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忍不住低下頭,他的胸有什麼問題嗎?

    平平的,爲什麼盯着他的胸流口水。

    易良感覺好酸爽呀,只有一個詞語能形容他心中的感覺,視.奸。

    “小姐芳齡幾何,欲往何處呀。”孟許收斂了自己放浪的眼神,朝易良問道。

    易良低着頭尖細着嗓子說道:“小女子名叫思姝,想要去陰陽宗。”

    易良的聲音通過小狐狸的幻術處理,吳儂軟語,有種說不出來的嬌羞感,讓孟許渾身打了一個擺子,表情享受。

    易良:……

    孟許一聽易良要去陰陽宗,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又問道:“去陰陽宗幹什麼呀?”

    “我去找我姐姐,我姐姐在陰陽宗,當初陰陽宗的人說要收我姐姐做弟子,不過我姐姐好久沒回家了,我來看看我姐姐。”易良毫無心機地說道。

    孟許在心中罵了一聲傻.逼,進入了陰陽宗還想要出去,真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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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只怕你的姐姐已經成爲了萬人騎的爐.鼎了。

    孟許挺了挺胸脯,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淡淡地說道:“如果你要去找你的姐姐,我可以幫你的忙,我恰好是陰陽宗的弟子。”

    “真的嗎?”易良滿是懷疑地問道,“我爹說了,這世上有很多的壞人,不能相信陌生人。”

    “你看我像是壞人嗎?”

    易良:壞人……

    孟許好說歹說終於說服了易良跟自己去陰陽宗。

    易良說要回去拿東西,孟許跟在了身後。

    “快,我們要去陰陽宗了。”易良走進屋裏,將寧舒面前的血魂幡收起來了,拿了包裹。

    包裹裏有一些毒藥,爲了以防萬一。

    寧舒站了起來,跟在易良的身後出了門,看到了孟許。

    孟許看到渾身髒兮兮的寧舒,“這個也要帶去嗎?”

    “這狗跟我從小一起長大,能不能把他帶上?”易良請求道。

    聽到美人的請求,孟許渾身發麻,當然應許,“好的,不過你要看好他,不能衝撞了宗門裏的師兄。”

    孟許帶着易良朝天溪谷去了,沒有御劍飛行,說人太多了,不好御劍飛行。

    一路上孟許對易良都殷勤備至,顯然是想要把易良騙到陰陽宗。

    易良問孟許知不知道自己的姐姐。

    孟許哪裏知道呀,到陰陽宗的女子只有一個名字,爐.鼎。

    以前叫什麼,根本就沒有人在意。

    隨着越來越靠近天溪谷,霧氣越來越大,這些白霧很濃稠。

    人稍微隔遠點就看不到了。

    能見度非常低。

    周圍沒有風,也驅散不了這些霧氣。

    寧舒:這霧霾有點嚴重呀。

    “你幹什麼?”易良低沉着聲音喊道。

    “嘿嘿,這裏的霧比較大,我拉着你。”孟許的聲音很猥瑣,拉着易良的手,拇指還摩擦着易良的皮膚。

    易良惡寒得差點吐了。

    寧舒心裏同情了易良一把,咧着嘴無聲地笑了。

    寧舒咬着易良的衣角,這種情況可不能把跟丟了,不然就一直在這霧裏打轉。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周圍的情況,查看是不是陣法。

    如果是天然的霧氣,要持續這麼長的時間不太可能。

    只是這些霧氣居然能阻擋人查探周圍的情況。

    寧舒只能查探自己周圍直徑五米的範圍,再多就不行了。

    寧舒收回了自己精神力,這霧氣應該是陣法,應該是陰陽宗的護山大陣。

    走了好一陣子,人都在霧霾裏,就感覺好像原地踏步一樣,根本沒有前進。

    “這位師兄,我們是不是做錯路了?”易良忍不住朝孟許問道。

    “沒錯的,這距離是有點遠,我有弟子令牌,是不會走錯的。”孟許說着手還不規矩摸着易良的手,摸一摸,捏一捏。

    易良:……

    易良只有忍着,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面前突然開闊了起來。

    這是一個依山而建的大院子,院子非常大,有很多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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