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 >第1563章 冒險遊戲31
    車子平穩朝醫院去了,一串的黑色豪車跟在後面,每輛車上都塞滿了人。

    寧舒抽嘴角,她又不是什麼恐怖分子,需要這麼多人看着嗎?

    寧舒搗鼓這自己的手機,買了兩張飛機票,最快能離開這裏的飛機票。

    李趙的眼神不斷往寧舒的手機上刷個。

    寧舒說道:“我在查衛生巾哪個牌子好用,我之前用的不舒服,一起呀。”

    李趙咳嗽了一聲,移開了目光。到了醫院,李趙帶着寧舒走的是vip通道。

    到了一個病房前。

    李趙打開門,坐了一個請的姿勢,“少爺在裏面。”

    寧舒走進去,屋裏還有一個男人坐在牀邊的凳子上,正在聽宮容說話。

    這個男人的年紀看着比宮容小一點,年紀不大,但是穿着暗沉沉的西裝,倒也顯得老成持重。

    “宮逸,你出去吧。”宮容的聲音很虛弱。

    “是,叔叔。”宮逸站起來,打量着寧舒,帶着探究和懷疑,出去的時候將門帶上了。

    宮容坐了起來,朝寧舒說道:“如果不是我讓人找你,你就不會來。”

    “你真是我見過最鐵石心腸的女人,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我這樣拍短片,怎麼也得來看我一下。”

    寧舒笑眯眯地說道:“因爲我知道你不安好心。”

    宮容朝寧舒招手,“站近一點。”

    寧舒走進,宮容拉住了寧舒的手,他的手冰涼刺骨,身體裏沒點火氣了。

    火氣也就是陽氣。

    “許欣,跟我一塊走吧。”宮容說道。

    寧舒:……

    寧舒趕緊扳開宮容的手,但是宮容抓得很近,他的手蒼白到手背上青黑色的血管非常明顯。

    寧舒問道:“這個一塊走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跟我一塊到另一個世界。”

    “陰曹地府麼?”

    “你就是這麼聰明。”宮容一笑,像一朵素淡的花緩緩盛開,賞心悅目,美麗不分男女。

    寧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扳開了宮容的手,說道:“咱們三觀不契合,不能一塊死。”

    草,當自己是皇帝麼,還要人陪葬?

    麻痹,總有男人不是想弄死她,保存她的美,就是想拉着她一塊死。

    宮容的手指頭被寧舒一根一根扳開,宮容也不在意,瞭然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就是覺得吧,如果我們倆一塊死,也是一大人生樂事。”宮容看着寧舒,“我挺喜歡你這不要臉的性格。”

    “你比我更不要臉。”怎麼好意思說出讓別人給他陪葬的話。

    老子活得好好的,惹你了,非要把老子弄死。

    宮容有些累了,靠在枕頭上,語調低沉地說道:“你似乎不太喜歡我。”

    寧舒:……

    她喜歡過宮容嗎?

    寧舒反問道:“如果你活得好好的,現在我要求你跟我一塊死,你願意嗎?”

    宮容點頭,“我願意呀,我對死沒有忌諱,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會死,也許明天,也許一年後,也許十年後。”

    誰不知道自己會死啊,人生唯一能確定的事情就是死亡。

    寧舒無言

    以對,“你拍短片是想要我感動得跟你一去死?”

    寧舒想通了,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死亡名單上,宮容不可能不知道她還活着。

    那麼她死了,成爲了無名氏,就算死了,也沒有人追究。

    那麼宮容在此之前,就在計劃她陪葬了。

    寧舒豎中指,草。

    之前一個男人說:“我會永遠保存你的美。”

    現在一個男人說:“走,跟我一起打開新世界大門。”

    寧舒:我湊……

    寧舒後退兩步,李趙上前一步,一把槍抵在寧舒的腰上。

    “別動,聽少爺把話說完。”李趙低聲說道。

    寧舒拉了椅子坐下來,“宮少爺,爲什麼非要我陪葬呢?”

    “嗯,可能是太寂寞了,如果黃泉路上有你就不寂寞了。”宮容烏黑的眼珠看着寧舒,猶如最純粹的黑曜石,有長長的睫毛,看着倒是意外地純粹。

    寧舒抽了抽嘴角,“你喜歡我?”

    宮容搖頭,“不喜歡,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我十歲時候死掉的寵物,那是我第一次明白死亡是什麼。”

    寧舒:草……

    她是寵物?

    “我喜歡看你倔強掙扎的樣子,感覺很有趣。”宮容臉色蒼白,“不過人的命運不是掙扎一下就能改變的。”

    “我雖然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但是卻能主宰別人命運,比如你的。”看着寧舒。

    寧舒伸出食指擺了擺,“NO,NO,NO,親,你的方向反了,主宰了自己的命運比主宰別人的命運更好。”

    宮容點點頭,不可置否,“也許吧。”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你和我一起走嗎?”宮容看着寧舒。

    寧舒聳聳肩膀,“鬼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因爲你殺了宮芙,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我感覺是你殺了芙兒。”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你說我殺了你妹妹就殺了你妹妹,我就沒近過她的身,我怎麼殺她。”

    “不要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胡說八道要有個限度。”

    “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而在於心,我的心就告訴我,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係。”宮容平淡地說道。

    寧舒嘖嘖了一聲,你的心告訴你,你的心都腐爛了,又黑又爛,能告訴你什麼?

    寧舒默默移着凳子,離宮容遠一點,該不是宮容要死了,打算把死栽贓到她的頭上?

    寧舒現在以最大的惡意猜測宮容,讓她陪葬的事情都說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查看病房裏有沒有監視器什麼的,還真有監視器。

    如果她做了什麼時候,這就是證據啊。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寧舒站了起來,打算閃人了。

    寧舒比較遺憾的是,這樓有點高,從窗戶脫困跳下去有點怕怕的。

    宮容虛弱地拍了拍牀邊,說道:“好不容易來了,就跟我多說說話。”

    “來,到這裏坐。”

    寧舒:……

    爲什麼她想要活着就這麼艱難呢?

    爲毛啊。

    寧舒咧了咧嘴,“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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