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 >第1646章 我忠誠於你26
    事情解決了,妄想以法陣之力改天換日的樂清被抹殺了。

    陰邪之氣,還有痛苦掙扎的靈魂也被收走了,不會對這個位面造成大的影響。

    乾淨利落解決了所有的事情。

    在場的人誰都不敢說話,校醫大叔凌空而走,小小的一步卻像是跨了很遠,身形一下就消失了。

    寧舒看着校醫大叔的背影,一步千里,這是空間法則?

    寧舒收回了眼神,看着梅子卿。梅子卿無神地坐在地上,眼睛發直,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像一個木偶。

    靈魂似乎都沒有在身體中了。

    寧舒咳嗽了一聲,推了推梅子卿,梅子卿脖子僵硬地轉過頭來,眼神空蕩地看着寧舒。

    寧舒也問不出你沒事吧這樣的話。

    梅子卿這個樣子看着像是沒事嗎?

    拉爾和匕首·穆呆若木雞看着事情的發展。

    腦子裏完全是一片混沌,誰能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穿着黑風衣的人又是誰?

    拉爾看到寧舒光着背,後背血肉模糊的,有樹枝,小石塊扎入了皮膚了,走過去朝寧舒說道:“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寧舒轉頭看着自己背,點點頭:“好。”

    拉爾小心翼翼把鑲進皮膚中的異物拿出來。

    匕首·穆伸出手,粗暴地把尖銳的小石塊取了出來。

    寧舒痛得嗷嗷直叫,轉過來對着匕首·穆就是一腳,“滾,不要你弄。”

    被寧舒踹飛的匕首·穆在地上滾了兩圈,手裏拿着沾滿血的小指大小的尖石塊,“桀桀,活該。”

    匕首·穆拿着血淋淋的石塊舉到拉爾面前,“舔一口,你就能墮落,然後就自由了,你就不用跟着這個殘暴的女人。”

    “滾……”寧舒又是一腳。

    拉爾小心翼翼把傷口的異物都清理了,不過寧舒的整個背部都已經被磨傷了。

    拉爾拿出了藥劑,朝趴在地上的寧舒說道:“有點疼,你忍着點。”

    “哦,沒事,臥槽,好疼。”寧舒叫了一聲,跟抹了辣椒水一樣,這是藥麼?

    拉爾從身體裏拿出了衣服,讓寧舒換上,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經磨爛了。

    寧舒把衣服換了,看到梅子卿還是一副無神的樣子,一動不動的,跟一蹲木雕菩薩一樣。

    現在該怎麼辦?

    無奈!

    梅子卿從白天坐到了晚上,一動不動的,看得寧舒心裏發毛。

    拉爾從身體裏拿出了幹餅子和水,朝寧舒說道:“喫點東西吧。”

    寧舒點點頭,拿着幹餅子啃着,喝着水,看着一動不動的梅子卿。

    寧舒喫過了,拿了餅子和水在梅子卿的身旁,說道:“喫點東西吧。”

    梅子卿似乎沒有聽到寧舒說話。

    寧舒也不在意,看樣子梅子卿還沒有從樂清徹底消散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現在是自我封閉中。

    任務者只要不被抹殺,就是永生,在漫長的生涯中習慣了一個人,現在這個人突然消失了。

    老實說,梅子卿這樣不喫不喝,不哭不鬧的樣子有點嚇人,

    寧舒坐在梅子卿的旁邊,說道:“喫點東西。”

    梅子卿沒反應。

    寧舒嘆氣,“既然這樣難受,又何必要這麼做?”

    要終結情人,現在又這樣難受,不管不顧就好了。

    梅子卿從一開始就該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梅子卿眼淚下來了,抹着眼淚說道:“他總說這是在等價交換,交換強大的力量,可是最後卻瘋魔成那樣了。”

    “你也看到的靈魂中無窮無盡的陰邪之氣,總有一天,他會被這些東西吞噬了。”

    梅子卿將頭埋入雙臂之間,甕聲甕氣地說道:“我以爲我可以挽救他的生命。”

    寧舒:“呃……”

    “你們一定是姐弟戀吧。”寧舒問道。

    梅子卿氣得哭了,“這很重要嗎?”

    寧舒擺手,“不是很重要,就是覺得樂清沒有你成熟。”

    樂清渴望實力,但是又沒有看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

    自古以來,都是少數的強者管理很多的普通人。

    所有的叫囂其實都很無力,強大到別人忽視不了,那個時候,不需要叫囂,你也不屑叫囂了。

    寧舒拿了一個幹餅子塞到梅子卿的手裏,“喫點東西吧。”

    這個任務她苦逼,完全是不討好。

    除了讓自己的絕世武功開發出了另一種力量體系。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是爲了梅子卿的事情來回奔波,最後還可能被人埋怨。

    梅子卿拿着餅子,慢慢地咬着,一邊抹着淚。

    寧舒看她肯喫東西了,到一旁去坐着。

    這個時候纔不往梅子卿的面前湊,萬一被遷怒了呢。

    要恨就去恨樂清,沒有人逼樂清使用換天大陣融合天道。

    她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來到了世界,幫着梅子卿。

    如果梅子卿因此怨恨她,這個朋友大不了就不做了→_→。

    尤其是看到現在的梅子卿,寧舒不是多喜歡。

    也許是這種反應是切除了心中毒瘤的後遺症吧,梅子卿自己也說這件事是她心中的毒瘤。

    寧舒趴在拉爾鋪在地上的被單,後背有傷,只能這樣扒着。

    寧舒自己偷偷吃了一點消炎藥,後面的創傷面積有點大,不喫消炎藥不行。

    匕首·穆趴在寧舒旁邊,兩條小腿搖啊搖的,朝寧舒問道:“消失的那個人是她的丈夫嗎?”

    “還有那個黑衣人是誰?”

    這樣發問的匕首·穆像個正常的天真孩子。

    寧舒看着他,“關你屁事,滾遠點。”

    “桀桀,死女人。”匕首·穆一掌拍在寧舒的後背,痛得寧舒都跳起來。

    匕首·穆像受驚的兔子一樣,一下跑得老遠,桀桀地陰笑着,“死女人,活該,略略略……”說着還朝寧舒吐舌頭。

    寧舒朝陰險地看着匕首·穆,“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裏,我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

    寧舒趴了下來,閉目養神。

    拉爾朝匕首·穆走過去,跟穆說着說什麼,匕首·穆一臉憋屈,低着頭跟霜打的茄子。

    寧舒在心裏衝2333問道:“樂清說任務者是供養上面人的奴隸是怎麼回事?”

    讓樂清那麼痛恨,寧舒還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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