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所到之處,能吸的東西都吸了。

    寧舒麻爪子,任由這個東西在這個位面,說不定會毀了這個位面。

    別說任務獎勵了,抹殺她十次也夠了。

    寧舒不是靈魂珠的主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她。

    寧舒跟着進了一個假山裏,假山有個通道。

    寧舒跟着進去了。

    卻在假山下面發現了一個祠堂,李家的先祖牌位正放在架子上。

    黑洞直接將架子上牌位一掃而空,連帶將架子都吸走了。

    黑洞慢慢開始消失了,最後徹底沒有了。

    寧舒長長吐了一口氣,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天殺的,吞了結界石。”2333頓時哀嚎出聲了。

    “特麼的,我說我怎麼控制不了他,他特麼是要吞結界石,草草草……”2333氣急敗壞地喊道。

    寧舒瞬間明白了,之前黑洞就跟狂奔的羊駝一樣,拽都拽不住,喫到想喫的東西了,就老實了。

    結界石被人做成了牌位。

    寧舒都沒有懊惱結界石被吞了,2333激動個什麼勁?

    “有幾塊結界石?”寧舒問道。

    “結界石又不是大白菜,還幾塊,就一塊。”

    估計李三郎的牌位是結界石做成的,靠結界石的力量滋養。

    “你想要結界石?”寧舒問道。

    2333有些煩躁地說道:“這可是好東西,我本來是想要用結界石保護我的數據和能量,結果浪費了那麼多的能量,居然被黑洞給吞了。”

    寧舒頓時翻白眼,她就說2333怎麼突然要給她出主意。

    原來是奔着結界石來的。

    果然是無利不起早,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寧舒心中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嘴上非常沒有誠意地說道:“下次也能遇到。”

    “很難。”2333聲音低沉地說道。

    “如果構築世界的時候,加上結界石,能堅固世界,構築的世界遇到的傷害會小很多。”

    位面不是不會毀滅,遭遇到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也會毀滅,裏面的生靈也會跟着毀滅。

    寧舒:……

    現在輪到寧舒心疼肝疼,心肝脾肺腎都疼了,臥槽。

    寧舒真爬進黑洞裏把東西找回來,她都沒有看到結界石長什麼樣子。

    寧舒吸着氣問道:“難道靈魂珠要融合結界石?”

    “應該是吧。”

    寧舒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齒冷,靈魂珠這是要上天呀,之前就融合了一顆珠子,現在又要融合結界石。

    寧舒無法想像,到最後會是一個什麼東西。

    “珠子的融合又要無限延期了,還耗費了我這麼多的能量。”2333太頹廢地嘆了一口氣,語氣裏滿滿都是再也不會愛了的絕望感。

    寧舒也感覺不會愛了,這結界石如果能用來構築絕世武功,那該多好啊。

    2333不出聲了,估計哭去了。

    “你,你……”李老爺看到族中牌位都不見,氣得臉色漲紅指着寧舒。

    “牌位呢?”

    寧舒翻白眼,“你是不是傻,當然是被吸走了。”

    “你這個妖女,妖女……”李老爺氣得捂着心口。

    寧舒直接撥開了這些人,出了假山,就看到站在假山上仙風道骨的老道士

    。

    挺能裝.逼的。

    “把李家的牌位交出來,再怎樣也不能拿先人的牌位開玩笑。”老道士說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牌位是死物,我只是拿死物開玩笑,你們是拿活人玩笑。”

    “人間那麼多的苦難等着道長去救,道長爲什麼要管這樣的事情。”

    “你我本沒有因果,你卻要置我死地,這是何故。”寧舒問道。

    老道士一掃拂塵,“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那我給你錢,讓李家斷子絕孫,你做嗎?”寧舒歪着頭問道。

    李老爺從假山裏出來,聽到寧舒這麼說,頓時憤怒地喊道:“毒婦,毒婦。”

    老道士說道:“你過於狠毒了。”

    寧舒嗤了一聲,“德行,欺軟怕硬的東西,你們要活活燒死我就不狠毒。”

    不帶這麼雙標的。

    就因爲她是一個女子。

    這些人借高尚之名行卑劣之事。

    寧舒跳上了假山,抓住了仙風道骨老道士的衣領,一使勁將老道士舉了起來。

    老道士有些驚慌,寧舒直接將老道士扔了出去。

    老道士直接被扔出了李家。

    寧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着李家人。

    寧舒目光停在擔架上的王氏,這個女人將原主沉塘了。

    王氏就是堅定的男尊女卑擁躉者,男人不用管後院,但是像王氏這樣的女人堅定地貫徹了這一思想。

    男人瞧不起女人,女人也瞧不起女人。

    她只是想要活着,卻觸犯了這些人。

    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

    王氏被寧舒盯着,臉色白了白,畢竟自己的腿還被她給打斷了。

    李家再也困不住寧舒了。

    寧舒深深吸了一口氣,翻過了圍牆就走了,走到鬧哄哄的街道上,寧舒還有一點不適應呢。

    寧舒搞了一塊破布,準備開始自己遊醫生活。

    不過寧舒都沒有生意,最後還是一個婦人難產,產婆一時還沒到。

    丈夫急地不行,看到寧舒的破爛的招牌,死馬當活馬醫。

    寧舒讓這個男子給自己買一套銀針,然後不收他的錢。

    寧舒現在是一個銅板都沒有,窮啊。

    男子:……

    沒見過這樣的大夫,如果不是看在是女子的份上。

    男子到藥堂買了一套銀子給寧舒。

    寧舒接過銀針,心裏着實高興,行走江湖的工具有了。

    寧舒跟着男子到了家裏,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女子痛苦的聲音。

    還有血水一盆一盆地端出來,讓人看着心驚膽顫的。

    寧舒將破布帆放在門口,拿着銀針到屋裏去了。

    牀上分娩的婦人已經痛得沒有力氣了,臉色白得嚇人。

    寧舒在婦人的手上紮了銀針,摸着夫人的肚子,然後開始順胎位。

    寧舒一邊順胎位,一邊安慰婦人,給她打氣。

    婦人痛得只是哼哼,尤其寧舒順胎位的時候,更是痛得渾身都在顫抖。

    等到胎位順了之後,生產就跟容易了。

    “可以用力了,胎位已經順了,加油,吸氣用力。”寧舒往身婦人的身體裏輸了一絲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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