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異能脫離了趙亮,2333自然會通知她任務完成了。

    很快這個機會就送到了寧舒的面前,就是玉玲兒被趙亮打破頭了,據說有點嚴重,還縫針了。

    這種情況,她總得去看望一下玉玲兒吧。

    寧舒把這件事告訴墨明,墨明半晌無語,揉了揉眉心,“你的這個閨蜜。”

    寧舒替玉玲兒洗白,“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只是陷進去了,心疼一下陷入愛情無法自拔的姑娘吧。”關係到自己愛的人就沒有辦法冷靜,愛情使人盲目.

    “我很快就回來,飯我已經弄好了,你要是覺得餓了就喫點。”寧舒提着包打算走了。

    墨明說道:“這是他們玉家的事情,你不要過多牽扯到其中,看了就回來,不然你會落得一個埋怨,該盡到的禮儀盡到了就行了,你們不是一家人。”

    寧舒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開車到醫院去,在醫院門口買了果籃和鮮花,跟護士打聽了玉玲兒的病房。

    病房中出了紗布蒙着頭的玉玲兒,還有玉家的人,其中有玉玲兒的父母。

    寧舒敲門,玉玲兒的爸爸才停止說話,不過臉色非常不好看。

    寧舒走進病房,放下果籃和鮮花,問道:“還疼嗎?”

    玉玲兒一撇嘴,當然疼了,都縫了好幾針,而且還把她受傷地方的頭髮都剪了,跟狗啃的一樣,這讓她怎麼出門。

    寧舒只是安慰道:“很快就好了。”

    也不知道當時趙亮什麼情況,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玉玲兒有家人在這裏,寧舒也不好呆在這裏,寒暄了兩句就走了,臨走的時候聽到玉玲兒爸爸說要給趙亮好看。

    本來女兒跟這樣的人呆在一起就很委屈了,現在居然把自己的女兒打得頭破血流的,太不把玉家放在眼裏了。

    寧舒從玉玲兒的病房出來,就往趙亮的病房去了,並沒有出現在病房門口,而是坐在病房不遠處的走廊上的椅子上,精神力穿透病房。

    趙亮被醫生護士按在牀上,額頭上有淤青的痕跡,看來是真的撞牆了。

    他的眼睛赤紅,使勁掙扎着,好幾個醫生按着他都有點苦難哦,給他打鎮定劑和止痛劑,趙亮表情的表情很痛苦,朝醫生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做開顱手術,我的腦袋中真的有東西。”

    趙亮真的受不了腦海中的東西了,沒日沒夜折磨他,一直在耳邊嗡嗡嗡地響,他真的受不了了。

    醫生也是相當無奈,各種檢查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頭部有什麼問題,但是非要做開顱手術是要幹嘛呢?。

    那是把腦袋弄開啊,大腦是人類最複雜神祕的地方,萬一碰到什麼地方了,那又該誰來負責。

    極品病人真的不要太多了,這個硬是幻想出了自己的腦殼疼,非要把自己腦殼破開,再三解釋都木用。

    趙亮看到這些醫生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真想拿西瓜刀把這些醫生當成西瓜給砍了。

    他有的是錢,做個開顱手術怎麼了?

    “做開顱手術。”趙亮咬着牙,赤紅着眼

    睛說道。

    醫生說道:“我請示一下院長。”給一個什麼問題都沒有的人動手術,沒事都要出事,浪費人力物力,還佔用醫院資源。

    打了鎮定劑和止疼劑,趙亮的情況穩定了一些,慢慢閤眼睡覺。

    醫生也是抹了一把汗水,每天應付這個病人就要累癱,明明檢查不出問題,但是他就痛得拿自己頭撞牆,就跟撞邪了一樣。

    寧舒坐在椅子上,朝2333問道:“透視眼還沒有脫離趙亮。”

    “沒有,一旦選定了宿主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脫離的,況且這個宿主只是身體出了一些問題,又沒有死,前期的使用投入,總得回本。”2333說道。

    透視眼的使用也是需要能量,所有的生物活動都是需要能量的,沒有能量根本運轉不了。

    寧舒哦了一聲,趙亮居然想要做開顱手術,做了也沒有什麼卵用。

    寧舒一看時間不早了,立刻就出了醫院開車回家,回到家裏墨明正在喫東西,看到寧舒問道:“餓了嗎?”

    墨明給寧舒舀了一碗藥膳,寧舒左右張望了一下,整個別墅靜悄悄的,這個時候,公公也該下班了,婆婆應該準備晚飯了。

    “爸媽呢?”寧舒呼啦啦喝着藥膳,一邊問道。

    “去旅遊了。”墨明淡淡地說道,寧舒驚訝地問道:“這麼突然,婆婆能放心得下你。”

    “我讓她去的,家裏有你,你能顧得過來。”墨明接過寧舒手裏的碗,給寧舒添了一碗。

    寧舒點點頭,“那挺好的。”

    墨明的媽媽就是一根上緊了發條的陀螺,如果不放鬆遲早會出事,有些事情也壓抑着,從墨明出生到現在二十多年,一直圍繞着墨明轉。

    晚上睡覺的時候,寧舒給墨明的身體裏輸入了一些靈氣,只有一點點,在現代位面汲取靈氣有種便祕的感覺,一丁點一丁點擠。

    墨明問了寧舒去醫院的事情,寧舒說了,說趙亮拿東西把玉玲兒的頭上砸出了大口子。

    “這個趙亮有點神經。”墨明淡淡地說道:“也許是富貴了,但是隨時而來又有其他的問題,也許是福氣不夠,得到什麼就要失去,能量守恆定律,就像我,也許我在普通人家或許是個健康的,但是生在長戟高門之中,福氣不夠用健康作抵押了。”

    寧舒眨眼,按照墨明的這個邏輯,她生前也是一個沒有什麼福氣的人,家庭條件還算可以,也不是什麼鼎食鐘鳴的人家,那她要一個健康的身體應該是要做一個孤兒?

    寧舒說道:“拉倒吧,你要生在普通人家你就活不到現在了。”

    如果不是家庭條件可以,寧舒都沒有辦法活到成年,不進行治療是活不下去的。

    不過墨明這話說得很對,得到什麼就要失去什麼,但是失去的又會以另外的方式歸來。

    “睡吧。”墨明拍了拍寧舒的手,闔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平緩了。

    寧舒反手給墨明把脈,身體沒有什麼變化,情況沒有變好,也沒有惡化,能穩住就很不容易了。

    寧舒在想自己生病的時候,估計也是巨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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